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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玩着手指头,对对面的人说道:“我是来找你们苏小三爷的。给力文学网”
    对面庄家一听,便知道来人是个懂“道”的人,赌坊的主人身份向来神秘,只有少数人知道,而来人竟然知道,看来背景不简单呀!于是便就说道:“我们小三爷外出了。”
    柳怀袖噗嗤一声,哼道:“胡扯!苏小三爷每个月的今日都会上再来赌坊查账,算算时辰,他此刻应该也快查完帐了?”
    对面庄家脸色变了,抱拳礼了一礼,态度也放得谦卑了:“阁下对我们小三爷的行踪了如指掌,向来应是我们小三爷的故交了。只是我们小三爷有条规矩,就是不轻易接见任何人,哪怕是故交。所以还请阁下报上名号,小的代为转达一声,看看我们小三爷是否愿意见你。”
    柳怀袖既然是乔装打扮过来的,自然是不愿意报出自己的身份了,她眨一眨眼,道:“告诉他,我是来讨债的。”
    对面庄家脸色又变了。
    他们小三爷财大势大,竟然会欠人债?
    这怎么可能!
    “小的,定代为转达。”但他最后还是选择卑微地鞠躬作揖,然后悄悄退下去找苏小三爷。
    柳怀袖等了一盏茶的功夫,房间里忽然“吱嘎”一声,有面墙开了,原来是有暗门。
    柳怀袖冷笑道:“苏小三爷还是这般没有味呀,在自家的地盘里,有好好的门不走,却偏是要走暗道!”
    只见暗门里闪出一道雪白的人影,三月还显得清凉的天气,他却半摇着镶金边的折扇,半遮着脸走了进来。
    柳怀袖没看清他的脸便就说道:“走暗道还穿白衣服。苏小三爷当真是黑白不分明!”
    那人走到跟前,“啪嗒”一声,收了折扇。冲柳怀袖眨了眨眼,说道:“我还道是哪位债主登门讨债的呢?原来是柳三姑娘呀!不过,我可不是小三爷。您再稍等片刻,我家小三爷查完了帐。一定马上来见您!这欠下的桃花债,我们小三爷一定乐意奉还!”说完作揖拜了三拜,就笑嘻嘻地闪回 了暗道里。
    柳怀袖的脸,都黑了。
    这苏小三爷的风格,还是一如既往、十年如一日的黑!
    懂道的人都知道,苏小三爷平素不见外客。给力文学网要见上苏小三爷一面。可是要通过层层关卡的,即使能见上一面,也是要隔着一道纱帘的,所以,多年来,都没有人知道这苏小三爷的真正面目。
    而柳怀袖见过,自从她十三岁那年在赌桌上,侥幸赢了苏小三爷之后,每次见面都不必再隔着纱帘了。
    赌坊里的人不知道来“讨债”的人是何方来路。所以苏小三爷依旧不愿意亲自面见来客,这才派出了自己的亲信前来一探究竟。若是认识的,就和方才那样,赔个不是就溜回去禀报主子来者何人;若是不认识的,那便就装作是苏小三爷,敷衍接见一下来客。
    但幸好,苏小三爷的亲信是认得柳三小姐的面子的。
    柳怀袖又等了许久,一盏茶一盏茶地喝了下去,终于在她变得焦躁,坐也坐不住。站起来在房里头踱来踱去时,房间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这次不是暗门,而是正门。
    门外站着个白衣公子,生得唇红齿白,容貌妖冶,似笑非笑,眼眸犹如一池春水,时不时地荡出涟漪来。
    生得好一对处处留情的桃花眼!
    白衣公子同上一个人那样,搔首弄姿地摇着扇子走了进来,待他走进来时,便有人在外自觉锁了门。他走到柳怀袖面前坐下,笑道:“第一次听人说是来同我讨债的,我还不知道是欠了谁的债呢,所以派了二瞎子过来打探一下,哪知二瞎子回头来同我说是来讨桃花债的,这反而让我更想破脑袋了。”
    柳怀袖嘴角勾勾,勉强压下心底里的躁意,平静地说道:“那看来是苏小三爷平日里欠的桃花债实在太多了。”
    “可不是么!”白衣公子洋洋得意道。
    他便就是柳怀袖要找的赌坊正主子苏小三爷了。
    苏小三爷眉眼一勾,冲柳怀袖道:“那也是你不对,你若说是来讨赌债的,也就没人胡说了。现下你可是堂堂正正的麟王爷的王妃了,我可再也不敢胡乱同你攀关系了。”
    他眨眨眼,眼里满是戏谑。
    柳怀袖听得刺耳。
    往时与苏小三爷接触,他便时常摇着折扇,点着她的额,说她既然身得女儿身,那日后免不了嫁人的,这为柳家打下的基业最终还是得便宜了柳氏族人,既是如此,又何苦那么拼命呢?还不如早早嫁人算了。
    那时柳怀袖便就是不服人的性子,听后便犟着脖子说道:“谁说女子不如男?比我弱者,又怎有资格做我的夫君!”
