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段飞有些精神不振,昨晚他安慰刘寡妇到深夜,几乎没睡觉。
    “段副主任,有个叫刘翠云的女人要找你,您看放不放她进来。”忽然,一位护士敲门说道。
    “婶子找我!”段飞颇为诧异,刘寡妇怕影响不好,在村里都不主动找他,今天怎么来医院了?
    “快让她进来。”段飞脑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小飞,你救救我弟弟。”刘寡妇刚走进办公室,便焦急的握住段飞手臂,梨花带雨地说道。
    果然正如段飞所料出事了,刘寡妇那眼睛都哭红肿了。
    “婶子,你慢慢说,到底出啥事了?”段飞扶着刘寡妇坐下。
    原来是刘寡妇的弟弟刘峰被光头男绑了,要求刘峰亲属拿钱去还账,并且还指定要段飞前去。
    非要我去!
    段飞疑惑,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心想这光头男啥意思?是记恨昨晚被揍想报复!还是另有目的!
    “小飞,你帮婶子想想办法,一定要救我弟弟,他虽然很混蛋,可他始终是我亲弟弟。”刘寡妇哀求道
    血浓于水,当听到弟弟有生命危险时,刘寡妇已经不计较昨晚下药抵债的事。
    “婶子,你放心,咱们这就去救你弟弟。”看到刘寡妇哭,段飞就心疼,来不及想透彻光头男到底是何目的!就拉刘寡妇走出办公室。
    刚出医院门口,一位妇人便迎了止来,喊道:“姐,事情顺利吗?段医生肯不肯帮忙!”
    说话的人是刘峰的婆娘王杏花,刘峰被绑的事,正是她通知刘寡妇的。
    “弟妹,这位就是段医生,咱们快去东湖镇,晚了小峰会有危险。”刘寡妇介绍俩人认识。
    三人租了辆车,很快,车在东湖镇一个废品站停了下来,光头男就在里面。
    “小飞,你单独进去,婶子不放心,那帮人啥事都干得出,咱们还是报警吧?”刘寡妇担心道。
    在车上,段飞提议由他先进去探下情况,不过遭到了刘寡妇坚决反对,她不能因救弟弟,而将段飞陷于危险中。
    “婶子,你放心,晚上我还等着婶子穿透明睡衣,绝对舍不得受伤。”段飞附耳打趣道。
    “说啥啊!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想那啥事!”刘寡妇羞红脸,瞪了眼段飞。
    “说大实话,昨晚光安慰婶子了,今晚婶子得补偿我。”
    “小飞,只要你安全出来,晚上婶子就随你折腾。”刘寡妇弱弱地道,她怕身旁的王杏花听到。
    “真的?”段飞眼睛亮堂起来,他期待刘寡妇穿透明睡衣很久了,这下终于让他抓住机会了。
    刘寡妇咬唇微微点头
    段飞顿时如同打了鸡血似的,快步往废品屋走去。
    “小心点,小飞。”刘寡妇在身后嘱咐道。
    废品屋很破烂,到处弥散着一股臭味,段飞进去便捂住了口鼻,抬头四处张望。
    说实话,他此番心里没底,刚刚调/戏刘寡妇,只是为了叉开沉重的话题,免得让刘寡妇过于担心。
    “胆量不小啊,竟然没报警,独自就敢闯进来了。”光头男走到段飞面前,身后跟着数十个痞里痞气的大汉。
    这些人是他养的打手,专门为放贷讨账用的
    “报警要是有用,你们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绑人吗?”段飞冷静地道。
    镇上稍微有势力的人,在派出所都有人撑腰,不然他们不敢那么嚣张,这点段飞自然知道。
    “算你识相,刘峰欠我的钱带来了没!”光头男得意地道。
    “人呢?”段飞皱眉,他没见到刘峰。
    光头男招了招手,俩打手便将刘峰拖到屋子中央。
    “光头哥,求你放了我,过几天我就有几万块钱了,到时我给你加利息。”刘峰害怕,跪在地上向光头男求饶。
    “你他妈能有几万块!你当我光头哥是傻子,像你这种赌徒,你的话谁信!不过我喜欢给你们放贷。”光头男一脚将刘峰踢倒在地。
    赌博跟毒品是当今社会危害最大的,有多少赌徒输光积蓄后,卖妻卖女儿,甚至去犯罪杀人抢劫。
    段飞对刘峰没好感,连亲姐姐都能拿去抵债的人,简直是畜生,所以他没阻止光头男打刘峰。
    “他欠得钱我替他还了,这叠钱你数数,要是没问题,我们就走了。”段飞上前扶起被打的刘峰,顺手将准备好的钱扔给光头男。
    那叠钱整整一万块
    上次送李秀丽红包她没要,这回为了不让刘寡妇伤心,段飞忍痛拿了出来。
    “这就想走,是不是有点早!”看着段飞要离去,光头男冷冷地说道,他昨晚的打哪能白挨!
