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淡笑道:“我这几位朋友,斗胆领教四位庄主的技艺,不知另外三位庄主身在何处?”
    黄钟公已为任盈盈琴技折服,知道这是真正的高人,也不敢轻怠,看向丁坚与施令威道:“去请其他三位庄主过来!”
    江南四友隐居梅庄,一向孤高,黄钟公于琴艺上输了,见对方又挑战其余三人,难免有些不忿,琴、棋、书、画总不能全输了吧?
    过了一会,一个极高极瘦的黑衣老者走了进来,这人眉清目秀,只是脸色泛白,似乎是一具僵尸模样,令人一见之下,心中便感到一阵凉意。
    黑衣老者手中拖着一个棋盘,上面有一黑一白两盒棋子,刚走进来,便朗声道:“听闻有高人在琴艺上折服大哥,又挑战我兄弟三人,在下梅庄二庄主黑白子,见过诸位!”
    黑白子说着,目光在林逸、任盈盈、向问天、绿竹翁、曲非烟身上扫视。
    林逸微微一笑,道:“在下有一棋局,请二庄主赐教。”
    黑白子把手中棋盘一横,言道:“请!”
    林逸也不客气,把两盒棋子拿起,然后以黑、白二子布下一个棋局。
    林逸虽然已经是音乐大家,但那是通过技能化“笑傲江湖曲”所成,对棋艺还是一窍不通。但他却知道一个最为难解的棋局,那就是当初被他解开的珍珑棋局。
    他如今的身体素质,精、气、神等等,都是常人的三倍左右,记忆力自然也大大增加,堪称过目不忘。
    珍珑棋局自然也记得,很快。他就将珍珑棋局摆了出来。
    “咦?”
    珍珑棋局摆出,黑白子便惊“咦”一声,目光炯炯的盯着手中棋盘,一动不动,好似入了魔。
    黄钟公一见二弟的模样,就知道遇上对手。能否取胜实难两说,只能抱希望于三弟四弟。
    过了一会儿,又有两人走进大厅,后边跟着丁坚与施令威两人。
    其中一人矮矮胖胖,头顶秃得油光滑亮,一根头发也无,右手提着一枝大笔,衣衫上都是墨迹。
    另外一人髯长及腹,左手拿着一只酒杯。脸上醺醺然大有醉意。
    黄钟公笑着介绍道:“这是三弟秃笔翁,四弟丹青生。”
    “动手!”
    江南四友同时现身,正中了林逸等人的计划,大家交换了一个眼神,当即开始动手。
    向问天纵身一跃,就来到了房门处,很是迅捷的把屋门关上。
    林逸迈着凌波微步,只一步。来到黄钟公身侧,一指点出。
    这一下太过迅捷。又出其不意,黄钟公毫无防备,便被点住了穴道。
    任盈盈、绿竹翁也已经动手,纷纷找上了秃笔翁与丹青生,唯有那黑白子,竟还在出神的望着珍珑棋局。两耳不闻窗外事。
    向问天、曲非烟守在门口。
    林逸又迈着凌波微步,来到丁坚与施令威身侧,左手剑鞘往前一封,已将丁坚手中长剑荡开,再一下。便以剑鞘点住了他的穴道。
    右手成爪,只是一下,便将施令威的紫金八卦刀抓起,轻轻一用力,便断成了两截。
    正是《九阴真经》内的九阴白骨爪。
    再一指,便点住了施令威的穴道。
    林逸再看向与任盈盈、绿竹翁交手的秃笔翁与丹青生,迈着凌波微步加入战场,只是一个回合,便将两人擒下。
    最终,大家看向黑白子,让人无语的是,黑白子还在对着棋盘出神。
    向问天上前,将黑白子的穴道也给点住,然后在四位庄主身上搜了起来,搜出一大串钥匙与四把钥匙。
    众人把四位庄主、丁坚、施令威等人绑了,又把梅庄内的下人都控制住,一齐来到大庄主黄钟公的居室,继而走进内室。
    室内一床一几,陈设简单,床上挂了纱帐,甚是陈旧,已呈黄色。几上放着一张短琴,通体黝黑,似是铁制。
    向问天上前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
    他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
    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是沉重,向问天平放在地上,喜道:“教主就在这里面!”说着,便向洞中跃入。
    任盈盈、绿竹翁相视一眼,都有喜色,跟着跃下。
    曲非烟看着黑漆漆的方洞,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跃下。
    林逸将跟拍仪器拉近,轻声笑道——
    “马上就要见到任我行任大教主了!这也算是个人物吧?礼物走一走!”
    直播间内一阵回应——
    一哥你竟然用珍珑棋局调戏黑白子,也是没sei了!
    那是珍珑棋局吗?难怪。
    一哥真顽皮。
    黑白子表示很伤心。
    求黑白子的心里阴影面积。
    任我行**oss要出来了啊!
    任我行算个什么**oss,他还“望风而逃”呢,风清扬都给我一哥跪了!
    就是就是。
    话说一哥向任盈盈提亲了啊,任我行算不算一哥的老丈人啊?
    23333是啊!一哥马上就要女婿上门了啊!
    老任关在黑暗的地牢十多年,精神肯定会有点问题,一哥小心这位老丈人啊!本人是精神病院的医生,不谢。
    ……
    林逸等人走在地道中,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
    行了约莫二丈,前面已无去路。
    向问天从怀中取出一串钥匙,插入了一个匙孔,转了几转,向内推动,只听得轧轧声响,一扇石门缓缓开了。
    走进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
    向问天又取出钥匙,将门开了,这一次却是一扇铁门。
    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已深入地底百丈有余,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
    第三道门户却是由四道门夹成,一道铁门后,一道钉满了棉絮的木门,其后又是一道铁门,又是一道钉棉的板门。
    在打开了一扇又一扇的门之后,壁上与足底变得十分潮湿,已深入西湖之底。
    众人继续前行,终于,又来到了一道门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