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得山来,祝涵扶着慕容柔上马车,他也上了马车,气呼呼的说:“这草鬼婆是个什么东西,还真以为自己了不起啊,竟敢如此对公主殿下,我看她就是找死。公主您就不应该拦我,得好好教训她一顿。”
    慕容柔笑着依进他的怀里,说:“不必气成这样,本宫到是很满意神婆这作派,本宫就效仿先人三顾茅庐,到也可成为一段佳话,等见到神婆,她果有本事本宫奉她为神明都可,若是没有本事,那她也就活到头了。
    这一路长途跋涉的,本宫也累了,先找个落脚的地方休息,养足了精神,明日再上山来。”
    祝涵粲然一笑,拥住慕容柔,亲吻了下她的红唇,说:“公主殿下说的是,我们这就回城里。”
    说罢,他吩咐侍卫,队伍缓缓启动向城区而回。
    回到城中,经打听他们来到烁阳城最豪华的客栈,祝涵向掌柜的丢去一包金叶,:“你这家客栈我包下了。”
    “客官,这可不成……”
    掌柜刚开口说话,就见这位霸道的客人一挥手,立刻拥入黑压压一群带刀侍卫进来,掌柜的张了张嘴,一脸惶然再不敢说什么。
    侍卫们冲到客栈所有房间中,把所有的住客都赶出去。
    住客们都气愤不已,可看着威风凛凛的侍卫手中寒光闪闪的刀剑,只得无奈的离开。
    侍女们急忙冲进最好的房间中,将房间原有的被褥都换下,就帷幔都换成了暂新的。
    掌柜看到被丢出房间的锦被与帷幔,怯怯的指着伙计,伙计跑上二楼将那上好的绸缎锦被等物抱回来交给掌柜。
    掌柜抱着锦被看着婢女与侍从手上拿着物件,象走马灯似的楼上楼下的回来跑,他可是看到每人手中拿的物件皆是精致奢华之极,见过世面的他,从这物件猜到这位霸道的客人必是宫里的大人物。
    掌柜的吩咐伙计定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侍候着,他又颠颠的跑去厨房特意交待着厨子们。
    在这位主子入住的日子,可不能出一丝错处,不然,他可怕自己的脑袋不保。
    很快,在侍从与婢女的重新装饰下,客栈最好的房间焕然一新,极尽奢华。
    慕容柔走进收拾好的房间,凝着眉头一脸嫌弃,抬手掩住口鼻,说:“什么味道,难闻死了,赶紧把本宫最喜欢的龙涎香点上。”
    “是。”婢女恭敬一礼,立刻去点香。
    香一点燃,袅袅的香雾从精致的香炉中飘出来,很快房间便萦绕着怡人心脾的香气。
    慕容柔轻轻呼吸,勾唇一笑,环视着房间说:“就这种还叫最好的房间,比之本宫的寝殿简直是云泥之别。”
    祝涵拥着她,笑说:“这就是个山野小城,有如此房间已是很不错了,公主您就委屈一天吧。”
    “也只有如此了。”
    慕容柔抚了抚肩膀,娇叹一声,说:“这一路风尘仆仆的,身子好乏。”
    祝涵看向婢女说:“你们赶紧为公主准备沐浴。”
    “是。”婢女们应声,皆转身走出房间去。
    房门一关上,祝涵一把将慕容柔抱起,走去床榻上将她轻轻放下来,撩起她的裙裾笑说:“涵为公主殿下按摩,可为您解乏。”
    慕容柔侧着身子,一手扶额看着为她按摩双腿的祝涵,微眯着美眸,唇角微勾一脸的享受。
    祝涵笑看慕容柔,说:“我总觉得这神婆故弄玄虚,要不晚上我派人去探一下虚实?若她就是个江湖骗子,我明天就带人打上山去,杀了那敢戏弄公主殿下的神婆。”
    慕容柔美眸波转,思忖片刻点头说:“你就看着办吧,最好别惊动了神婆,免得明天本宫面对神婆难堪。”
    “公主殿下放心,涵会叮嘱好他们的。”
    慕容柔昏昏欲睡之时,感觉在她腿上的那双大手缓缓向上,她微睁眸子,淡淡笑看一脸坏笑的祝涵。
    打开他的手,娇声说:“本宫乏得很,别闹。”
    祝涵霸道的抓住她的手,扑过去紧紧抱住她,他在她的脖颈间贪婪的呼吸着,声音暗哑的说:“公主殿下无用动,涵会侍候得您很舒服的。”
    “咯咯咯,好痒,痒死了,等一下沐浴后再来,讨厌……”慕容柔闭着美眸娇笑,尽竟妩媚妖娆。
    “公主殿下的汗液都是奇香无比的,让涵心醉神驰……”
    耳鬓厮磨间的绵绵的情话,让二人更为热情,旖旎的气氛渐渐氤氲开去。
    “夫人,已为您准备好洗澡水了。”房间外传来婢女的声音。
    兴致正浓的祝涵抬起头来,叹息一声。
    慕容柔一脸嫣红,娇声笑说:“好了,起来吧,等本宫洗完再说。”
    祝涵抓起袍子披在身上,他精壮的胸膛显露在外,他为慕容柔拉紧内袍,一把将她抱起向外走去。
    “你干嘛,快把本宫放下来。”慕容柔说。
    祝涵看着她邪魅一笑,说:“涵侍候公主沐浴。”
    “你,讨厌……”慕容柔娇羞的轻打着他的胸膛。
    “这一阵公主殿下为戚子娴烦心,涵都感觉被公主冷落了,想想我们有好久没有共浴了,此时换个地方,应该会有不同的感受……”