    她是瞧不起男人的,她担下柳家的家业多少年,别人敬佩她时,又忍不住看低她,说:“柳三姑娘再厉害又能怎样?最终还不是要嫁人的?这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待她嫁人后,最后还不是只能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面相夫教子?”
    一群没本事的男人,说得她比他们还没本事,都巴不得她赶紧嫁了人,也好让“柳三姑娘”响当当的名头赶紧结束了,让她赶紧地消失,从此再也没有一个女人比男人厉害的传说了。
    苏小三爷时常拿嫁人的事情来戏谑她,所以她是最不服气的,也时常损嘴回去,非要让苏小三爷认输不可。
    但现在柳怀袖听得刺耳的原因并不是这一个,兴许是比他人多出来的十年阅历令她变得成熟、沉稳了,回头一看十年前的人或事,感悟反而不同了。
    她觉得刺耳,不是刺在自己的心上,而是苏小三爷自己话里便就带刺。
    他对她嫁人一事,感到不舒服。
    难道,十年前他就对自己抱有不一样的感情了?
    柳怀袖很快就扼杀了这个念头,她不敢再多想下去。在这个档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柳怀袖开口道:“我十三岁那年,就是在这赌桌上赢了你。你输给了我三个承诺。第一个承诺是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你当场就摘了纱帘,让我瞧清了纱帘后的你;第二个承诺是我柳家急需一万两黄金周转,要你当场兑现。你做到了;这第三个承诺我一直没想好,今日我想好了,所以就来同你讨要这第三个承诺了。”
    苏小三爷笑道:“麟王妃这次可不会再摆我道道?那时你一口气要我实现了两个承诺,可第三个承诺却迟迟想不起来。之后你每次来找我,要我帮忙做事,都让我以为你是来要要我兑现第三个承诺的。却没料到事成之后。你就过河拆桥,说那不是我们之间的约定,拍拍屁股便就走人,让我一直欠着你一个承诺。麟王妃,你都已经嫁人了,怕是以后再也不用你操心操肺地操劳柳家家业了,你便就给个了断,直截了当地说出你究竟想要些什么?”
    其言,竟隐隐有倦怠之意。
    柳怀袖听得心里不免一塞。心想:苏小三爷对我还是很包容的,想他这样身份的人,说一不二,我多次诓他,他都没有追究,若换了别人,怕是第一次诓他便就被他挫骨扬灰了?听他声音里的疲倦之意,似乎是退出了,也许,这一次就是我与他最后的一次见面了。
    “我要一辆马车、百两盘缠。十日后,放在帝都东城外的小树林里。”于是她也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地开了口。
    苏小三爷睁大了眼睛,讶异道:“你要逃跑?”
    柳怀袖点头:“嗯。”
    苏小三爷愣了半会儿,摇头苦笑道:“你要逃跑,又何必使用这么拙劣的法子?听别人说你嫁给麟王时,我便就在想不可能,比你弱的男人,你不嫁,可比你强太多的男人,你更不喜欢,因为比起别人看低你是女儿身来,你更恨别人说你攀援富贵。”
    说罢,又软声劝她:“小袖儿,你若不满意这桩婚事,要逃又何必用这么一个简陋的法子逃路呢?一辆破马车,又能让你跑得多远?不如你就归顺了我,以我的财势,我能庇护你一辈子!”
    柳怀袖看着他,却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我还要一瓶毒药!”
    ----------【切割线:幕后小剧场】---------
    苏小三爷:我名字是什么?
    作者君:木有想好。
    苏小三爷:……
    作者君:最近生病,鼻塞头晕,打个140字都要10分钟,所以急需四个字的名字凑凑字数,多出一个字算一个字,哈~!
    苏小三爷:你没把皇甫家的兄弟取名4个字,感觉你真是……萌萌哒!
    作者君:好主意!
    苏小三爷:……
    作者君桃心眼:其实人家一直在暗恋萌萌哒的天真无邪小三爷~~~~
    苏小三爷:那是别人书里的,你自个儿的书里的苏小三爷你就不爱了?
    作者君卖萌:男主是女主的,男配是读者的~~书里木有一个男银是我的,所以我只好去爱天真了~~~
    苏小三爷:……(未 完待续 ~^~)
    s:挠墙~~~偶们约定的时间,自上架以来,作者君都木有做到准时,嘤嘤嘤,咬手绢。跪求原谅,作者君真不是故意的。感冒一周了,前天和昨天最严重,昨天头昏昏沉沉的,盯着电脑屏幕像盯白纸一样……写一段字就要回头看一下,总感觉自己脑里蹦不出字了,一不小心就用错词了,所以更得都比约定好的时间慢。擦眼睛,今天感冒稍微好些了~~希望大家能原谅我不够准时~~~泪奔~!感觉这章节是专门为mm写的,顿时感觉自己又萌萌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