    “那你还想咋样?”
    “昨晚你弄废我的手,今天你是不是该留双手脚?”
    “我倒是想留,就怕你不敢拿!”段飞笑了笑。
    “妈的,叫你嚣张,这么多人我就不信弄不残你,给老子上。”光头男暴怒道。
    众打手闻言,立马握拳朝段飞砸去
    “不关我的事,别打我。”刘峰怕伤及自己,忙跑到角落。
    段飞皱眉,刘寡妇怎么有个这样没种的弟弟。
    “你们谁敢动我一下!你们老板就得死。”段飞吼道,装出一副丝毫不惧怕的模样。
    打手们驻足,个个面面相觑,光头男要是死了,他们找谁要工钱。
    “他是唬人的,老子活得好好的,快给我弄残他。”光头男可不信段飞的吓唬。
    “你确定你活得好好的!今天你没感觉全身无力?”段飞问道。
    “你什么意思?”光头男身子一颤,自从被段飞弄废手后,他就直感觉全身使不上劲。
    “没什么意思,就是昨晚给你扎针时,我把你穴位的经络调乱了,第一天你会全身无力,第二天你会咯血严重,第三天就是你的死期。”段飞淡淡地道。
    “你……你吓唬谁?老子才不信你有这本事。”光头男颤声道,嘴角连连抽搐。
    “有没有这本事你心里清楚!你应该调查过我,我能将快死的人用针灸救活,同样能将你这个大活人弄死。”段飞淡淡地道。
    确实
    光头男昨晚连夜调查过段飞,知道段飞用针灸神奇的治好过快死的肺结核病人。
    如今他不由双腿发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段飞说得是真的,那自己就死得太冤。
    “你可以走,但你必须先帮我扎针治愈,不然咱们就一起死。”光头男威胁道。
    “好,成交。”段飞爽快地答应,他要得就是这句话。
    为了不让光头男怀疑,段飞这回除了帮他恢复疏通手臂穴位的经络外,还在他身上扎了几个无关紧要的穴位。
    “动动手,要是没问题,就立马放我走。”段飞收回银针。
    “真能动了。”光头男晃了晃手臂,发现恢复了正常,随即瞪着段飞说道:“你可以走了,对了,刘峰,以后要借钱继续找我。”
    段飞带着刘峰往屋外走,刚到门口,刘寡妇就焦急地迎面走来,那模样像小媳妇等待老公归来似的。
    “小飞,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刘寡妇担心地道,不顾弟弟跟弟妹在场,直接伸手紧抱住段飞。
    好险
    段飞舒了口气,紧绷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好在光头男没医学常识,不然他肯定得断手残脚的出来。
    “婶子,我哪舍得受伤!我还惦记着晚上折腾你呢?”段飞附耳嘿嘿笑道。
    “段医生,刚刚你好牛逼,你能教我扎针吗?我好想像你一样控制别人生死。”刘峰没脸没皮地问道。
    “你相信!”段飞狠狠瞪了眼刘峰,没好气地道:“别傻了,刚才我只是吓唬光头男,我有那本事还会呆在乡医院。”
    “那光头哥先前全身无力是咋回事?”刘峰不甘心。
    “你手臂穴位要是经络不通畅,你也会感觉全身无力,这是正常症状。”段飞翻了翻白眼。
    刘峰恍然大悟,直到这时,他才明白为啥有人愿意出好几万要让段飞蹲监狱,原来眼前这个小孩如此有勇有谋。
    转眼间,黑夜覆盖大地,屋外冷风习习,刘寡妇为感谢段飞救出弟弟,专程弄几个拿手菜犒劳他。
    “小飞,这次多亏有你,谢谢你救我弟弟,这点钱你先拿着,剩下的钱我会想办法还你。”
