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混过关这招看来是不行了,林风也不浪费时间,对着耳麦低声说道:“动手!”
    话刚落下,卡车驾驶室两边伸出两根枪管,砰砰几枪就把走过来这几个士兵当场射杀,林风一脚油门踩下,没有熄火的吉普车轰鸣着一头撞碎了栏杆,速度不减往指挥部的方向冲去,大卡车紧随其后。
    刚才的枪声瞬间惊动了驻扎在这里的敌人,对面的营房内传出军官紧急集合的呼喊声,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大步从营区跑出,就要向这两辆横冲直闯的汽车开火。
    当这上百名士兵闻讯冲出来时,站在车厢内的杀人王一脚踩着车尾的挡板,粗壮的双臂提起了六管机枪。六根粗黑的枪管空转了一圈,随着转速加快,枪口前迸发出道道橘红色的光焰,哒哒哒的爆豆声络绎不绝,黄灿灿的弹壳就跟下雨一样,叮叮当当不断掉落在地,而对面那群急匆匆跑出来的士兵一个个就
    跟触电似得,在弹雨中浑身不断的抽搐,深红色的血雾在空气中蔓延。
    第一批跑出来这几十百来号士兵,连一枪未发就被扫翻了大片,两辆车已经风驰电掣冲到指挥所前,门口的两名卫兵抬枪一阵猛射,砰砰砰,挡风玻璃上顿时多出一串弹孔。
    林风左手控制方向盘,右手抽出别在腰带上的pk50,伸出窗外砰砰两枪,那两个士兵纷纷中弹身体撞在墙上,再缓缓滑落在地。
    吱嘎!
    一个急刹,冲刺中的吉普车又往前滑行数米,车身横着一甩稳稳停在指挥室大门口前,林风拉开车门下去,还没走到门口就见他掏出一枚手雷,咬掉插销,看也没看扬手就从房门口抛了进去。
    里面顿时响起几声惊呼,接着就听轰隆一声炸响,灰蒙蒙的气浪扑面而来。
    “跟我来!”
    里面的灰尘还没散尽,林风就一马当先窜了进去,里面连接传出几声枪响,陈火金刚等人紧跟着他的步伐冲进屋内,激烈的枪声不断响起。林塞这辈子大概都没见过如此彪悍的指挥官,今天总算是开了回眼界,即便自认为已经很了解的林风做事风格的阿里木,此刻也只能无奈的摇头苦笑,要是他手下的指挥官敢像林风这样不顾自身安危的蛮
    干,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把这个人撤下来,哪个总指挥跟林风一样,一听枪响冲的比谁都快,这简直是胡来。
    抱怨归抱怨,他还是在两个美女的保护下,踩着满地的碎石走了进去。
    除了跟着林风杀进指挥部的几人,剩下的人麻利的跳下卡车,利用四周的障碍物构成一道防线,与对面军营冲出来的大股士兵激烈的火拼起来。
    杀人王背着十几公斤重的供弹机和电池,手里提着六管机枪就跟玩似得轻松,他一个人形成的火力能顶得上一个排的士兵了,密集的弹雨朝前方空地上来回的扫射,将那些暴露在外面的士兵通通扫翻。枪口指向哪里,那里就是一片人仰马翻,一辆从军营中使出的武装吉普刚出现在视野内,连成片的子弹就打在汽车上乒呤乓啷响个不停,车身的钢板根本挡不住机枪子弹,引擎盖车门上到处都布满了密密
    麻麻的弹孔,坐在车内的驾乘人员瞬间就死的不能再死。
    嗖!
    一发火箭弹从牛乐邦肩扛的发射器中射飞出去,几秒之后,对面那辆武装吉普轰隆一声被炸飞到了半空,牛乐邦保持半蹲的姿势,魏阳又从车厢内取了一枚火箭弹扛在肩上嘿哟嘿哟的跑了过来。就在他帮忙往发射器上弹时,对面几发子弹接连打在他身旁的墙壁上,差了半米就能打到他,换做以前那个魏阳估计都吓尿了,跟着林风混了这么久,他的胆儿而壮了许多,嘴里骂骂咧咧着,将火箭弹送
    入发射筒里,然后拍了拍牛乐邦肩头,指着对面趴在几个空油桶后面的敌军说:“老牛给我朝那儿射,大爷的,敢打我!”
    牛乐邦‘哦’了一声,转动上半身瞄准魏阳所指的方向,迅速扣下扳机,嗖,火箭弹喷出白烟冲飞出去,一两秒后,对面发出轰隆一声巨响,藏在后面的敌人和那几个空油桶都被炸飞了出去。
    “好样的老牛。”魏阳松开捂着耳朵的双手,乐呵呵的表扬道。
    “别唧唧歪歪,快去拿弹药来。”牛乐邦硬梆梆的说,一边不给面子。
    魏阳却也不介意,说了声好,猫着腰又在弹雨中窜了出去。
    狼牙公司十来个人硬是杀的一个营的兵力死伤惨重,难以靠近一步,对面的敌人还不敢用重武器轰他们,毕竟北部军团所有的高级将领此刻都在他们身后的大房子里。
    屋内的敌人数量不多,整个一楼也就十几个士兵把守,林风单枪匹马就解决了大半,剩下的藏在过道中不敢露头出来,结果林风跟陈火一人扔了可手雷进去,一楼的敌人就被全部肃清干净了。
    众人顺着木质楼梯抵达二楼,林塞说,会议室就在左边这条走廊的尽头,留下金刚把守楼梯口,其他人顺着走廊往前移动。这里的布局就像一间旅馆,走廊两边每隔几米就是一间房门,虽然在走廊上没有见到敌人的身影,但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周可可这猫女的耳朵,往前走了几步她突然停下,指了指左手边那扇房门,低声
    说:“里面有人。”千叶美佳不发一言的上前,走动中拔出刀鞘里那把千人斩,当她走到门边,那扇门不出意料哐当一下猛地被人从里面推开了,一名上尉军衔的军官握枪指向门前的美佳,然而,眼前只看见一抹寒光闪过,
    握枪的手从手腕处断裂,血水喷涌而出。
    断手军官的惨叫嘎然而止,因为那把长刀已经毫不留情刺过他的胸膛,将他钉在身后的木门上。杀人对千叶美佳而言就跟杀鸡一样轻巧,钉在门上的军官已经咽气,随手抽回长刀,任凭尸体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