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燕的纤脚是细长白哲的那种,顺着小腿上移视线,那是一双极其诱人的玉腿,又长又匀称,呈现出完美的弧线。看到玉腿的根部,一丛茂密的绒毛暴露在视野中。从这个角度看去,那女子白哲的大腿、乌黑闪亮的绒毛、以及绒毛遮盖下的柔嫩的花丘就象是鲜白的竹笋长在皱摺的嫩草地上,构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继续向上看去,只见这小媳妇纤细的腰身,那一段白玉的正中是珍珠一般的肚脐眼)l,正随着小肚皮的急剧起伏而微微变幻着形状。黄燕的酥胸这时也慢慢进入了视野。也许是因为紧张和羞愤的缘故,那两团小山般的蕾球已经高高挺立着,托着两颗滴溜溜圆的蕾尖轻轻颤动,白的白红的红,就象是奶油蛋糕上的葡萄一样鲜艳可口。
    接着再看她那天鹅般优美的颈部,停在了充满羞愤与屈辱的俏脸上。虽然早有准备,屋内的男人们仍然是瞬间充满了惊艳、涩浴和冲动,瞬间就有了兴奋的情绪。
    一个男人走过来,杨小虎下令,所有人都要插这个女的一下。那男人赤棵着健壮的身体,戴着头罩,一张脸遮得严严实实,只露着眼鼻口.男人走到黄燕的身前,嗓子眼里发出几声难以分辨的笑声,开始肆意的抚摸和抓捏她的棵体。
    “不!不!”黄燕的身体发疯似的扭动着,双脚徒劳的蹬ya,一头披散的秀发随着挣扎在空中甩动。
    那男人晃着健壮的身体爬上了桌子,解开了黄燕双腿的束缚,捉着她的两只脚跺,将她双腿分开反压在胸前。黄燕朝天大开着的胯部展现在众位姓浴旺盛的众位弟兄的面前,粉红的珠贝,黑细的耻毛,淡红的菊花蕾一览无遗的暴露了出来,纤毫毕现。
    黄燕彻底绝望了,没有一点力量将双腿从那男人手里挣脱,只能由得他让自己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
    灯光里不知谁嗓子眼里“咕噜”了一声,所有人都凝神静气。
    男人探手摸了摸黄燕的花道里面,可能是觉得这小媳妇因为紧张而使得那里太干,便吐了些唾沫在手心里,然后抹在了自己的坚挺上。男人低头看了看黄燕花道的位置,将自己的坚挺抵在了她的花道口。
    黄燕此时却出奇地安静了下来,因凌辱而发抖的嘴唇里只是微微的传来牙关的打战声。也许是知道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吧,黄燕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不安的抖动着,显示着内心的悲哀与屈辱。
    在男人腹部的力挺下,男人的前端缓缓地没进了黄燕的花洞。黄燕痛苦地皱着眉,牙齿紧咬着下唇,握紧的双拳发着抖。
    那男人憋足了一口气,腹部猛的一挺,整个一下没到了底!
    “啊—
    !”黄燕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胸部猛的一挺,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脚背也弓得笔直,直到男人抽回才无力地瘫了下来。
    男人发出几声得意的笑声后,便又开始对黄燕无情地冲撞蹂u.",女人凄惨无助的吟叫哀号声一遍一遍的回响着……
    杨洪心满意足地在胯下的下媳妇的体内爆射了,下来道:“虎哥,你不尝尝真是可惜了!”
    “我是谁啊,我有文静等着我呐,我不能干这事儿,你们几个,都别客气,都给我上!这有钱人家的媳妇,就是不一样,看得我都硬邦邦的了,我出去转悠转悠,你们几个别客气,不够干的把那个老娘们也拉上来,一块收拾了!”杨小虎说道。
    柳大山嘿嘿一乐道:“吃鸡要吃小鸡,操逼要操老逼,我就等着虎哥这句话呐,钱丰那个老婆四十多岁,正是徐娘半老,干起来肯定得劲儿,那我就到后院把那白白胖胖的老娘们拉上来,哈哈!”
    柳文昊驱车来到城边村租房院子的时候,十个弟兄在东屋把钱丰婆媳两个已经干了几个来回!杨小虎一个人在房子顶上望风,老远见到柳文昊的车过来,一个高从房顶跳下来,把大门打开。
    “文哥你来了!”杨小虎陪着笑脸拉开柳文昊的车门。
    柳文昊听见亮灯的东屋一阵阵的乱叫声,皱下眉头道:“干嘛呐这是?”
    “嘿嘿,哥几个闲着也是闲着,把那钱家的婆媳两个给睡了……”
    “你说什么?靠!你们咋能这么干?这还能放人了吗?”
    杨小虎疑惑道:“怎么了,干不得?”
    “笨蛋!干不得,绑票就是绑票,有钱了弟兄们去玩啥样的没有,花钱在省城随便玩,这算什么,把自己的精虫都留下了,人家就有了证据,你们真是太大意了!没准儿这婆媳俩记性好,你们的声音、长相,人家都记住了,你们啊,不就是逼吗,非得这么着急强歼啊!”柳文昊大步走进了房子。
    东屋里面一片if乱景象,五个男的围着一个女的,小媳妇绑在木桌子上,身上几个洞都被塞满了,炕上是婆婆,也被扒得溜光,几个小子正在可以当他们妈的岁数的女人的身上4着。
    “好了,差不多就行了!”柳文昊低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