    吃完饭后,刘寡妇将藏匿在枕头下一千多块拿出来,这是她所有积蓄,打算偿还段飞替弟弟垫得一万块赌债。
    “婶子,你这是干啥!我现在是你的男人,我的钱就是你的,你这样见外,让我很伤心,我回去了。”段飞愠怒地道,欲要转身离开,他觉得刘寡妇还钱是否认俩人关系。
    “小飞,别走,婶子不提钱的事了。”刘寡妇惊慌地道,赶紧伸手紧紧抱着段飞,不让小男人离开。
    “这就对了,婶子,以后就让我来替你抵挡一切风雨困难,我会好好待你的,不让你受任何欺负委屈。”段飞抱起刘寡妇往床边走去。
    “小飞,有你真好。”刘寡妇动情地道,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段飞怀里,她终于找到了温暖安全的港湾。
    这些年,她天天为柴米油盐,为所谓的生活努力,扛起本不该属于她要承受的责任,每每遇到困难,她是多么无助,多么渴望有个男人来依靠,多么奢望做个幸福女人。
    寡妇的痛,又有谁能知道!寡妇需要承受的压力跟苦难,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
    “婶子,这话该是我说,是我段飞前世修来的福份,让我能拥有你,你累了,以后就让我扛起所有责任,我会努力创造环境,你就安心的做个被我宠爱的小女人。”段飞含情脉脉地道,这话发自他的肺腑。
    刘寡妇心里暖暖的,主动凑上嘴去亲吻段飞,情到浓时就如同河坝溃堤,害羞娇弱的女人也能变主动起来。
    “婶子,还记得白天的承诺吗?我要看你穿这衣服。”吻毕,段飞邪念涌起,从床上拿来前阵子送给刘寡妇的薄纱睡衣。
    “婶子可以穿,可要是穿着不好看,小飞,你可不要埋汰婶子。”刘寡妇咬唇地道,她研究过那睡衣跟玻璃似的。
    “那能啊!就凭婶子这身材,穿啥衣服都好看,我都准备纸巾擦鼻血了。”段飞欣喜若狂,将睡衣塞在刘寡妇手里。
    “你就知道哄婶子开心,哪有这么夸张!”刘寡妇红着脸道,甜言蜜语任何女人都爱听,她也不例外,心里如同吃了蜜糖般甜丝丝的。
    “就有,村里小媳妇就数婶子最迷人,我真幸福。”段飞赞赏地道。
    “好啦,我去洗澡。”刘寡妇甜甜地笑道,随即抱着睡衣去洗澡。
    十分钟后,刘寡妇穿着睡衣走进屋,段飞险些惊掉眼珠,她那薄纱睡衣宛如真空,肌肤凝脂般滑腻,白皙娇靥由于刚经过热水的浸润而微微泛红,恍如桃花绽放艳丽迷人。
    “好惊艳,婶子,这衣服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段飞兴奋地道,看得喉结连连蠕动,鼻息沉重起来。
    他早已按耐不住,伸手揽住刘寡妇的纤腰,猛地用力一拉,刘寡妇便如滚筒般滚上了床上,随后埋下头欲亲吻。
    “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刘寡妇芊芊素手撑在段飞胸前阻止亲吻。
    “日后再说。”段飞嘿嘿笑道。
    “不行,小飞,今晚你得带上这个。”刘寡妇言语坚定地道,她从枕头拿出个避/孕套,她清楚这时候提这种要求会让段飞扫兴,可这次为了让弟弟戒赌,她只能这样做。
    “好吧,我听婶子的。”段飞皱眉无奈地道,很快,大床摇晃起来,等屋里恢复平静,刘寡妇将有段飞精华的避/孕套当宝贝般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