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公子主动给我打电话照他的性格可以说是一个示弱表现,依他平日里的嚣张跋扈,能给我低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绝对在我的意料之中,男人最想得到的是什么,权利、金钱、女色,市长的公子自然不缺前两样了,惟独第三样,他有获得的能力,却失去了作恶的资本,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他面前,只有我的超级“伟哥”才能治好他的隐疾,他又怎能不低下他高贵的头。
    跟我作对是你一生最错误的选择,我玩死你,装作有些失望地道:“三公子,你不说这事我还想给你说呢,这不大过年的怕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这药太难搞了,不是钱的问题,你也知道这等绝世好药配制特别不容易,里面据说有几种珍贵异常却又极其罕见的药物不是几天时间就能配制而成的,所以还需三公子多等些时日。”
    “哦,没有就算了,不能让兄弟为难不是,要不你直接告诉我再哪里弄的这药好了,我自己去求药,这样也不用兄弟再费心了吗!”话语倒是很客气,但我却从其中听出了猫腻,哼哼,对我还是不放心,怕我拿这事要挟他,跟我玩心计,孙子,你还嫩点。
    语气变得很是为难,吞吞吐吐道:“三公子,说了你也许有些不相信,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也不知道这卖药的人具体在哪里,我也是机缘巧合经人介绍才与他联系上的,此人自诩隐士之流,不愿与世俗之间来往,所以只是和我单线联系,他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我却并不知道他的确切地址,如他有药就可以和我洽谈,如价钱合理我就先把钱打到他一指定帐户内,然后他再把药用快递邮寄过来。”
    说起来有些天方夜潭,但我就是让这件事变得虚无缥缈起来,一推干净,什么线索也不留给你,也让他抓不住什么把柄,嘿嘿,我让他怎么找,还不得乖乖接受我的控制,“唉!”浓浓的失落声传来,黄三公子无奈地接受现实,也清楚明白一件事,目前只有我才能染他重振雄风,和我打好关系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互相问个好,拜个年,他还许诺过完年有时间要好好招待我一下,我满口应承一定赏脸才挂断了电话。
    让他这么一打岔,别说我的心情突然之间感觉舒畅了许多,大名鼎鼎的黄三公子让我耍着玩,不要太嚣张哦!想当年他在我眼里是如此的高不可攀,高干子弟,市长的公子,初恋情人谢雨婷背叛因他而背叛我们的感情,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其投入别人的怀抱,那种无奈的心情锥心刺骨,现在吗转换了身份,黄三公子的一切均掌握在我手掌之中,想蹦都蹦不出去,哈哈,心情好,心情大好,好心情的结果带来的就是欲望也随之提升,搂着白嫩丰满香喷赤裸的大美人,又有些蠢蠢欲动,自我感觉又有了想要的冲动。
    包姐一直是默默地伏在握的怀抱里,我与黄三公子的谈话并没有引起她的疑问,也许心里有疑问她嘴上却没有说什么,女人有时候明明想知道一件事,也要在男人面前装糊涂,包姐这个女人做得就很成功,该收的时候收,该放的时候放,善解人意,对我体贴温柔,如大姐姐般的照顾我,现在不是流行姐弟恋吗,女的比男的大其实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小男人可以在大女人身上体会被人照顾的温暖,有如童年被母亲关怀的温暖,那种感觉,哦!算了,不管他什么原则政策了,该出手时就出手,一条金枪闯九州,枪已出鞘,心已动,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即将上演。
    就在我欲再次上马征战的时候,声音骤然又响,“我是一只只小小鸟”我靠,完了,一下子就泄了,这破歌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这个时候叫唤,赶紧换铃声,不然我非让其整得和黄三公子这孙子一个样不可,这谁呀,大半夜的,气鼓鼓地拿起手机一看,立时混飞魄散,你说是谁呀!正是那远在千里之外的丁兰丁大姑奶奶。
    赶忙示意包姐禁声,小心翼翼接通手机,只听耳边劈里啪啦传来娇叱之声:“死钱贵,怎么才接我电话,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呢?我一离开你身边,你就欢实了,告诉你我可叮嘱包姐替我监视你,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
    似笑非笑地看了包姐一眼,让你包姐监视我,呵呵,她现在正监守自盗呢!包姐媚眼嗔了我一眼,那个狐媚样,热闹感人心痒痒,嘴上忙说道:“兰兰,怎么会呢,你是了解我的,我是那种人吗,想我钱贵生于贫寒之家,严于利己,从小到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摸过,堪称一纯情男生,在感情问题上我是有原则的,怎么可能做出有违声誉的事情呢?啊!不要搞错哦,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不顾在一旁强忍着笑意的包姐,我是反客为主,倒打一耙,颠倒是非,好不要脸,似乎一下子被我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兰兰忙陪笑道:“老公,好老公,怎么会呢,我对你是放心的,只是不放心你身边的人吗,我老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高大威猛,东大校草,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男人中的男人,我不是怕你太招风了吗,你这人又心肠软,惹得一些女孩子有什么想法有不好了!”
    嘿嘿一阵得意之笑,我开始大放厥词道:“兰兰,不要太直接吗,虽然你老公我有这些个优点,但也有不足之处吗,虽说有一些漂亮女孩子都在关注我,但我是有坚定方针原则的吗!”
    甜言蜜语哄得兰兰心花怒放不再追究我现在干什么了,女人就是靠哄的,一句话就蒙,二句话就疯,三句五句一出口,女人准叫你老公,哈哈,这就是本事。
    挂了兰兰的电话,我一看时间半夜十一点多快到十二点了,赶紧拜年吧!老爸、老妈、小妹,家里一些关系较近的亲戚,生意场上一些生意客户,一些掌握着权力的领导人物,还有我厂子里一些高级主管,我精心组织培训出来的心腹保安人员,全部一一拜到,有时候在特定时刻一句问候,一句赞语换来的东西可能是用金钱无法买到的,这样的时候通过拜年这等小事来笼络人心是非常必要的。
    这一通电话打的,不下几十个电话打过去,时间不知不觉中已到了后半夜一点左右,想了想,也没什么人再需要拜年的了,转脸嘿嘿笑着看了看蜷伏在我怀里,一直默默陪伴我党包姐,火气上涌,什么原则都他妈见鬼去吧,衣服,衣服是不用脱了,都是光着的,粗鲁地把包姐搂过来,大吼一声今夜我将上演一场一夜七次郎的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