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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飞走过来的时候,他警惕的眼神就盯住了他。看见肖飞朝自己而来,那保安也迎了一步。
    “你找谁?”保安问。
    有腿有嘴的,多打听一下,肖飞还就不信找不到要找的人。
    门卫室门口站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保安,肖飞走过来的时候,他警惕的眼神就盯住了他。看见肖飞朝自己而来,那保安也迎了一步。
    “你找谁?”保安问。
    “戴侯英老师是不住在这里?”肖飞从兜里掏出一盒红塔山弹出一根儿递过去。
    这保安说的是普通话,但说得并不标准,夹杂着h省的口音。所以,肖飞跟他说话时就说的是方言。
    果然,听了肖飞的话,那保安眼神一亮,脸上的警惕少了几分,将肖飞递过去的烟接到手里问:“兄弟是h省的?”
    “x市河阳县人。”肖飞点点头说道。
    “啪!”他打着火给那保安点着了烟。
    保安抽了两口烟,看肖飞的眼神亲切多了,也多了一点热情:“我是a市镇平人,咱们离得不远。”
    一根烟抽完,两人就热络多了。
    “我在这小区干了好几年了,小区里的人我差不多都认识,戴老师可是咱们小区的名人。”这叫刘震江的保安打开了话匣子,“兄弟找她有什么事?”
    “我很喜欢戴老师的作品,非常崇拜她。”肖飞说道。
    他说着话,就掏出在x市买的那几本戴侯英的作品来给刘震江看。
    “我自己也比较喜欢写作,这次来就是想见见戴老师,想让她给我在这几本书上签个名,也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一个心愿。”
    有腿有嘴的,多打听一下,肖飞还就不信找不到要找的人。
    门卫室门口站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保安,肖飞走过来的时候,他警惕的眼神就盯住了他。看见肖飞朝自己而来,那保安也迎了一步。
    “你找谁?”保安问。
    刘震江看了肖飞一眼。
    那眼神跟看个傻子一样。
    “跑一千多公里到大上海,就为这个?兄弟你没病吧?”刘震江嗤笑道。
    肖飞现在扮演的角色大概就相当于后世的脑残粉,事实上,现在港台大牌明星在内地也已经培养起数量不小的脑残粉队伍。
    可是,脑残粉这种奇怪的生物若是顶礼膜拜的对象是一名传统作家,那就太奇怪了。
    “刘哥就别笑我了,我真的真的很想马上见到戴老师,还请你多多帮忙。”肖飞求道。
    “戴老师嘛,最近一段时间好像都没看到了呢。”刘震江看着肖飞摇了摇头,那意思是看不透眼前这男孩。
    “啊?”肖飞皱了皱眉。
    不会发生什么波折吧?
    按照他原本的计划,他是想到了上海之后马上找到戴侯英,以她的崇拜者的身份接近她,然后替她摆平迫在眉睫的生命危机。
    可若是在危机来临之前,他连她的人都见不着,那就危险了。
    “你等下,我帮你问问,这小区里住着的都是大学老师,他们之间都是同事,大家住一起好多年,都很熟悉的。”刘震江就拦住了正要进入小区的一个中年人,跟他打问起戴侯英的事情。
    那中年人是戴侯英大学里的同事,他告诉刘震江,戴侯英这一段时间都不在上海,去外地了,好像是去忙她家乡的慈善募捐的事情。
    肖飞知道,戴侯英是安徽人。
    老家距着上海6百多公里远。
    今天已经是6月22日,距离悲剧的发生只剩下两天多的时间,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时候戴侯英居然不在家?
    难不成,因为他小小的蝴蝶翅膀扇动的缘故,历史发展发生了变化?
    “老师,那戴老师什么时候回来,您知道吗?”肖飞急切地问那中年人。
    中年人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在她走的时候刚好碰到她,她跟我打了个招呼而已。”
    刘震江给了肖飞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一摊手说:“兄弟,看样子你来得不凑巧,估计难见着戴老师了,你这趟算是白跑了。”
    肖飞一时有点茫然。
    戴侯英遇害事件当年轰动全国,很多家媒体都报道了这一消息,肖飞不太相信历史发展的车轮能够如此轻易地发生改变。
    或许是戴侯英就是这两三天内会从安徽老家回来呢。
    这种可能性还是非常之大的。
    那现在该怎么办?
    肖飞想了下,他觉得有必要找到戴侯英的家人,如此或许就能得知她回来的确切日期。
    脑子里的记忆告诉他,这会儿,戴侯英似乎并不是独居,她弟弟一家貌似是住在她家里的。
    “刘哥,能帮我指一下戴老师的家吗?”肖飞对刘震江说道。
    刘震江无奈地摇摇头苦笑:“老弟你真是魔怔了,戴老师人都不在家,你去她家有什么意思?”
    “我是想认认门,我会在上海再待个三五天的,刘哥你也知道,我来一趟上海很不容易,真不想就这么遗憾地回去。”肖飞很诚恳地说道。
    “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刘震江答应下来,给肖飞说了下戴侯英的寓所具体地址。他还要上班,不能陪肖飞一块过去。
    也亏得肖飞跟刘震江攀了个老乡的关系,而且,经过这一番交谈来往,刘震江也认为肖飞不像是坏人,才会将这些告诉他。
    肖飞就一个人进了小区。
    他很快就找到了戴侯英所住的楼洞号。
    在楼下犹豫了一会,最后,他还是觉得这样冒昧的上楼去敲别人家的门是很犯忌讳的事情,没准还会别人当作图谋不轨。
    想了想,他决定,这两日就不再过来这边,等到了8月25日那天,他一大早的就来到这楼下,来个守株待兔好了。
    现在很要命的一件事是:肖飞不知道那个杀害戴侯英的犯罪嫌疑人长什么样子,若是能知道这个坏蛋的模样,那他就可以在他过来戴侯英家的时候,提前将他给拦截下来。
    好在他前世看戴侯英的小说的时候,在书的扉页上看到过她的肖像,若是现在见了,应该能够将她认出来吧?
    他转身出了这小区。
    在小区的门口又站那跟刘震江一块抽了支烟,告诉刘震江自己所住的宾馆,请他留意一下,若是看到戴老师回来,就去告知一下。
    当然,要用到人家,也得付出点代价。
    肖飞临走的时候丢给刘震江一包红塔山。
    随后的23、24日,肖飞在上海逛了逛,这城市实在太大了,想要在两天的时间里转完,那简直不可能。
    事实上,肖飞也就去了一趟《收获》杂志社。站在巨鹿路675号大门口,看着墙上那一排的名号:上海市作家协会、萌芽编辑部、上海文学编辑部、收获杂志社……肖飞看了又看,但终于没有走进去。
    实在是这年头,文学爱好者太多了,肖飞估计,冒冒失失带着自己的作品跑过来的作者不在少数。
    自己若是也硬闯过去,会不会招人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