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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只推到了三分之一,柳水生便碰到了硬物的阻碍。
    怀孕过后,郑玉花的通道被挤压得紧短了许多。
    他没有继续前进,后面留下长长一截。此次故地重游,被郑玉花温热的腔道包裹的感觉,令柳水生渐渐兴炽起来。但他始终强力克制着自己的冲
    动,非常缓慢温柔地在她体内耸动着。
    郑玉花此时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没过一会,便很享受地“咿呀呀呀”哼叫起来。
    听到她的娇啼声,柳水生大受鼓励,渐渐加速频率。心中只抱着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让郑玉花满足,把她送上性@爱的快乐天堂。
    保持这样的姿势和速度,半个小时之后,在柳水生的强悍的而力和粗长攻势中,郑玉花的身子终于承受不住了,快乐地大喊:“快,快,快啊小宝贝,婶子好舒服啊”
    柳水生才放下所有顾忌,像匹奔腾的野马般,加快了在她这片肥沃土地奔驰的速度。
    “啪!啪!啪”
    “啊”
    伴随着痉挛般的抽搐,郑玉花畅快淋漓地喷泄出来,终于美透地瘫软在地上。
    柳水生顾不得自己难受的下半身,立即用大衣裹住她,随即将她酥软的雪白身子搂入了怀中。
    郑玉花睁开波光粼粼的美目,温柔地看了他一会,这才心满意足闭上眼睛,很快就在他怀中进入了甜美的梦想。
    “睡吧,睡吧”
    柳水生深情地抚摸着她汗津津的小脸,看了看自己下面的一柱擎天,无奈地笑了笑。
    东方的天际一轮红日破云而出,天亮了
    柳水生抱着她,一直等她睡到自然醒,这才牵着她的手,离开了草垛子。
    得到柳水生的滋爱之后,郑玉花的情绪明显稳定了许多,她不再歇斯底里地大喊大笑,很多时候,都会露出正常人的神情和眼神。只是不能受刺
    激,一受刺激,情绪就变得很激动。
    此时的郑玉花,对柳水生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几乎一步也不愿意和他分开。
    只要和柳水生在一起,她就像个正常人一样,可一旦分开,人就变回了傻婆子的状态。
    柳水生很挠头,虽然二人的私@情,几乎像秃头脑门上的苍蝇一样人尽皆知,却也不能整天正大光明地腻在一起吧。
    从这天开始,柳水生天天都会到郑玉花家跑一趟,替她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第二次去的时候,他在卧室里看到了病床上的柳长贵。
    三个月不见,柳长贵变得他都快认不出来了。
    柳长贵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眼窝深陷,瘦得只剩下了一张蜡黄的人皮。医生下的诊断结果还是保守的,看他风烛残年的样子,好像随时都会一口气喘不上来被阎王索了命。
    柳水生原本以为这老村长肯定会跟自己玩命,所以去的时候,是做好挨骂的心理准备的。
    哪知出乎意料,柳长贵根本没有过问他关于跟郑玉花的事。
    那天他的精神出奇的好,话非常多,十分慈善地和柳水生拉了半天家常。
    面对这位老村长的时候,柳水生感觉十分愧疚,可是事情已经做了,再懊悔也无济于事了。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尽量帮他家做一些活,以减轻柳
    长贵的负担。
    立春之后,田里便开始繁忙起来,浇地、除草、打农药,几乎天天都有活要干。
    柳长贵失去了劳动能力,而郑玉花又疯疯癫癫的,这么一大摊子事,全都落在了柳水生的肩膀上。
    一开始,柳倩倩对他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厌恶憎恨,不管柳水生为他家做再多的事,都换不来她的好脸色,动不动就臭骂他“害人精”“祸害
    虫”。
    但柳水生却对她宽容的不得了,不管她骂的再难听,都好脾气地忍着,从来不会向她发火动手。每次从县城回来,还会给她和郑玉花买很多昂贵的衣服和日用品。
    第一次,第二次,柳倩倩会把衣服狠狠地甩在这货的头上,但柳水生接着买,三次、四次,十次人心都是肉长的,柳倩倩又处于爱美爱攀比
    的年纪,渐渐的,她心中的滔天恨意,终于被柳水生的诚心和漂亮衣服打败了。
    在柳水生的努力和医生的治疗下,郑玉花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并且有了好转的迹象。
    而柳倩倩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花哨,人也越来越开朗,对柳水生的称呼也从以前的“祸害精”,变成了柳水生,水生哥
    但相对的,对于村中的白眼和流言蜚语,柳水生却表现出了十分强横霸道的态度。
    村民在背后说他和郑玉花的坏话可以,但别被他听到,一旦传到这货的耳朵里,那家人以后就别想安生了。
    赵大兴那伙流氓彻底沦为了这货的打手狗腿子,柳水生让他们打狗,他们就不会撵鸡。
    短短一周时间,村里就有两户人家尝到了嘴碎的恶果。
    像村东头的那位大厨“拐子李”,因为酒后嘴贱骂了郑玉花几句伤风败俗的话,当天晚上便被一群混子闯进家中,托到后坑里殴打了半个小时,
    差点变成了真的“拐子”。
    还有“豁子嘴”牛栓子,跟一群娘们闲聊时,话题扯到了柳水生的*身上,晚上,门牙被这货敲掉了三颗。
    最惨的莫过于田大魁,有次郑玉花在服侍柳水生的时候,突然提了一句,说那天在草垛里,自己差点被田大魁给xxoo。
    一听这话,柳水生当场就发了飙。
    敢*老子的女人,他妈的,这还了得?
