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瑛随皇普雁夜回到宿舍里,两人就那么对视着,谁也没说话,皇普雁夜最终打破沉默,温柔的道“瑛儿,害怕吗?”“不怕。有你在呢。”唐瑛笑着摇头,皇普雁夜微微一笑,一刻已经把唐瑛抱在了怀里,大手揉着唐瑛的头发,宠溺的看着如猫儿般偎在自己怀里的人,心里一阵柔软。低头细碎的吻着唐瑛的嘴角,慢慢的加深了这个吻,就在两人要失控的时候,宿舍的门被突然打开了,外面站着惊呆的两人,而这两人除了季亚晨和阮浪(也就是第四名)之外,再无他人,皇普雁夜暗骂一声倒霉,从容的给唐瑛整理好衣衫,看着被自己挑起++而变得迷迷糊糊的人,心里一阵煎熬,最终,放弃了挣扎,大手一挥,宿舍门被碰的一声关上,而且设了个隔音结界,外面的两人面面相觑,最终选择蹲在门口,给两人守门,季亚晨的心彻底的碎了,原本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可以忽略那些亲密的动作,可以放,现在看来,呵呵,忘记吗?为什么要忘记?不是说只要待在他身边自己就满足的吗?那么这种锥心的疼又是怎么回事?这种要发疯似的嫉妒感又是怎么回事?季亚晨忽然觉得脸上凉凉的,抬手抹了一把,竟是泪水,呵呵,自己何曾哭过?现在却为了心上人而落泪,果然是未到伤心处吗?季亚晨自顾自的想着,已经完全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人,而那人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莫名的心疼了,不经大脑思考的伸出手,拉过那人的头,就开始毫无章法的吻起来,不顾季亚晨的挣扎,直接用武力镇压,直道吻得季亚晨全身无力,只能依靠在自己身上,才能站立,阮浪紧紧地拥着怀里的人,想到了自己,曾几何时,自己也疯狂的迷恋着一个人,只是那人却只当自己是兄弟,是伙伴,而他,不愿意做他讨厌的事,只想看着他,看着他和别人亲热,看着自己的心碎,送上自己的祝福,今世,他不会再错过,不会再犹豫,即使,那人会讨厌自己,只要他记得自己就好,记得就好,季亚晨无力挣扎,安静的趴在阮浪怀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心,竟然慢慢地平静来,不再起一丝涟漪,经过情绪的大起大落,季亚晨竟然就那样趴在阮浪的怀里睡着了,阮浪看着平静来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很浅很浅,几乎看不见,而他就这样抱着人呆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季亚晨伸了个懒腰,觉得哪里不对劲,不像是在自己的床上,软软的,很舒服,回头就看见阮浪在自己的身,很显然,他抱着自己睡了一夜,阮浪一改平时胆小的态度,温和的道“怎么?睡舒服了?”“恩?恩,谢了,改天我请你吃饭。”季亚晨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脸色有些发红,急急忙忙的说着就要从地上起来,却被阮浪一把拉回去,把人抱在怀里,对着季亚晨的耳朵和气,邪魅的说道“好啊,但是我不要昨晚的小菜,我要吃正餐。”“恩?昨晚--发生什么了吗?”季亚晨装傻充愣道,却不知自己把自己卖了,看着自己把自己卖了的某人,好笑的说道“你说呢?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恩?”阮浪不等人回话,就吻住那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薄唇,勾住季亚晨的舌,用力吮吸,大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而这个小院里只有他们四个,也不用担心会有别人来,正在动情处,宿舍门却开了,阮浪只能从甜点中抬起头来,稍后回过神的季亚晨,一阵慌乱,急急忙忙的起身,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而且刚爬起来就一个腿软,又要摔在地上,阮浪无奈的看着着急忙慌得人,心里一阵柔软,快步迈过去,把人抱在了怀中,道“忙完了就让我们进去,这小子有些感冒,今天都别回来了。”霸道的说完,就把季亚晨拦腰抱起,进了宿舍,同时设立了结界,皇普雁夜见此情况心大喜,哼,终于有人把那个小子收了,省了他很多事呢,唐瑛却不以为意,别人怎样和她没关系,他要关心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人而已,皇普雁夜看懂唐瑛眼里的深情,紧紧地抱住身边的人,郑重的道“瑛儿,此生,我定不负你。”“恩,我知道。”平淡的对话,却比那些花言巧语来的更让人安心,皇普雁夜和唐瑛两人向校长请完假就向魔兽森林里走去,片刻就找到了血族的藏匿点,只因为有血脉的牵引,一路上也没走什么弯路绕远,唐瑛看着树桩里面的俊男美女,心里很是惊异,这血族虽说长相俊美,但是这也太俊美了吧?皇普雁夜不满的捏了一把握在自己手中的手,示意自己的不满,唐瑛好笑的看着皇普雁夜,眼睛里的戏谑之色,溢于言表,皇普雁夜认输的看着鬼精灵的人,施展一个隐身术,把两人藏起来,就开始向书房走去,这里都是木桩盖起来得子,而且门上都写着字,很容易分辨,两人如入无人之境的进入院落,趴在窗户上,听着里面的对话,“你们真的找到血王了?”一个紫衣男子语气略带惊讶的说道,“是的,他就在爱林斯,而我们应在他身边安插了钉子,而且他现在实力很弱,我们一定会把血王的心头血交给您,彻先生放心。”金法王带着讨好的意味说道,“哼,最好如此,若是弄错了,你知道我彻夜的手段,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彻夜语气森冷的道,“彻先生慢走。木,送彻先生。”金法王恭敬地道。
    唐瑛听见这个名字时,心一颤,彻夜,自己不是把他杀死了吗?他怎么会还活着?察觉到唐瑛的情绪很不稳定,于是拉拉她的手,无声的传递着信息,让他稍安勿躁,以大局为重,唐瑛收敛了思绪,等到几人都到齐了,商议道“金哥,我们一定要这样吗?那个人类我看他不是坏人啊?我们一定要把他给那些人吗?”“青衣,别说了,他们还不是我们惹得起的,把那人和王分开我也不忍心,只是我血族如今就这些人了,若是在被灭族的话,我如何向祖辈们交代?”“金哥---”“罢了,他们天生就是敌人,又怎么会在一起,命运总是这样捉弄人吗?你们退吧。”金法王无奈的说道,遣散了众人,独自一人在子里发呆,而趁此机会,唐瑛和皇普雁夜离开了那个部落,回到一家酒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