    “你这个混蛋,可有一晚上闲着吗?怎叫本宫冷落你,本宫都说了乏得很,你还要折腾本宫,真是坏死了。”
    祝涵看着羞赧的慕容柔,邪邪的笑说:“叫声相公来听听。”
    慕容柔一脸娇怒,伸出小手掐着他说:“大胆,本宫宠得你越发的无法无天了。”
    祝涵得意的挑了挑剑眉,说:“一会儿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叫的。”
    第二天,临近晌午,祝涵扶着慕容柔坐下了马车,带着所有人离开了客栈,向玉女山而去。
    客栈掌柜看着气派的队伍渐渐远去,长长吁出一口气,抚了抚心口说:“这位祖宗可走了。”
    说罢,他拉掉了歇业的牌子,招呼着伙计迎客开店。
    慕容柔等人来到玉女山,山路上又排满了人。
    祝涵叫人侍卫们抬着慕容柔直接上山,还象昨天那样用一袋金叶换了靠前的位置。
    慕容柔看着高处的紫竹宅院,那高高的竹墙,好似仙与凡的界限,更为这宅子增添神秘感。
    昨晚祝涵派人起潜入这宅子,可是,侍卫们说他们到此却没有找到这宅子,还在山林中兜兜转转了好久,才寻到下山的路。
    侍卫们带回这个结果,到是让慕容柔欣慰,神者的地界,自不是她们这等凡俗之人能看透的,她心中对这神婆颇感满意。
    很快,便轮到了慕容柔,慕容柔又上前抽签,当她看到签上又是一无所有,她的脸色沉下来。
    “请改日再来,下一位。”白衣女子说。
    “本,我有礼物给神婆,相信神婆看到此物,定会见我。”
    慕容柔忍下心中不悦,看了看祝涵,祝涵立将一个嵌着珠翠的金盒子拿来,递向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没有接,看着慕容柔,冷声说:“缘签无缘,你送什么礼物都没用,请速速离开。”
    “大胆,你敢如此对本宫说话,不知死活的东西,本宫今天非要见神婆,你们敢拦着,本宫就叫你们身首异处。来人,给本宫将她二人拿下。”
    慕容柔娇声怒喝,侍卫们立冲向两个白衣女子。
    两位白衣女子看着举剑刺来的侍卫,她们不慌不乱,就在侍卫冲到她们面前时。
    “彭!”两团白色的烟雾突然乍现,渐渐蔓延开去。
    侍卫们挥舞着手,愣愣的看着淡去的白色迷雾,两位白衣女子已不知踪影。
    “人哪,人跑哪去了?”
    祝涵与慕容柔互相看了看,祝涵抬头看着高阶上的竹院,说:“给我冲上去,把门砸开。”
    “是。”侍卫们应声,气势如洪冲向高阶。
    很神奇的是,冲向高阶的侍卫们突然跌跌撞撞的,一个个皆从高阶上滚落下来。
    “不用的东西,不过是几阶台阶,你们都上不去,都给我走来……”
    祝涵气愤的用马鞭抽打着滚下来的侍卫们,侍卫们再次冲上台阶,又是上到了半,再次踉跄着滚下来,反复几次依然如故。
    “我还就不信了。”祝涵愤然大喝迈大步冲上高阶。
    就在他冲到一半时,突然台阶好似在转动,他就感觉头重脚轻,头便朝一旁栽过去,就与侍卫一样从高阶上滚下去。
    慕容柔惊讶之极的看着滚下来的祝涵,冲过去扶住他,看到他额头被撞破流了血,她拿出丝帕敷在他的头上。
    “怎么回事?”
    祝涵抚着额头,一脸懵的说:“说不清楚,上去就感觉头昏目眩,头重脚轻,站不稳……”
    “鬼打墙,这就是鬼打墙啊。”侍卫长一脸惊恐的说。
    “对,那天祝先生让我们上山来,我们冲上这高阶,就是这样,怎么上都上不去。”一个侍卫说。
    慕容柔看着高高的竹门,一脸惶然。
    刚刚两个白衣女子竟敢对她如此不敬,她很生气,也生出要试探神婆的想法,她手下的侍卫可都是大内的绝顶高手,却连个台阶都上不去,这还真是让她始料不及。
    轰!
    一声轰响,高高在上的紫竹大门前突现一片熊熊烈火,一只展翅的火鸟在火中飞舞。
    “慕容柔,本座命所有来求福之人,必亲自排队步行上山,你却以金钱换得求见本座的机会,全无诚心,现又想闯本座的仙邸,你好大胆子。”
    “神婆显灵了,神婆显灵了……”
    排队的路人们看到那在火中飞舞的火鸟,皆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慕容柔与祝涵惊恐之极的看着那扬张的火鸟,扑通扑通跪倒在地。
    慕容柔颤声说:“仙,仙人,恕罪,仙人恕罪啊,我,我无意冒犯,我是着急见到仙人,我我知错了,我再不敢了,我定,定好好排队,再不敢投机取巧,仙人即知我是慕容柔,那,那应该知我从皇城远道而来,我是诚心诚意想见您的,您,您饶我一次,我定遵从仙人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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