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和赵彪先走。我跟孙芸芸站在门口,她站我一侧,视线跟着车尾方向,等它消失后才收回来。
    孙芸芸问我,是不是真要跟秦颂结婚。
    我心里翻不出什么滋味,只能硬着头皮认真回答她,“孙芸芸,我很想跟秦颂结婚,但最后能不能成说真的还不知道。但我会尽力去站在他身边的位子上,跟他风雨同舟。”
    “哦,”她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秦颂是真喜欢你,为了你,连他爸爸的意愿都想违背了。很多男人一开始都是这样,隔不了多久就会向现实低头。谁都不想吃苦。普通人日子多苦啊,我爸爸说,连水电费的几块几毛都要计较。”
    我莞尔一笑,同意她说法,“是啊,普通人过的日子都围绕柴米油盐,买个东西都要精打细算。秦颂要有一天真过上这些生活,怕也不会太习惯。”
    孙芸芸认同的连点几下脑袋,“我担心他。如果要秦颂跟你吃苦,不如跟我享福。”
    听她如是建议。我还是自私的摇摇头,她也没真往心里去,上了自家开过来的车后,说以后她定居在市里,会暂时找个工作,以后经常约我见面,我说可以。
    等我回家后,秦颂给我打了个电话,问的无非是孙芸芸说了哪些话,他听了后。笑说这孙木兰的脸皮是怎么被孙政养厚的,才会这么理直气壮。
    电话那头秦颂的声音一本正经,“老子什么苦日子没过过,我爸又不是富二代,都是靠自己手拼的,享福?孙木兰真逗,等晚上老子再贿赂贿赂赵彪,让他小子跟孙木兰多说点好听话,赶紧收了孙木兰。”
    孙芸芸看轻秦颂吃苦能力,秦颂又何尝不是小看孙芸芸的喜欢。在见识惯了的人心里,遇上个喜欢的多不容易,要放手太难。
    我不担心这个,倒不是我多有底气自己在秦颂心里的位置。是我经历过惨痛婚姻后,本就对感情特别小心翼翼,等到认真选择了之后,我相信自己取舍能力,真到了被秦颂移情别恋的那一天,我会走得不拖泥带水的干净。
    我相信会这样。
    说到这,我在电话里,跟秦颂提到了顾琛。我无非是想说自己的一些发现,让他小心自家司机是顾琛的人,别在车上透露太多。
    结果刚提到顾琛名字,秦颂就不痛快了,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发紧的低沉,“我说,你能不提他?那天喝醉了你好心把他送回去,他没好好谢过你?对了,我妈说你是应晖大股东?你什么时候得到的股份,算了。你现在别说,老子过去接你,给你时间交代。”
    匆匆挂上电话,没出多长时间,秦颂突现在我家门口,真提着我衣领把我牵到楼下,上车,一路开到他小公寓里,把我拽到沙发上,跨坐在我腿上。朝我压下来。
    他上身贴着我,手指紧扣我下巴,恶狠狠的警告,“你好好说,要是一个不如小爷的意,小爷马上拧断你脖子。”
    他嘶牙咧嘴的模样像小禽兽,一触就炸毛,我只好勉强弯着眼睛苦笑,说我是来为自己清白澄清的。
    “说!”
    我这才有机会,一字不落的把最近发现告诉秦颂。顾琛如何在外人面前表现出对我有意思,可在我面前却压根没有过。
    只可能是顾琛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必须走这条路。我猜想跟刘怡恩有关。
    秦颂沉默,呼吸或深或浅的扑在我脸上,微微发痒,我挤眉弄眼的样子恰好被他捕捉。他邪魅一笑,“真丑。你就这么相信顾琛不是真的对你有意思?”
    我郑重的摇头,“我们都看到了顾琛是怎么对刘怡恩的,他要爱慕一个人肯定就是那样,但他对我什么样,我太清楚了,别人说多少次我都不相信。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但我一直想不明白,他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非要这样。”
    我在认真思索,秦颂却开始毛手毛脚的。轻佻的问我,“喂。我妈提议的话,你考虑考虑,要不然咱们先生个女儿,反正我妈每天无聊,还能带带孩子,她也高兴。”
    他手指在解我衣扣子,凑到我耳边又亲又啃,酥麻的痒从耳朵瞬传自全身,我脚趾头绷紧,想推秦颂。
    “为什么顾琛那小子肯分你应晖股份,嗯?我才只是让你占了隐性投资人的名号,没实际上分给你,你想什么办法让他开这么大权给你,说说?”
    听到秦颂提这个。我表情不自然,马上故作镇定的摇头说没做什么。
    要是被秦颂知道二把手的事,可预想到后果。
    不是我想见到的。我清清嗓子,故意话锋一转的问他。
    “你还没给我讲究竟为什么一口咬定顾琛对我有意思,我好猜他到底想怎么对付我。”
    秦颂湿热的唇瓣在我脖间流连滑动,扣着我手腕推高直头顶,分出一只手来贴在我腰侧。
    “呵,因为老子跟他十几年兄弟。”
    相处太久,自然就懂对方想法。
    听他这么说,是不信我话了,我正想开口解释,秦颂却完全堵住我嘴巴,不让我有开口机会,自己却轻喃着,“黎西。你要憋疯老子。”
    他手不老实的到处游走,把我浑身上下摸了个遍,他似乎满意我轻哼燥热的表情,兴致勃勃的欣赏我表情,眉眼里的宠溺。快把我心给看得化开。
    “这以后老子要是天天见着你这脸,得多爽,药都不用吃。你说是不是,恩?”
    他说完,唇舌轻佻的来挑弄我铭感处。我轻喘,来不及回秦颂话,他得意,嗓音酣醇如美酒,“你这样。要让别人看见,我就挖他眼珠子,要他命。”
    他说得极认真,待我嘴唇微张时,他故意伸出手指头贴着我唇面滑进我口腔里,又舒畅的哼了声,“真软……给老子舔舔,当练习,等结婚那天,再喂你大东西。”
    秦颂的话愈发露骨。却像催化剂在我心里炸开了锅,我鬼使神差般听秦颂的引导,怎么动舌头,又如何包裹着牙齿。
    他像个急不可耐的老师,却刻意隐忍着本性。一定要教导出我这个笨徒弟。我越来越熟练,他满意的不停夸奖我,在我耳边反复吐出轻喘声里的名字,“黎西,唔……”
    我想我爱秦颂。已经是现在被电击般的指尖,意乱得再无别的想法,脑子里空茫茫的一片,却急着想证明我爱他。
    秦颂一把抱起我到他房间的大床上,拥着我入眠,我忐忑的想秦颂一定不太好睡,他身下的反应,太强烈。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秦颂手机突然震响,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还看不太清楚,耳边传来秦颂接电话的声音,他连说了几个单字后,挂上电话,对着我额头亲了亲,说遇上点状况要去处理,让我在房间先休息,他去处理完马上回来。
    我这才看清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凌晨三点,我放心不下,睡意驱散一大半,也赶紧坐起来,要跟秦颂一起去,他不乐意,又有些起床气,拽着我胳膊把我拖回到床上,摁着我肩膀让我睡好。
    但我依然坚持要跟他一起,秦颂无奈的很,身上已经简单讨好套舒适休闲衣服后说,“周喜茂回市里了,我有个兄弟看到他人,我去一趟,看能不能把他给逮住,也省得他继续为了刘怡恩那婆娘在西藏项目上惹麻烦,你不能去,你以为周喜茂回市干什么来的,他手上有真家伙,够他掉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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