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们想吃羊城的特产零食啊,刚刚夕雾姐姐说那边的糕点特别好吃,是她主动说带给我们吃的。”徐维泽立即甩锅。
    “别总是花夕雾的钱,托她帮你们带可以,但是要记得给钱。”刘老师提醒他们。
    柳夕雾无奈道:“刘老师,一点吃的花不了几个钱,不用给钱的,我来你们家玩耍的时候拿吃的也没给过钱的。”
    “那可不能比,你才吃了几回东西,他们这几个臭小子则天天去你家拿吃的,跟拿自己家的一样。若是你厂里生产出来的零食,我倒不揪着他们给你钱了,你去羊城也是得自己掏钱买,他们想吃就得自己掏钱付费购买,不能总吃白食,不能让他们养成这种习惯。”
    听刘老师这么说,聂伟明作为代表表态:“我们到时候不白拿白吃,一定给夕雾姐姐钱。”
    柳夕雾无奈的笑了笑,她是没打算收他们的钱的,透过徐家门口昏黄的灯光看了下手表,见快九点了,忙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快回家吧,不然你们家长可要担心了。”
    “嗯,伟明,你们都快回去,巷子里注意安全。”刘老师叮嘱一句。
    柳夕雾也和他们母子俩告辞,牵着黑风和聂伟明他们一道走了,她到家后跟一群男孩子说了一声,没有送他们,推门进了自家院子里。
    聂伟明等孩子家住得还有一小段距离,走路约莫五六分钟,各家门口一般都会挂上一盏灯,巷子里倒也不是特别暗,他们天天在这些巷子里来往走动,熟悉得很,晚上也就没打手电筒,背着包在巷子里越走越远。
    “顺哥,刚听那几个孩子的话,我们要找的人确定是住在这附近了吧?”黑暗中一个又矮又挫的男人沉着嗓子问道。
    另一个正在抽烟的尖嘴猴腮的男人声音也很粗:“嗯,是在这两条巷子里。槐安巷附近住的人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我们要找的这户人家可是很有钱的,干一票大的,够兄弟们吃香的喝辣的很多年了。”
    “嘿嘿,没错。”矮挫男人双眼冒着贪婪的光芒,弓缩着身子探望向巷口,决定道:“顺哥,委托我们办事的人小气吧啦的,让我们找对方的准确住宅地址才出两百块钱,对方估计是与这家有仇,你看我们是抢先一步干,还是等对方干完再继续?”
    “你是不是傻啊,当然是抢先一步了,等人家干完还能给我们剩什么渣啊?若是人家没成功,这户人家肯定也谨慎了起来,我们再干就难度增大了。”那叫顺哥的人用力在他后背上拍了下,转身欲拉着他走,还决定道:“明后两天我们再来踩点,得到具体的消息后先去将两百块钱拿到手,然后立即行动,至于有没有坏人家的事可不关我们的事了。”
    “妙啊,两方都能拿到好处,我听哥的。”尖嘴猴腮的男人笑得很奸诈,一想到即将到来的荣华富贵,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柳夕雾完全不知道此时已经被人给惦记上了,她回到家里后,在客厅里看了半个小时电视剧,回房进空间里泡了一会儿温泉,看了半个小时的书籍就倒床上睡觉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先去接了林清溪,一同到学校后,柳夕雾找了班主任周老师请了半个月的假期。面对她这种品学兼优又能力家世出众的学生,学校一般都不会刻意为难,只了解了下实际情况后就签字同意了。
    当天晚上,江伯翰给她来了个电话,确定了周六晚上的火车前往羊城。柳夕雾这边也打了电话到三个厂里,各挑了两位优秀管理层员工,通知他们跟随她一道出差去羊城。
    周六早上,柳夕雾如往常般起床,洗漱过后,与高琪易暇一同去湖边跑步锻炼身体。
    等她们跑了一圈回来时,睡眼朦胧的徐维泽和聂伟明在家门口碰面了。他们前些日子过来找易暇教导他们武术,只不过她没兴趣教,将这一帮小家伙教给了高琪。
    而高琪刚好闲得无事,顺手教他们一两招防身术,还督促他们每天早起来跑步,只不过他们基本上每天都迟到,对于态度不端正的学生,高琪脸色不太好,自然日常惩罚:“围着湖边跑两圈,再加五十个俯卧撑。”
    “啊...”徐维泽一听这么重的惩罚,跟霜打了的茄子般更没精神了。
    “徐维泽再加五个俯卧撑。”高琪面不改色的下令,甩了甩胳膊,心情愉悦的进屋了。
    柳夕雾不厚道的朝着他们俩笑,“这就是赖床不起的后果。”
    两人哀嚎一声,无力吐槽了,只得立即前去完成任务了。
    柳夕雾回到家里,洗了把脸,见厨房里的早饭还没煮好,她走到客厅里逗弄在摇篮里呼呼大睡睡懒觉的李元宵,“小团子,你还不起床,等会儿你妈妈会惩罚你没得饭吃了。”
    高琪也洗了把脸过来,笑道:“这家伙估计是睡神附体,晚上精神得很,十一二点都不睡觉,早上就赖床睡大觉。”
    “等他能走路了,拿跟绳子拴在黑风身上,让它带他去跑步。”易暇也走过来,用冰凉的手指头在小屁孩脸蛋上轻轻撅了撅。
    “呜...”睡得正香的小家伙被她撅醒了,眼睛都没睁开,扁着嘴巴要哭了。
    高琪对易暇这逗孩子的行为已经不想吐槽了,她家宝贝儿子基本上每天都是这样被她吵醒来的,拿了旁边的小衣服裤子过来,将他从温暖的被窝里抱起来,麻利的给他穿衣服鞋子。
    赵喜翠也已经习惯了,只要她们三人跑步回来,她就立即给孙子泡好牛奶,她相信有易暇在,孙子没法再睡懒觉了。
    她将温热的牛奶送过来时,小孙子如往常般扁着嘴要哭不哭的任由媳妇捣腾,她伸手逗了逗他的手,笑道:“团团不哭了,该吃早饭了,暇姨是怕你饿着肚子才将你闹醒来的。”
    等小团子喝上牛奶时,家里其他都晚起的男人们起来吃早饭了。今早上煮的是大骨汤面,面上浇着昨晚上煮的卤肠卤肉,还有金黄的荷包蛋,味道香浓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