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龙王帮我个忙!这只臭猴子顽劣无比,也是强的要命,现在你若是想将它打到是龙宫恢复平静的话就听我的指挥!现在我先将赤尻马猴从你们这里远离一点,不让我们之间的战斗波及到你们!这是我的两把剑,白蚀你将他插在原地一会儿我会用来使用瞬身时所用,另一把你现在就往剑身里注入真气,等一会我使用的那一招会非常耗费真气的流动,而且我也不能保证这一招就能将他打倒,所以凝聚真气注入到剑里的工作就交给你了!”
    “等等先生!父王他年事已高,你让他现在聚气也聚不了多少,不如就让我来吧!我年少气盛,身体里真气有的是!更何况这里是东海,而我们是守护东海的龙之一族,这里的每一个生灵都会帮助我们的!先生,请你打倒那只妖猴!”
    “抱歉啊!这一招上次用的时候还是十几年以前的战场上!不过那年是我所面对的十万天狗大军,而现在我所要做的就是将你一个猴打倒!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效果!破军星!炎舞炽天斩!”从黑莲剑上所凝聚的火焰剑刃穿过海面直通云霄,不灭之光从天际一直通往身在海底的逆风身旁,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这次炎舞炽天斩!与上次的无异同样都是沉重而又强烈的力量,仿佛破军星一般勇往直前,无人可挡!伴随着逆风的怒吼朝赤尻马猴跑砍去!
    刹那间整个海底的地表都开始崩塌,砂石肆起!仿佛脱臼一般的双手放下了还炙热的黑莲剑,面前唤出暗黑巨人将周围的圈起的沙石烟雾撕开,面前倒下的正是赤尻马猴。奇怪的是,他的身体明明已经被刚才炎舞炽天斩所击破破烂烂,但还是拖着已经残废的下半身往逆风刚才砍开大地缝爬去,而且脸上写满了愿望达成的表情和对逆风一行人的嘲笑,以龟速往地缝处爬着。
    “不对呀!明明身体已经变为那个样子了,不知易火也应该变回去了才对!怎么会这样?那地缝里莫非有什么东西?不可能!不知易火只接受师傅一个人命令,而他现在所接受的唯一命令就是与我对打,考验我有没有拥有晶蓝烛影的资格,而不是应该做出为乱东海和如此之多暴行才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到现在都没有使用晶蓝烛影的力量,是他还觉得不是时候?还是说...”就当逆风还在犹豫之际赤尻马猴又离大地缝进了一步,可碍于事情的究竟逆风实在是不敢出手了,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和熟悉的物体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不知易火!灼!”
    本来化为面前苟延残喘的赤尻马猴的不知以后竟然与赤尻马猴同时出现而且还对他进行了攻击,犹如液体一般不知易火化为了一个火焰的牢笼,将赤尻马猴死死的困在了里面:“逆风!我想你也差不多该察觉了!事情微妙的变化,还真是不可思议啊!”
    “师傅!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您又有什么差错?”
    “什么叫又有!不过这次却是为师太掉以轻心了!本来从一开始不知易火的分身从海岸逃离前往海底我就觉得我不对劲!不知易火通人性,会完全按照我的意愿与你进行正常的打斗才对!可他却从一开始的每一招都步步杀机!很明显不同,但我也没放在心上!不过他竟然没有通过我的允许私自下入东海,还大开杀戒这我就觉得不对了!喂!老龙王!你这东海底层莫非有那东西?”
    “哎哟火德星君!你可算来了!不过这件事一直为我东海第一机密你那不知易火怎么会知道这事?”
    “听你们胡咧咧我都听晕了!喂熬拓!你们这东海底层到底有什么?”
    “先生!正如家父刚才所说,此时为我东海第一机密,就连我也只是略知一二罢了!传说上古时期,大禹为了治水来到了东海之滨,却遇到了一只强大的妖魔,大禹一行人就此受阻,知道大禹请来应龙来帮忙才收复这妖魔!后来就将他封印在这东海底层的深处!”
    “这个故事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啊?好像在哪听到过?”
    “你个傻小子!还瞎想什么呢!这不就是我跟你之前讲的赤尻马猴的是吗!一定是不知易火的分身由于太过个体化,才会被赤尻马猴所散发出的怨气和妖气所吸引!再加上这次好的刚刚好的让他变为赤尻马猴的样子!这样一来他才会拼了命的也要前往海底深处,目的就是一个!让自己的正身复活和再次大乱东海!”
    就当几人还在商量只时,却没注意到赤尻马猴竟然主动变为不知易火的状态,已经变为液体的不知易火由火焰所组成的牢笼当然拦不住他!等众人回头之时他以潜入海底。紧接着就是海啸的来临,啸来了!上一秒的风平浪静换来的却是下一秒的面目全非!巨浪呼啸,以催枯拉朽之势越过海岸线越过田野迅速地袭击着岸边的村庄与城市那一块块的田地一个个辛辛苦苦支起的蔬菜棚在瞬间搅入浑水中消失殆尽人们在巨浪尖头咆哮纵然是身在海底逆风也仿佛能看见他们那一张张扭曲着痛苦的绝望的脸港口所以设施,被震塌的建筑物,在狂涛的洗劫下,席卷一空!
    而众人身处东海海底最深处也无一幸免,附近的海底火山直冲云霄的滚滚火山灰,奔腾而出的火热的熔岩流。地动山裂,瞬间灰尘漫天。见楼阁房舍,仆而复起,墙倾屋塌之声,与儿啼女号,喧如鼎沸。地震后,白色的灰尘漫天飞舞,面对眼前的一幕幕,无奈的人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悲凉的一切,逆风简直不敢看这里所发生的事,同时,我也不敢相信这一切会发生在身边,心开始抽动,像无数的针在扎一样的痛,白烟渐渐消失了,所呈现在面前的却是一片“狼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