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说过不喜欢我,可你也没说过喜欢我!你不说,就是不喜欢。   一看书  w ww·1 kanshu·”林小满不看他,只顾着嘤嘤的哭。
    徐卫国不动了,也不肯退开,就这样傻傻的看着她哭。
    他用力思索着,想了很久,终于想起来了,“你就是因为这个,因为我不喜欢说这酸话,你就要跑,弄死了也不肯要我?可我说过一次,就在我们从锦官城回来之后的有一天晚上。
    我还是搂着你说的。那时候…我们也像这样,像现在这样,或者……是分开了,反正我真的记不清楚了,反正是差不多这样挨在一起的。刚做完一轮或者是做了两轮?
    我说过的…你当时还哼了一下,我以为你听着了的。”
    林小满不信,雨带梨花般抬眸,指着徐卫国说:“你骗人!我妈说了,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骗鬼的。转头就忘了。让他买盐非买醋回来!”
    徐卫国左右看了看,“我们现在高粱地里,在车子里,我们不在床上。”
    “你,你玩儿赖是不是?我妈说的在床上,不是指一定要睡在床上,是指做这种事的时候。
    不管是在哪里,男人想要的时候,脱了衣服的时候,说那些都是屁话。都是骗鬼的。”
    “我现在没要,我上衣还穿着,我没骗你。”
    “衣服不是指有袖子的,裤子也算的。你上衣是好好的,可是你裤子呢?你现在不是光着屁股的?还有,你先出去,出去我们再来理论。我们现在的状态,跟在床上有什么分别。  要看书 ww要w·1ka书nshu·
    你有种你不要动。“
    “我有种,你知道的最清楚,我全都给你了的。我真没动,是你夹住了,它觉得难受,所以害怕了,就自然而然的颤了一下。”
    “你开黄腔!”
    “我在讲道理。是你要讲道理的。”
    “那你先出去,然后,穿好你的裤子。你知道锦官城有一句土话叫提起裤儿不认账不?意思就是说,不穿裤子的男人信不得。我们先把这道理说清楚。”
    “是不是说完道理你就肯要我?”
    “你先有点摆道理的态度先。”
    徐卫国退出来,收拾整齐了,林小满还在到处找她的裤子。
    找来找去找不着。
    徐卫国摸了摸头,“别找了,估计刚才丢车外头了,车又往前冲一截,已经压地里了。”
    “那我穿什么?背心也不见了…”
    “撕,撕烂了,料子太差了。”
    徐卫国想了想,又脱下外衣,林小满伸手来拿外衣,徐卫国把外衣放远了些,“这个不是给你的,背心给你穿。我撕的是背心,就赔你背心。”
    背心穿在徐卫国身上是合身的,刚好不松不紧,透过背心能看到他健壮的肌肉块,可是穿到林小满身上,那就相当于是没穿。
    背心前襟直接在胸下,背心下摆只遮住肚那一块,因为是坐着的,还没来得及拉下去,这比没穿还不成样子。
    该露的点全露了。
    遮住无关紧要的,露出了重要的,就更加吸引人了。
    就跟满篇文章原本都是字,大一点的字就容易看到一些,可是突然用笔勾画了两处出来,那两处就会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徐卫国心里火燎燎的,哑声道:“小满,要不然,一会儿再讲道理。”
    白穿了半天,白收拾了半天。
    “徐卫国,你是不是故意的?”
    “……”徐卫国的嘴已经被占住,塞满了,不好再说话。
    妈辣了鸡的。
    讲什么道理?
    讲来讲去,还是床上的道理。
    床上的道理,小绵羊哪玩得过大老虎。
    使劲力气捶他,他还以为你是在用小拳拳撒娇似的捶他胸口。
    绵羊除了被吃,还是被吃,再被吃。
    老虎的胃口很大,又空腹等待了太久,一动了嘴,哪里能不暴饮暴食?
    中午的时候,老虎问绵羊:“你饿不?”
    绵羊没有力气回答了,像一瘫水一样的软着,嫣红肿胀的唇瓣窝了起来,帮助鼻子在喘息。
    老虎又说了,“衣服估计是找不回来了。我要是把上衣脱给你穿了,最多坐车上能骗骗人。我要是把裤子脱给你穿了,裤子提不到胸上来。这背心……也是不能穿的。
    不然,等天黑吧,天黑了我给你摘几片大一点的叶子,做一身叶裙,然后套一套,趁着天黑跑回去?”
    “……”
    “那下午闲着也是闲着…”
    “你真想弄死我不成?”
    “我还没说完,我的意思是,车里空间太小了,我砍捆高粱给你铺个床,让你躺着眯会儿?”
    “唔,那你去砍。”
    林小满说完之后,歪着头就靠座位上睡过去了。实在是累得不球行了啊。什么时候被移过去的,也完全不知道。
    只是醒来的时候,发现真的做了一张床,铺得平平整整的,上面还垫了一层柔软的干草。
    她被困在他的怀里了,他用手和脚,把她巴住了。
    两只手圈在她的脑袋后面,两只夹着她的腿,在她身后交叉勾着。
    她闻到阵阵的花香,想看下哪来的花香,想转下身都转不动。
    她这一动,原本在沉睡中的男人也醒过来了,惺惺忪忪地看着她,“想跑?”
    “你觉得,我还有体力跑?你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你自己不清楚?”
    “那你是打算趁我睡了偷袭回来?”徐卫国一副无任欢迎你来搞的表情
    林小满一头黑线,“我是在高粱地里闻到了花香,觉得奇怪,想转身看看,可你搂太紧了,我转不过身。”
    徐卫国立即松了手脚,把林小满放开。
    林小满得了自由,转头四顾,这才发现,这张床的周围,摆满了各色小花。簇拥着,密密的挨在一处,仔细一看,又是连着土和着根一起挖出来,一点一点的搬过来摆好的。
    他这是去把这附近山头上的野花都挖光了,全搬来给她摆床边儿了?
    他给她移栽了一片花海。
    趁她睡着的时候。
    她凑到一簇花前,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