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祺雯好奇,想知道梦瑶和程潞母女俩到底是怎么样避孕的?所以追问着。
    赵梦瑶心想:难道你真想知道我们母女俩避孕的秘密?其实也没什么的,只不过我的潞潞是个孝顺的女儿,她知道冤家戴上套后寻爱会很不舒服,又怕我吃药搞坏了身子。于是自己偷偷的到医院打了从国外进口,十分昂贵的皮下注射的避孕针,然后才告诉我的。以后凡是和冤家欢爱,如果是我的排卵期,由她来接受冤家的精华;如果不是,由我来接受冤家的精华。有时候冤家在我排卵期的时候,想在我体内射时,都是被女儿一把抢过来,主动接受冤家的精华。雯妹妹这个小妮子老是主动问我这些害羞的事,我不能这样被动,我得由主动变被动,也羞羞她。
    梦瑶主意已定,于是也眨眨眼,不怀好意的玩味似的笑着说:“雯妹妹,你老是问我们的问题,我都回答得差不多了,你们姐妹俩的好多秘密我也想知道,比如说,你们姐妹俩怎样和冤家一起洞房的,平时怎么和冤家欢爱的呀,你能不能先说一说?”
    祺雯知道梦瑶反客为主的策略,也不示弱的说:“前面我们说过了我们姐妹的事,你想要知道,告诉你无妨。不过你也得说一说,你们母女俩是怎样愿意一起嫁给冤家的,我听说你以前和潞姐关系不是很好哟!是什么原因让你们母女俩合好,最后还在一起同床侍奉老公的?”
    两个女人不示弱的开玩笑似传说着话,冷不防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客厅的角落处传来。
    “你们一大早起来,就在一起说话呀,你们在谈些什么,我能不能参加?”
    三个美人转头寻声看去,只见一个同样是长得很美的女人,披着未梳理过但很柔滑亮泽的秀发,穿着锁胸的传统花边睡衣,慵懒的望着她们。
    祺雯反应快,首先发话:“是程潞姐呀!我们姐妹们起得早,聚在一起聊聊话,欢迎你来参加!”
    梦瑶见是自己的女儿也醒了,叫女儿过来一起坐,然后用她伶牙利齿的口才,简单说了下刚才的经过,不过并没有提到母女俩的秘密。
    嗨!这么羞人的事,就不要在大家面前再说一遍了吧,以后私下再告诉女儿,女儿宽宏大量,肯定不会说自己口无遮拦,乱把秘密说出来,两个小妮子反正也是自家人。
    程潞听后,优雅的笑了笑,说:“恭喜你呀!祺雯、笑笑,我们大家庭将要添丁了,你们以后可要带好头,今后想生育的姐妹们可得向你们看齐哟!”
    看到她们姐妹俩高兴而害羞的表情,继续说道:“我赞成我妈的意见,大家一起说一说以前各自发生的事,也包括发生在老公身上的事。我感觉发生在老公身上的好多事我都不知道,需要我们姐妹们互相说出来,互为补充,才更好的了解我们的老公,这也是为我们这个大家庭好,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呀?”
    此时程潞表现出后宫之首的母仪,虽然按资历和辈份,是轮不到她的。她之所以被众姐妹推选为后宫之首,有三方面的原因。
    第一个原因:她虽然不是和马云龙第一个的老婆,但她可是马云龙第一个真心爱恋的女孩,只不过当时马云龙是一厢情愿的暗恋,曾经让她先选择的,很遗憾!她错过了这个机会,让祺雯姐妹俩抢占了头炮。
    第二个原因:程潞受乃母遗传,有女强人的风范,做起事来,沉稳踏实,冷静周到,说话和处理事情的方法,得体、大方、公平。
    第三个原因:按能力和年龄,其实梦瑶是适合做后宫之首的,可她最缺的地方就是,不是以处子之身嫁给马云龙的,而程潞唯一胜她的原因,就是和马云龙同房时,还是处女。梦瑶理智的将自己的地位放在三女之后,她清楚知道,她不过是跟着女儿一起嫁过来的,一个陪嫁的身份。
    综合三方面因,程潞当之无愧的成为了后宫之首,众姐妹都服她,祺雯更不用说了。在少女时期,二人本来就是很好的姐妹,要不是程潞将马云龙让给她,她也许根本不可能和马云龙在一起,无比的幸福生活会遗憾的和她擦肩而过。
    程潞的提议得到其他三女的一致赞同,大家纷纷将自己和马云龙相处的岁月里,所发生的事情,包括恋爱、的事,也毫无顾忌的说了出来。特别是祺雯和梦瑶,这二个年龄相差十八岁的女人,好象较上劲来,把她们和马云龙的床上戏,说得特别仔细和生动,想故意刺激对方。
    祺雯和梦瑶只是开玩笑的斗斗嘴,并不是女人与女人之间那种争风吃醋。其实梦瑶非常喜欢祺雯,因为祺雯特别像少女时期的她,天真、浪漫和开朗,心灵若睛空万里,空旷的无一丝浊物。
    要不是她受过生活经历的坎坷,看透了这浊世中的尔虞我诈,虚情假意。身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她,不自觉的沾上些浊物,她也会像祺雯这样的纯洁无邪的。
    她仿佛就把祺雯当作自己的一面镜子,看着她就好像真实的自己还存在,心理上就多了分慰藉和怀念。
    祺雯自然也很喜欢这个梦瑶阿姨,不!是梦瑶姐姐。在她身上既看到慈母般的关怀,又能体会到如知己般的心意相通。
    因为祺雯小时候家教很严,母亲在她心目中更多的是威严和强逼,她很少感受到慈母般的关怀,所以她性格上是非常叛逆的。
    她对表姐笑笑虽然感情很好,已经达到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境地。二人绝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包括吃饭、睡觉和洗澡,甚至跟她们的欢爱都不分开,姐妹俩和马云龙欢爱,要别一起做,要别就不做。
