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注意一点,叶总毕竟是女士。”胡总看似较仁义的替叶雪芙说了句话。
    “大家又不是孩子,再说了,叶总博览群书在我们天亚集团里称得是第一才女,我们说的这些对她而言无伤大雅,人家叶总什么没看过啊。”杜胖子不以为然的摆摆手:“胡总,你这可小看叶总了。”
    “老杜,你这叫什么话。”胡总有点不解:“我让你们注意点,别说那么多荤的东西。”
    杜胖子一本正经道:“当然有关系啊,我们这开开玩笑怎么能算荤呢,人骚客们写的那些章才叫荤呢。”
    “少胡说八道了,荤书可算不名著。”胡总摆摆手。
    杜胖子这更正经儿了:“西游记是不是名著?”
    “是……是啊,四大名著啊,怎么了?”胡总不解道:“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名著,杜胖子,你少胡说八道,你若说你看出什么荤的了,那只能说明你看了一本假的西游记。”
    “褪放纽扣儿,解开罗带结。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肘膊赛凝胭,香肩欺粉贴。肚皮软又绵,脊背光还洁。膝腕半围团,金莲三寸窄。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杜胖子背的那叫一个精准,一看也是个爱看书的人啊:“写蜘蛛精的!”
    胡总还真是哑口无言。
    “四大名著叶总肯定看过,所以叶总什么不懂啊,哈哈哈,我们说的那些远不及叶总懂得多。”杜胖子也算是博览群书的人,所以他才知道这些。
    “你啊,我是说不过你。”胡总放弃了。
    “这还真别说,化人写的东西远我们这些俗人更有内涵啊。”眼镜杨也一本正经道:“前阵子我被教育局邀请去天海二听课,学生背诵长恨歌,什么在天愿作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是滚瓜烂熟,还有那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多露骨啊。”
    这俩人把荤俗和化混为一谈,也真没谁能做出如此混蛋的事情了。
    “这不算什么,白居易这不算啥,他老弟白行简那大乐赋才厉害呢。”杜胖子摆摆手:“全称叫做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
    众人当即便笑了。
    “这听名字知道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章啊,杜胖子,这不是你自己瞎编的吧?”胡总对古代学没什么了解,所以有些不相信杜胖子这话。
    杜胖子却严肃道:“这正儿八经流传下来的东西,原件现在保存于巴黎呢,在敦煌菲高窟藏经洞出土的,让那个法兰西叫伯希和的人弄出去的。”
    说实话,杜胖子这人的学造诣的确是很深厚,连这些东西都知道,只可惜他没往这方面发展,搞起了生物,若不然也可能会成为学大神呢。
    不过现在络学绿色化,杜胖子若是写书估计也会被规划进入被封被禁的一类里面。
    “来来,老杜,都知道你有采,讲两句让我们大家开开眼界。”眼镜杨笑嘻嘻道。
    杜胖子也真不在乎现场还有女士,张口来啊:“玄化初辟,洪炉耀,铄劲成雄,熔柔制雌。铸男女之两体,范阴阳之二仪。观其男之性,既禀刚而立矩;女之质,亦叶顺而成规。夫怀抱之时,总角之始;虫带米囊,花含玉蕊。忽皮开而头露,俄肉而突起……”
    众人听的是一头雾水。
    “这什么意思我们也不懂啊。”
    “是啊,老杜,你这搞的都是言啊。”
    杜胖子摆摆手:“罢了罢了,你们这化程度根本欣赏不来,给你们说点你们能听得懂的吧,青春之夜,红炜之下, 冠缨之际,花须将卸。思心静默,有殊鹦鹉之言;柔情暗通,是念凤凰之卦。乃出朱雀,揽红,抬素足,抚肉臀。握男茎,而女心忐忑,含女舌,而男意昏昏……以津液涂抹,下揩擦,含情仰受!缝微绽而不知,用力前冲,茎突入而如刀割……”
    其实杜胖子这背的也没那么精准,也有漏字错字的地方,但是众人基本都能听懂了。
    说真的,这若翻译过来,那是纯粹的黄色的东西。
    众人彻底听愣了,这能听得懂了啊。
    “还有什么来着,有些我也记不清楚了,反正还描写了玉茎振怒而头举,金沟颤慑而唇开,屹若孤峰,似嵯峨之挞坎; 湛如幽谷,动趑趑之鸡台……”杜胖子越说越是起劲儿了。
    “行了行了。”胡总原本听的也挺入迷的,可是他余光无意看到叶雪芙的脸色非常难看,不得不阻止杜胖子继续说下去,毕竟这里面的一些东西太直白了。
    若是再言一些或许能稍微好一些,可现在他们这些人是可以听懂的。
    “胡总,这可是老祖宗们留下来的化,这不能算是荤的吧。”杜胖子咧嘴笑了笑,还故意看了叶雪芙一眼,他是有经验的人,知道有过男女之欢的女人听了他这些是什么反应。
    然而叶雪芙现在的反应跟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样。
    这还真让杜胖子有点诧异呢,没想到叶雪芙还是一个没被开发过的主儿啊……可是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人穷追猛打呢,要知道这年头只要死皮赖脸臭不要脸一定能有所收获啊。
    所以杜胖子又琢磨叶雪芙即便是有过开发也只是很浅的,这种女人对他来说可绝对是极品啊。
    想到这里杜胖子忍不住看了眼镜杨一眼,怪不得这姓杨的老色棍一直都对叶雪芙垂涎三尺啊。
    不过杜胖子有自知之明,知道叶雪芙这种女人是他没机会得到的,他对自己的魅力很清楚,自己的魅力是体现在学和金钱,所以他能搞定什么样的女孩他心里有数儿,他不像眼镜杨那样心里没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不可能的事儿。
    “行了,都注意注意,算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也要去除那些糟糠的东西。”胡总一本正经道。
    “胡总,这可不是糟糠啊,这可算的是咱们华夏老祖宗传下来的‘爱经’啊,绝非糟糠。”眼镜杨装出一副很懂学的样子,还故意对叶雪芙道:“叶总,你说对吧。”
    叶雪芙虽然冷面但很大气的回了一句:“没错,这的确是我们华夏关于爱和性这类东西的学经典之作,堪称是华夏的爱经,但是这应该是在学院里面讨论研究的东西,拿到酒桌谈未免荤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