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予在车里跟林煦交换了手机号,林煦开车时侧眸的一瞬,盯着凌予被剪过袖子的衬衣噗嗤一声笑了。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叔叔,我家就在前面,去换件衣服吧!”
    “好啊!”凌予也没拒绝,难得这熊孩子愿意对别人敞开心扉,他更不能扫了兴。
    很快到了林煦的公寓,一下车,两人并肩走着,林煦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着小天星在这里生活的种种,从他们第一次为了速冻饺子而起争执,再到带她去买了无数的玩具填充了一整间房间,从她总爱用油乎乎的爪子抓他的衣服,再到会甜糯糯地唤着他欧巴。
    林煦说的眉飞色舞,对于小天星在这里生活的那段时光,意犹未尽。
    凌予参观了林煦的家,看了女儿在这里的玩具房,在听林煦说着这样的话,勾唇笑了笑。不管怎样,女儿受宠爱总比吃苦头的好。
    凌予打开衣柜,满满一排几十件全是小天星花花绿绿的美裙,凌予挑了挑眉,想来自己跟靳如歌宠女儿,也不过如此了吧。
    伸手在左半边林煦的柜子里取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衣,林煦指了指浴室,笑了声:“叔叔,洗个澡再去吧,你一路走来也累了,刚好手机赶紧冲个电,虽然时间有点短,但是到了机场给他们打两个电话的电量还是足够的。”
    凌予闻言点点头,拿了套干净的衣服一边往浴室走,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背包:“都在包里,麻烦你了。”
    言外之意,他去洗澡,让林煦给他充电。
    林煦勾了勾唇,也不介意帮自家叔叔打下手。只是,他拉开凌予的背包时,入目的,却是一只非常精致可爱的方盒子。一时好奇,他把盒子打开来看,一道金灿灿的光芒莹亮了他的双眼,他张大了嘴巴看着那枚金星上写着的“一等功”,惊讶地感叹,原来这个就是传说中的一等功军功章!
    隐约记得叔叔吃饭的时候说过,他是从演习的战场刚刚撤下来的。
    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军功章,想着自己跟叔叔相识以来的种种,以及叔叔当初是真心地费尽心机想要救他一命,引他走入征途,那些点点滴滴的画面涌上心头,林煦的眼眸似乎看见了很多从前不曾察觉到的东西。
    很快,凌予洗完出来,头发也吹干了,一身风尘仆仆而来的倦容,也被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洗涤的清隽迷人。宝石般璀璨的眼一如小天星般莹亮。
    林煦的白色衬衣穿在他身上,刚刚好,他们都是高大健美型的身材,浑身没有一丝的赘肉,白色印衬着凌予如玉的脸庞,更显年轻了。
    “叔叔,你没带衣服来,我这里衣服多,大半都是新的,连吊牌都没有剪掉,你多拿两件吧!还有裤子,我们号码差不多。”
    凌予点点头,走到书桌前的插座旁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充了四分之一的电了,温声道:“我不会跟你客气。”
    说完,他把手机放回桌面继续充电,目光又在林煦的柜子前瞥了几眼,道:“小天星的这些裙子真是漂亮,可惜现在b市入秋了,已经不能穿了。小孩子长得也很快,怕是下次有机会穿,也都小了。”
    林煦眸色一亮,脸上流露出无比温馨的微笑:“是啊,我也明白,可是那天带她去逛商场,不知不觉就买了这么多了。很多款式她喜欢的,就把每个颜色都拿了一件。呵呵。”
    凌予自豪地笑了笑:“我家宝贝,魅力就是大啊!”
    在林煦的衣柜里又挑了两件短袖衬衣,还有一条牛仔裤,凌予往包里一装,回身的时候看着林煦:“我的军职调配令很快就要下来了,上面给我一周的时间处理家事,一周后,我们跟你婶婶会带着小天星去北京。以后,我们会在北京扎根。”
    闻言,林煦的面色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那么,那个叫乔乔的少年呢?”
    凌予笑了:“乔乔是我的接班人,自然是一起去的。他的父母会在那里经商,乔乔高考后就在北京念军校。”
    林煦蹙眉,不语,一双幽深的眼眸别有意味地闪了闪。
    叔侄俩有一句没一句地先聊着,等凌予的手机电板充了一半的时候,他毅然拔下了插头,提起背包让林煦送他去机场。
    从吉隆坡的机场出发去新加坡市,下机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凌予一个人上路,干净利落,很快打车去了码头,买了前往德光岛的船票,站在登船口翘首而盼着。
    看了眼时间,他拿着手机给冠玉打了个电话。
    冠玉接到凌予电话的时候,厂里正忙得不可开交!
    可是一看来电人居然是凌予,整个人又惊又喜:“喂,少爷?!”
    凌予笑了笑,也听出对方身处的环境似乎有器械运作的声音:“很忙?”
    冠玉点点头:“厂里在网上订了两笔大单,最近都在通宵赶工,很忙。少爷,您出差回来了?”
    “呵呵,有的忙是好事情。”凌予拧了拧眉,在纠结着,他们这么忙,还是不让他们来接了,于是道:“你们厂叫什么名字的?在哪个区,什么街?多少号?”
    凌予这边话还没说完,空气里就响起了码头广播小姐清甜的声音,催促下班前往德光岛的登船检票。
    这道声音一直在响,也清晰地传入了冠玉的耳朵里,冠玉不可思议地喊着:“少爷?您来德光岛了?!”
    一边的凌冽手里执着一把雕工刀也加入到了车间工人的队伍里,听见冠玉忽然大声喊了一句,他吓得手一抖,一不小心就割破了手指!
    冠玉刚好在凌冽对面,看着他忽然把手指收回凝眉痛苦的样子,忍不住唤着:“小凌少?”
    “出血了!”有个工人大惊小怪地喊了起来:“我去办公室喊老板娘!”
    他们慌乱的声音也透过话筒清晰地传入了凌予的耳朵里。
    这一下,他更心急了:“天凌怎么了?什么出血了?”
    冠玉忙的焦头烂额,凌冽直接大步上前夺过了冠玉手里的手机,道:“爸爸?你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