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靳如歌对凌予的熟悉程度,能让他绽放出如此温柔宠溺的笑,那个孩子,跟他的关系,肯定不一般。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再说,除了自己家里的孩子,靳如歌还没见过凌予抱过谁,就连黛比家的女儿,他一个也没抱过!
    想起在b市电梯口的那个电话,想起凌予这两天反常的举动,靳如歌眨眨眼,掉下泪来!
    “凌予!”
    见凌予抱个孩子路过,胥宁当即将他叫住了!
    因为有些事情不当场说开了,只怕靳如歌的心里会有疙瘩!胥宁叫完凌予的时候,凌予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不远处,他抱着孩子的影子还有些许是投射在墙壁上的。
    胥宁叫住他的一瞬,那片影子停住了,胥宁起身,大步走了出去,站在门口的方向叫住了他:“凌予!”
    “咦,你们怎么也在这里?”凌予温润的嗓音飘荡在空气里,丝毫没有促狭与尴尬的痕迹,甚至很轻松自然地走了过来。
    胥宁看着他,笑着道:“谁家的孩子?”
    “一个首长家的孙子。”凌予说完,看了眼屋里的靳如歌,然后道:“你们先等一下,我把孩子送回包房,马上过来。”
    “好。”胥宁点点头。
    凌予转身就去了,胥宁也回了原来的位置上坐好,他笑呵呵道:“还真是巧呢,呵呵,凌予跟他的首长也在这家店里应酬呢!那孩子是他首长家的。”
    说完,胥宁抬眸看了眼靳如歌,发现靳如歌垂着脑袋,埋头吃东西,整个人没精打采的。
    靳沫卿看着她这样,忍不住道:“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是要做什么?不过就是男人有应酬出来吃个饭,又不是犯原则性的错误了,你这个心眼也太小了,你这样,凌予只会觉得有压力!”
    靳如歌蹙了蹙眉,没说话。
    洛美薇瞪了靳沫卿一眼,给靳如歌夹了些煮熟的牛肉放进盘子里。
    靳如歌依旧垂着脑袋不动,靳沫卿心急道:“赶紧把你的情绪收敛收敛!你这样是要做什么?搞不好一会儿凌予的领导都要过来看看了,你这幅样子,是要给他丢人现眼的吗?”
    “够了!”洛美薇生气了:“有你这样说女儿的吗?”
    靳沫卿扭头,断过面前的啤酒一饮而尽:“女人家胡思乱想多愁善感的,真是麻烦!”
    靳如歌本就觉得越来越猜不透凌予了,心里委屈,再加上孕妇的思绪过于敏感脆弱,忍不住被靳沫卿骂的哭了起来。
    靳子洛蹙眉瞪着父亲,拿过纸巾给姐姐擦眼泪:“爸爸!你别再说姐姐了,这事不怪姐姐,就算搁在胥宁身上,我也觉得心里堵得慌!”
    胥宁闻言,抬手摸了摸鼻子,还好,自己结婚前的那些风流韵事,靳子洛至今都还不知情!
    洛美薇也不高兴了:“你这老头子,就会没事找事!真是讨厌死了!越老越麻烦!”
    “好了!你们一个两个三个的,还让不让人吃饭了?!”靳沫卿干脆拿着筷子往餐桌上用力一拍,真的发脾气了!
    这时候,凌予过来了。
    他自己一个人过来了,一进来就发现气氛不对,尤其洛美薇跟靳子洛一边一个坐在靳如歌两侧,哄着靳如歌!
    靳如歌的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滚落!
    “怎么了?”凌予蹙眉,赶紧往边上凑过去。
    还没靠近娇妻呢,手臂就被洛美薇狠狠打了一下!
    “你打小予做什么?”靳沫卿火了,直接站起来对着洛美薇吼了一句,洛美薇生气了,不甘示弱道:“他欺负我女儿,我打一下不行?你真把你自己当马伊琍他爸,想做中国好岳父?!”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靳沫卿生气了,上前一把将洛美薇拉开,把她的位置让出来给凌予:“你坐!”
    凌予挨了一下,胳膊余痛未消,诧异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又赶紧哄靳如歌:“老婆,这是怎么了?”
    靳沫卿见凌予这么忙,真的很心疼,凌予也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了,就没过过多少太平日子。好不容易升迁来北京,小天星还出事了。
    靳沫卿明白女儿是胡思乱想了,但是凌予的心事也只有他们几个知情的人明白!
    毕竟说出来,对靳如歌打击太大了!
    靳如歌听见凌予叫她,没说话,擦擦眼泪,拿起筷子,淡淡道:“没事,一时情绪化而已。”
    凌予深深看了她一眼,她的口吻明显带着赌气,一听就不是这样的。
    他侧某看了眼胥宁,胥宁干咳了两声,眸色一闪,温声道:“凌予啊,你中午干嘛了?如歌给你打电话,是个女人接的,那女人说你在洗澡,一会儿洗完了,就让你给如歌回电话。结果这都到了晚上点了,你也没回一个电话。这事儿吧,搁谁心里一想,都不舒坦,何况是你自己的妻子,是吧?”
    胥宁的话比较柔和,带着明显的和事老的腔调。
    他明白,若是不把这件事情当着靳如歌的面解释清楚,依目前的形式发展下去,靳如歌只会越来越胡思乱想,他们之间的夫妻问题,也只会越积越大!
    凌予闻言挑了挑眉,侧目看着娇妻,眼眸中充满了歉意。
    在他的人生观里,男人给女人安全感,是义务与责任!
    因此,现在让身怀六甲的娇妻胡思乱想了,肯定是他在某方面没有做好。比如,过去相处的二十年里,他们一直彼此信任,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况。
    凌予拉过靳如歌的一只手,很温柔地看着她,解释起来:“老婆,事情是这样的,中午的时候,一个老首长请我去他家里吃饭,他家就在军区大院里,他家的小孙子太调皮了,掉进了池塘里,我帮忙把他捞上来了,我手机砸在石路上摔坏了,首长的儿媳妇过意不去,就拿了自己买的新手机暂时给我用,把我的手机卡放上去了。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在洗澡,手机也是人家的。我走的时候,把手机还给人家了,下午到现在又很忙,我又没有手机用,想着早上出来的时候,说了晚上可能有应酬,所以就暂时没给你回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