    从郑玉花的肚皮上下来,这货就拎着一把铁锹砸开了田大魁的大门。
    等他出来时,田大魁已经晕死在了自己的炕头上,右腿被打成了粉碎性骨折。
    柳水生这货变得越来越嚣张,人也越来越疯狂,谁不服就用拳头和实力说话。
    桃花村的的天空,因为他的性情大变,开始笼罩上了一层恐惧的黑暗气息。搞得村里人在平时闲聊时,连这货的“名讳”都不敢提一句。
    后来,临村“大王庄”的一位好汉,因看不惯柳水生的嚣张气焰,领着一群痞子,说要给这货上点眼药水,结果
    唉,别提了,那天晚上,连桃花的野狗都不敢出来找乐子。
    惨绝人寰的叫声持续了大半夜,据说,当时村里还闹了鬼,领头的那位“好汉”,到现在还在在医院的病床上打石膏呢。
    不过,在国内,你太嚣张了,总会有“高层”看你不顺眼,要找个名目办掉你。
    不知道哪个好事之徒,以组织“带有黑社会暴力犯罪团伙”的名头,把这货告到了镇派出所。
    当天晚上,柳水生和赵大兴便被“哇哇”大叫的警车带走了。
    那一天,桃花村的村民们,像过了年一样,个个拍手称快。
    田大魁更是瘸着一条腿,兴奋地跑到村庙里,放了一万头的鞭炮。
    但悲催的是,鞭炮的的烟雾还没散去,把柳水生和赵大兴拷走的小警车,又像恭送“大爷”一样,把这两位哥们恭恭敬敬地送了回来。
    据说,亲自护送他回村的那位胖子领导,还是镇上新派下来的派出所所长。
    村民们傻眼了,完全搞不清是什么状况。
    更让他们傻眼的是,自那天之后,那位派出所所长,像只臭苍蝇一样,整天围着柳水生这@包货打转。而且每次来还不空手,小警车后面总是
    带着各种各样的礼品。
    在村民们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两个家伙就成了一对很要好的狗肉朋友,那真是两天一小喝,三天一大喝,经常能在镇上酒楼看到这两个王八蛋勾肩搭背的猥琐身影。
    柳老憨沾了儿子的光,每次走到村里,嘴上总是油光油光的,连驼背的毛病都治好了呢。
    “尼玛,这混蛋在县里有后台啊——”后知后觉的村民们终于反应了过来。
    这世上,真正不畏强权、视死如归的人有几个呢?
    反正桃花村还没有这样的英雄人物。
    村支书王喜来的政治觉悟还是比较高的,还在村民们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这货晚上便提着礼品,过来跟柳水生套近乎了。消息一传出去,村里人成批成批地往柳家院里涌,反正就是借着各种名目,和人家拉拉关系套套近乎。
    这个社会就是强者为尊,你越软弱,别人越瞅不起你,当你展示出足够强悍的时候,拍马溜须的人自然络绎不绝。
    于是,桃花村又开始和谐起来,天空中乌云散去,柳水生从一个人见人怕的恶棍霸王,变成了桃花村的主事人,话事人,用“带有黑社会犯罪性质”的意思来形容,那就是桃花村的扛把子了。
    聂红伟?
    聂红伟最近是越来越郁闷了,眼看自己在桃花村的威望和影响力一落千丈,这货就开始坐不住了。
    据说,有位村民有天晚上从他家院前经过,还听到了毛骨悚然的磨刀声。
    “看吧,聂红伟和柳水生,迟早要再干一架,最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啊”村民甚至还为此下了赌注,眼巴巴地就等着这两个混货开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