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嘛,你就盯住了戚子娴,一定会找到姬珑玥的。”
    夏胜趴下来,痛得五官扭曲,白了一眼独孤晟,没好气的说:“小爷有着一颗金子般的心,才不会与你一般计较的。”
    独孤晟看着自说自话的夏胜,微勾唇角,说:“你不是一直想要汗血宝马吗?它是你的了,当是本王对你的赔礼吧。”
    “真的……呃!”
    夏胜闻听独孤晟的话,激动的跳起,倏又抚着肩膀呲牙咧嘴,一脸惊喜的看着独孤晟说:“老家伙,你可说真的?”
    这老家伙有两匹绝世宝马,一匹是他的照夜狮子,他只在上战场上骑它;另一匹就是那汗血宝马,这是他平时的坐骑。
    他早就惦记着那匹汗血宝马了,现在,老家伙竟然把宝马给了他,真是让他欣喜若狂。
    “真的。”独孤晟点头说。
    “啊!”夏胜一个高跳下床,顾不得身上的痛,欢喜的跑出寝室去。
    独孤晟低头思忖了片刻后,他说:“你去了解一下戚子娴的贴身侍卫,然后杀两个,小心别把他们的衣衫弄坏了,本王要进宫去。”
    厉铖惊讶的说:“亲王,您这是想扮成戚子娴的暗卫进宫去?”
    “既然丫头是冲戚子娴去的,那本王便时刻呆在戚子娴的身边,戚子娴的侍卫都戴着面具,到是适合本王。”
    厉铖欣喜的说:“是啊,戚子娴的贴身侍卫皆带着面具,可将亲王的蓝眸遮起来,我这便去杀。”
    冥王拉住厉铖,凝着浓眉说:“亲王您进皇宫去太危险了,再者,您可是尊贵的亲王,怎能被戚子娴那贱人呼来喝去的,还是我与厉铖去吧。”
    厉铖用肩膀碰了碰阴沉着脸的冥王说:“你明知亲王决定的事,我们只有听从的份,你就别执着了,我们就保护好亲王就好了。”
    “冥王不我们一起,他要扮做内侍去凤阳宫,看着鬼医和他的手下,这样本王可知道戚子娴与鬼医两边的情况。”独孤晟说。
    厉铖上下打量着冥王,偷笑着说:“扮成内侍可能有点难度,冥王,你可不能叫亲王失望啊。”
    冥王瞪了眼厉铖,向独孤晟拱手,说:“是,属下谨遵亲王之命。”
    几天后,凤栖宫中。
    戚子娴调养了一阵,身子已大好,她又变成雍容高贵的皇后娘娘,坐在奢华的大殿中。
    她正在看着一张折子,绝美的面容上渐渐凝结一层冰霜,美眸森寒,一身慑人气质让人不寒而栗。
    朝臣们手中捧着玉笏,一脸的愁苦。
    户部尚书向戚子娴拱手一礼说:“之前由猛将军去围剿,这山匪到是老实了一阵子,没想,他们竟跑去打劫矿,交矿库中所存黄金统统都抢走了。”
    兵部侍郎也上前,说:“这山匪还将我兵部的军饷,武器与很多物资,真是太嚣张了。”
    工部尚书更是哭丧着脸说:“不仅如此啊,他们,就连要为皇上建造陵墓的木料也统统都借去了,他们这是把我大夏当成了他们家的库房了,用什么都下山来劫,这样下去,我大夏将永无宁日,请皇后娘娘再派兵去围剿震压。”
    戚子娴看着将手中的折子狠扔向地上,一脸娇怒,说:“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出了事只会哭唧唧的到本宫这里来告状,哪有真正能处理事的?
    怎的,我怏怏大夏,竟被几个山匪耍得团团转,那朝庭还让你们这些臣子还有何用。”
    戚子娴气极败坏的将凤案上的折子书卷全都推向地上,轻薄的纸张飘扬着飞落在三位朝臣的脚下。
    三人吓得跪于地上,连声说:“臣惶恐,臣无能,请皇后娘娘责罚。”
    戚子娴真是气愤之极,她交出了本属于她的金矿,本想着之后再从国库中挪出来,不想,却是让山匪们连窝端了。
    现在,她手中无钱,再这样下去很快连培植的几万名暗卫都要养不起了,不用想,之前她藏金洞中的金子也定是这可恶的山匪所为了,这是要断了她的命脉。
    心口微有隐痛,她立刻控制自己的情绪。
    关于山匪,她对这群文臣发火,一点用都没有,眼下必须想办法解决了山匪才是。
    她想了想,说:“你们起来吧,山匪一事,本宫会再与李猛商量,这一次定要一次性的将其剿灭。”
    “皇后娘娘英明。”三位朝臣怯然的站起来,都不敢抬头。
    “回内阁去处理政务吧,户部尚书且留一下。”戚子娴说。
    “是,臣等告退。”兵部侍郎与工部尚书深深一礼,恭谨的退出大殿去。
    户部尚书向戚子娴一礼说:“皇后娘娘有何事吩咐臣的。”
    戚子娴看着他,思寻了片刻,说:“你必须尽快帮本宫撺掇出一笔钱来。”
    “回皇后娘娘,现户部有可流动的百万两银子。”户部尚书说。
    “百万两……,这哪里够,至少也要几千万两,你打开国库取些。”戚子娴说。
    闻言,户部尚书一脸惶恐,说:“皇后娘娘,您一下就要几千万两,这可不是小数目,别说库银入了国库不能再动,就是能动这么一大笔银两出库,定要被很多人知道的,这肯定是不行的。”
    “那你想想,本宫急需要钱,你必须尽快搞为至少一千万。”戚子娴说。
    “这……”
    户部尚书蹙着眉头,搓着手,一脸为难的想着。
    他倏然看向戚子娴,说:“到是还有一笔,就是之前猛将军从山匪上手夺回来的银子,应该有近千两,微臣再从户部的流动银两中添些,可给您凑足千万两。”
    “很好,你即便回去办吧。”戚子娴说。
    “是,那微臣便告退了。”户部尚书说罢,便转身走出大殿。
    天眼急急走进来,向戚子娴行了一礼说:“启禀皇后娘娘,皇上刚刚唤了周太傅与太子殿下去乾清宫。”
    “皇上去了乾清宫?”戚子娴说。
    “是的。”天眼说。
    “皇上可是有好久没去乾清宫了,还叫了周太傅与太子,皇上这是要问政啊?本宫告诉你把药量加大,你可有加?”戚子娴问。
    “微臣怎么敢不听从皇后娘娘的话,不知为什么皇上最近清醒很多,好象是那天看过太后回来,皇上便有些不一样了。”天眼说。
    “太后,这个老不死的,定是她与皇上说了什么。你不是用了药吗?这老不死的怎么还好好的,天眼,今晚你再去未央宫中,给本宫杀了她。”戚子娴。
    “铛”
    清脆的声音传来,戚子娴与天眼随声望向站于凤案旁戴着面具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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