王氏去外头转了一圈,心情大好,最近她身子骨倒是硬朗了许多,这都多亏了淼淼,进门闻到厨房里的米香味,她就知道,淼淼已经回来了,敲门的时候,看到淼淼从屋里出来,她仔细一瞧,今日淼淼的神色却是比平日里苍白了许多,不自觉的紧张,让她的眉头蹙起。
    “淼淼,我看这打猎的事,你还是现房放着吧,等休息一段时间再去?”王氏皱着眉头,她是心疼淼淼,一大早就上山打猎,除了操心知味铺的生意之外,现在还要在私塾里读书识字,确实是太累了。
    只不过这些事,对苏淼淼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这要是不让她打猎,那她这身手可就是废了,做顶级保镖那么多年,练就下来的一身本领,可不能就这么荒废了,那这不是浪费了她那么多年受的罪吗?
    要知道安逸的生活,只会让人埋没在平庸之中,一旦埋没在平庸之中,也就没有了保护他人的能力,苏淼淼清楚的很,要想好好守护住重要的人,就必须变得更强,所以她不敢有一天懈怠。
    “外祖母,我真的没事吗,就是这些天一直没下雨,天气太干燥了。”苏淼淼说着,笑着上前拉住王氏的一只胳膊:“品言已经给我开了去火的药,我喝上几天就没事了。”
    王氏朝顾品言看去,顾品言知道苏淼淼撒了谎,却也只能乖乖的替她隐瞒,看到顾品言点头的回应,王氏微微放了心。
    “你这孩子,今天我让你姨娘烧开了水,在课室里头备着,你这火气大,要多喝水才是。”王氏顿了一下继续道:“你姨娘应该把饭都做好了,咱们过去看看吧。”
    苏淼淼本来要留饭的,可顾品言执意不肯,说于氏已经在家里坐着她的饭了,苏淼淼知道,顾品言不会跟她客气,就放她回去了。
    趁着苏淼淼和王氏进厨房看的功夫,白子言从苏淼淼的屋子里出来,离开了苏家。
    一大早,月清寒亲自熬药,等药熬完了,就把药碗放在药忠里温着,拿着小食盒去找白子言,看到白子言的屋是空着的,月清寒莫名的皱起眉头。
    又不知道去哪了?这些天,他熬药容易吗?月清寒是真拿白子言没办法,算了,谁让他前世欠他的呢?这么想着,月清寒转头就准备到密室里头找一圈。
    谁知,刚到书房里头准备挪动开关,就听到了推门声。
    月清寒回头一瞧,在门口站着的不是白子言是谁?
    “阿言,你去哪了,赶紧把这药趁热喝了!”月清寒浅浅皱着眉头,将食盒打开,把里边的保温着的药拿出来。
    白子言上前拿起药一饮而尽,放下药忠的他看向月清寒:“月清寒,你那个解毒药,再给我二十粒防身。”
    月清寒刚才看着白子言这么听话的喝了药,本来心情大好,可一听白子言这句话,生生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
    “咳咳,阿言,你要那么多解毒药干嘛?还二十粒,当饭吃吗?”这解毒药,月清寒可是拿来做买卖的,就说这解毒药里边的解毒成分,就有上百种中药材,其中不乏罕见的药材,重要的是这解毒药及其费时,现在这药怕是在大顺,就是花费千金都难买到一粒,这阿言一开口就要二十粒,这是再跟他开玩笑嘛?
    “我就是当饭吃,你赶紧给我弄二十粒出来,否则那官盐经营权,你们月家,可是别想要了!”白子言说翻脸就翻脸,月清寒不禁头疼起来。
    月清寒想想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被白子言欺负,欲哭无泪可他却拿白子言一点办法都没有,就这,他还时不时的拿官盐经营权来吓唬他,他上辈子,究竟欠了他多少啊,这辈子被他这么追着讨债。
    月清寒哭丧着脸,如丧考妣的叹了口气:“十粒,不能再多了,目前我这边也就只能给你十粒,那十粒就先欠着,三个月之后给你。“
    白子言勾勾唇角,朝着月清寒伸出手:“拿来!“
    月清寒伸手朝自己的怀里摸,摸出一个红色的小瓷瓶,这解毒药可是他带在身上救命的,从他出了顺京以来,就一直没离过身,给阿言那三颗,还不是因为怕他遇到意外让他防身了,谁知道他反过来倒是一点都不跟自己客气。
    白子言伸手去接,月清寒有些不舍的将手收回来一些:“阿言,这药可金贵的很,我这边可是没有了,你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可千万别用,这可是保命的药。”
    白子言冷淡的点点头:“嗯!”
    看阿言的样子,月清寒心里憋屈,也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也只能忍痛割爱,将红色小瓷瓶递了过去。
    白子言拿到解毒药,顺手放进怀里,心里想着,把这些解毒药给小娘子带过去,万一自己不在她身边的时候,也好拿来防身。
    白子言正准备离开,就听到密室里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来,月清寒皱皱眉头,这是他们之间传递紧急信息的暗号,想必是顺京那里又有什么消息传来了。
    月清寒扭动书房里的机关,一道暗门开启,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密道。
    沿着密道走向尽头,在密道的尽头,有一个暗格,暗格的上方有管道直接通向外信息的来源处,月清寒拿出钥匙,塞进暗格,那暗格便自动打开了,月清寒将手伸进去,里边是一个裹的严严实实的纸条。
    将那纸条打开,看清楚上面讯息的月清寒脸色不太好。
    他将那纸条递给了白子言,白子言打开纸条一看,这顺京果然是出了大事了。
    看来,他得回顺京一趟了。
    白子言将纸条放进燃烧的烛火里,那纸条立刻在烛火里变成了灰烬。
    “阿言,你有什么打算。”月清寒满脸担忧的道。
    白子言慢慢收紧了拳头:“春梅的死,太过蹊跷了,看来我得回去一趟了。”
    信中提到的消息有两个,一个是春梅的死,一个是方靖荣坐上了户部侍郎的位置,当初,冯婷婷要嫁给潘凌的时候,白子言就有所怀疑,后来潘凌遭到黑衣人死去之后,不久这方靖荣就坐上了户部侍郎的位置,要说这两者之间没有什么关联,白子言还真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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