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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卫国得到名单后不久,就把这东西秘密的电告了上级,对名单上的所有人员进行监控,查证,查证属实之后就直接实行抓捕。
    全国范围内的抓捕已经接近尾声,徐卫国却还没带着人到达京城,虽然说是因病滞留里城,可是在病发原因被证实是人为而不是偶发事件后,上面的领导对碧根楼子的重视又提高了不少,军官就是贵省特动营的负责人。
    区别于先前的驻防部队,特动营的级别要高出两级。
    他是前来接管和审查剩下来的这些疑似特务的人员的。
    那份文件,就是一份内部的通告书,上面盖着印章,军官的身份证明文件也一应具备,王楠在查实之后,就放心地把医院的防务交给了这个叫吴恒的人。
    其实吴恒的名字,王楠之前就听说过.
    之所以听说过,是因为这个人十分喜欢钻营和抢功,还喜欢别苗头,但一直想别徐卫国的苗头,从来没别成功.
    其实在这种时候,吴恒的出现,对于王楠等人来说,是好事.一个处处想占先机的人,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去侦察.
    徐卫国不在,王楠和陆军为了引蛇出洞,也熬了一个通宵,正是困顿的时候,吴恒的到来,十分及时。
    吴恒干的工作可能和徐卫国平时执行的任务没差别。
    他拥有丰富的对谍经验。
    王楠和吴恒进行了简单的交接之后,就和陆军去休息去了。
    吴恒片刻也没停留,直接提审了楚箫和郑秋花,宁凯。
    楚箫一脸委屈,不管问什么都说她不知情,至于宁凯为什么冤枉她,可能是有人意图搅乱侦察方向,故意拖延时间或者意图嫁祸。
    “宁凯原本就是犯人,他说的话,可信度到底能有多少?不能单凭他的片面之词。他说的话,谁能证明?”
    问到后来,楚箫都委屈得要哭了。
    郑秋花一直怒目而视,瞪着楚箫,她的意思不言而明,她觉得楚箫又在演戏。
    宁凯这次说的可是实话,可是却没有人能为他证明。
    饶是吴恒满怀信心而来,故意把三人放在一起审的目的就是让三人当面对质,然后互相攻击,再从中找到切入点一举突破,早点结束。
    在徐卫国出现之前结案。
    徐卫国没审清楚的事,如果他审清楚了,那么就能证明吴恒的本事是高过徐卫国的。
    徐卫国这三个字,不管是在敌人那边,还是在内部这些精英眼里,都是如雷贯耳的。
    多少人想和徐卫国别苗头,都输得一败涂地。
    而且,也没有多少机会能让人和徐卫国别上苗头。
    所以吴恒有了这样一个别苗头的机会,当然要速战速决,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拿出比徐卫国更瞩目的成绩来证明他的能耐。
    有些事情想当然的时候很简单,似乎只要你去做,就能出成果。
    站着说话不腰疼说的也就是这种人。
    吴恒以为能快速解决的事,却陷入了僵局,宁凯坚持楚箫指使他杀人,楚箫坚持是有人陷害嫁祸,郑秋花冷眼旁观,不发一言。
    这三个人就有三种说法,可是谁都无法证明自己所说的,可别人同样无法证明她说的是假的。
    楚家是楚家大小姐,京城名媛之首,生得倾国倾城,哭起来犹如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郑秋花幼年便是全国家喻户晓的小英雄,现在更是业界内知名的教授。
    宁凯虽然是那份名单上的一员,可是他有爱编故事耍小聪明的前科,话也不能尽信。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找不到可以令人信服的证据,吴恒还不敢走接下来的审讯程序。
    他根本找不到突破口。
    他本以为,侦察的大方向都已经出来了,正好徐卫国回了锦官城,三两天回不来,这是他表现的大好机会。
    现在才知道,这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难怪他说要来接手的时候,王楠二话不说,直接该睡就去睡了,只怕王楠早就知道接下来的事,吴恒搞不定,所以才那么放心的吧。
    吴恒有点骑虎难下,烟一支一支的抽个不停。
    楚箫还在哭,宁凯憋屈地坐着,郑秋花满面怒容,牙咬得格格作响,愤怒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郑秋花终于平静下来,提了个要求。
    “我想单独和楚箫说几句话,刚刚你有提到说这次的病不是偶然,是有人刻意为之。
    我的女儿已经死了,她没死之前,一直跟楚箫走得很近,基本上是形影不离。她死了,楚箫作为第一个病发的人,发烧烧了两次都还活得好好的,这其中要说没什么蹊跷,鬼都不信。
    你有怜香惜玉的心思,我可没有。这些日子以来,我们一直被分隔开,我连想问一句都不能,现在好不容易共处一室,我有很多话想要问问她。
    问问她,我好好的女儿,就算有些爱慕虚荣,攀比心重,有很多的坏毛病,可是我们傅家的根是正的,为什么认识她之后,就变成了祸国殃民的间谍特务?”
    吴恒听到那句怜香惜玉心里就有点不舒服,也有点被人一语道破的恼怒,所以本能地就想要拒绝郑秋花的提议。
    郑秋花却没容吴恒拒绝,又继续说道:“除非吴团长不想把这件事情弄清楚,想等徐营长回来之后亲自审,教教吴团长怎么才能审出结果,不然吴团长没理由拒绝我这个提议。我只想知道真相,吴团长不方便说不方便做的事,对我来说,却没有忌讳。”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郑秋花就只差说,我有办法让楚箫开口,吴团长你要么同意,要么就等徐卫国回来后把功劳全抢走。
    跟徐卫国别苗头的心,始终占了上风。
    吴恒把宁凯带了出来,就守在门口,郑秋花没说不能听,只说把房间留给她和楚箫就可以了。
    吴恒站在门口,既可以听到两人的谈话,也可以起个警告的作用,更可以随时监视屋内两人的举动,一旦发现不妥可以在第一时间冲进去。
    郑秋花第一句话就是让楚箫认罪。
    楚箫一边掉眼泪,一边抬起头,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着郑秋花。
    “郑阿姨,这句话我也想对你说。我是和知秋关系不错,可在知道她是特务之后,这关系就已经中止了。我没犯任何法,哪来的罪要认?郑阿姨,宁凯是你的人吧?
    你弄一出苦肉计,把视线转移到我身上来,又想逼我替你背下这个黑锅,你可真是会打算啊。”
    “楚箫,其实我之前根本就没怀疑过你的,直到那天你再次发烧,郑嫣过来给你打退烧针的时候,我看到了你背后的那个疤痕,你做过括约肌修复术,对吧?”
    楚箫的脸色赫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