    反正姐妹俩相处久了,女人每月要来的月事,她们都准时一齐来,然后一齐流完。每次马云龙碰到这种情况,意味着不能找她们姐妹俩发泄了。不但得不到发泄,还得给祺雯不依不休的要求帮她们垫上卫生巾。
    但祺雯对笑笑的感情更多的是依赖,是一种想在表姐身上找到那种慈母般受关怀的感觉,表姐的性格和她差异较大,懦弱、胆小和内向,不过二人的性格却是互补的,是一种完美的互补。
    祺雯在表姐笑笑身上,很难找到那种性格上的心意相通。倒反和梦瑶有种说不出来的心意相通,她越和梦瑶斗嘴,对梦瑶的感情越深。梦瑶对祺雯的感觉,也是一样的。
    四个女人煮上一壶上等的,巴西进口的咖啡,准备了些水果和少许的奶酪面包。围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一边聊着,一起说着自己曾经发生过的那段恩爱岁月。
    首先说话的是笑笑,她喝了一口浓香的原汁原味的巴西咖啡后,讲述了属于她和马云龙的故事。
    笑笑只让马云龙住进她的寓所里一个晚上,第二天晚上因为紧急公务,离开了自己的寓所,到单位的宿舍里去住,准备明天的工作。
    在宿所里回想着这二天和马云龙所发生的恩爱事,一种久违的幸福感涌入心田,她破天荒的单独睡了一个香甜的梦,一个久违许久的美梦。
    在执行公务的时候,只要有机会,她都会用手机或打电话或发信息,和马云龙沟通着。虽然相隔千里甚至万里,但语言的沟通,还是打开了这位少女的爱情宝盒,她心理上已经允许自己心爱的男人,任由索取她爱情宝盒中所有的一切。
    连续执行特殊公务一个多星期后,她即将返航,结束她的空勤任务,她可以获得较长的休息时间。
    和自己的表妹联系上后,知道表妹会比她晚一天回来,她将首先回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香闺。这所香闺她已经住了二年,平时觉得好冷清,住在那如果没有表妹的陪伴,她恨不得天天在空中上飞,一刻都不想在那待,因为工作至少可以暂时帮助她,忘却心中的苦楚和寂寞。
    现在不同了,香闺在她心目中有如幸福的安乐窝,她是多么的渴望回到那。香闺还是那香闺,景致和布置跟以前相比,没有多大的变化。之所以变得如此温馨,是因为它住进了一个人,一个男人,更确切的说,是一个她深爱的男人。
    终于回来了,她幻想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会在见面时,激动的拥抱她,送去体贴温情的话语。
    刚交待完工作,急忙用手机联系自己心爱的男人,手机传来: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怎么回事?可能是电池没电了吧。
    上到的士车,再用手机关系,手机里传来同样的信息。在路上连续打了几次,还是照样传来同样的信息。
    她满怀希望的心情,犹如被泼上了冰水,浑身浇得越来越冰冷,心思随着糟透的心情,幻想出很多不好的因素。比如说:是不是男人已经有了其他的女朋友,不想理她了?或者是,嫌她是被人轮奸过的残花败柳之身,不想和她交往了。
    一堆堆不好的念头,不知觉的涌上心头,她无法接受这些可能的如果,她是刚看到生活的希望,爱情希望的女孩,将要摘取这幸福的果实时,却突然烂掉了。
    她是一个有很高艺术天赋的女孩,这种女孩同时又存在多愁善感,心灵脆弱的劣根性,她无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如果不能及时劝解,她很可能会精神崩溃。
    这种无端的猜疑,一直在路上折磨着她,她感觉这条回去的路好漫长,原来幸福光明的大道,突然变得寂寞恐惧,她开始害怕起回到自己的香闺了。
    其实她无端的猜疑,还不是电话给闹的,马云龙一直不开手机,让艾笑笑胡思乱想起来。马云龙真的是有外遇?或者真的抛弃她了吗?
    当艾笑笑无精打采的下了的士车,情绪差得连司机想找她零钱都不想理,听到司机赞美她漂亮,也莫名其妙的对司机发一通火。
    连艾笑笑自己都无法相信,平时温文尔雅的她,连对她进行语言上性骚扰的可恶男人,都会一笑了之。今天是怎么了?学会骂人啦!她还不知道自己骂人时的样子,是什么样表情。
    拖着空姐特有的行李箱,心绪极坏的来到自己住的第一层楼梯下,习惯性的摸了摸手提袋里的钥匙,竟然摸不到,再仔细的摸,依然不见踪影。
    她真发火了,气得将手提袋里的东西,一古脑儿的倒在行李箱上,一边翻找着,一边气恼的说:“今天到底怎么了嘛!什么事都不顺,连钥匙都欺负我,躲了起来!”
    翻了一会儿,还是找不到,气得她直跺脚。好不容易冷静一会,才突然想起钥匙是放在行李箱内。平时钥匙是放在手提袋里,这次碰上执行公务较长,怕钥匙会丢,只好放进了行李拖箱内。
    找出钥匙,往上走着,刚到二楼,自己的高跟鞋跟断了,直气着艾笑笑拿鞋子撒气。人情绪不好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其实不是凉水塞牙缝,而是自己的怒气给塞的。
    走路一瘸一拐的爬上三楼自己的门前,突然感到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她心情不好,头没抬,就对挡住她去路的人,没好气的说:“请你让开,好吗!”
    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你怎么了,生气啦!也不看看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