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和纪高轩分开,两边都是震惊,谁也想不到,不显山不露水的长乐门纪高轩能伤到沈牧。
    “看来新一代,还是长乐门以他为首。”
    下面议论纷纷,沈牧却知道内情,对面有人耍诈。
    纪高轩用的剑,剑身上附有灵气,一直在破坏沈牧的组织,尽管有自愈能力,但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行。
    胡碧松上来,拿着药,沈牧推开了说:“这个不管用,不知道长乐门用的是什么剑法,伤口竟然迟迟不好。”
    胡碧松咬牙切齿说:“那长乐门惯会用毒,一身毒功非同小可,这是解毒药,沈先生你先付上,定然有一点效果。”
    他这般强求,沈牧收了疗伤药,顿时感觉好一些了。
    沈牧活动一下胳膊,站起来,对那边说道:“刚才说好是一对一,不知是哪位高人,竟然悄悄的使用法术,以二对一。敢问哪位英雄大名,我们当面讨教一下。”
    六大派顿时私语起来,虽说这是生死相博,但该公平较量还是必须公平的,这是几个门派必须要遵守的规定,偷袭是最令人不齿的。
    如果真有人偷袭,不消说,肯定是长乐门的人。
    几大门派齐齐看向长乐门,纪高轩怒道:“怎么,他胡说八道一句,你们就认为是真的了?我说他输不起,故意编造这样的谎言,来蒙骗我们,你说是也不是。”
    “放屁,沈先生正大光明,怎么会是你们这般无耻之徒。”
    胡碧松嘴皮子也不茶,一张嘴上下翻白,将纪高轩妈的狗血淋头,无法言语。
    纪高轩怒极,脸都红了,但有伤在身,只能在地上疗养。反观沈牧,虽说伤的更重,但却自如的站在地上,这让纪高轩更是怒上心头。
    其实沈牧伤得更重,但终归算是皮外伤,只是需要恢复的时间比较长。
    纪高轩受的伤比较轻,但也是伤到了内脏,需要及时调理,不然会留下后遗症,但若是调理好了,会很快恢复战斗力,沈牧则是不然,想恢复战斗力,怕是没几天时间是不行的。
    所以现在纪高轩盘腿坐修养,也不回话,沈牧站着,鄙夷的看了一眼纪高轩,朗声道:“刚才是谁在背后偷袭的?”
    无人回答,沈牧冷哼道:“敢做不敢认吗?”
    纪高轩忍不住了,暂时按住伤势,说道:“你输了便不承认,天下间还有你这般无耻之人吗?”
    沈牧笑道:“是谁无耻,咱们还有得说,要是不服,我们再行打过。”
    纪高轩无言,现在沈牧在激他,他受的伤虽然轻,但伤的位置很重要,要是再和沈牧打过,激发了伤势,会让他落下后遗症的,不能冲动。
    纪高轩不受沈牧的刺激,沈牧冷笑一声,左手用剑,一剑斩在长乐门的位置上,长乐门众人顿时喧哗起来,沈牧这一手,摆明了就是扇在他们的脸上,不怒就不是男人了。
    “还是不承认吗?也罢,既然有脸出手偷袭,我就该想到这一点。长乐门下去吧,接下来还有哪位上来赐教。”
    胡碧松大惊:“沈先生,你的伤。”
    “没事。”沈牧对胡碧松摆摆手,右手负在背后,单手对着六大门派。
    六大派相互看看,天枢子说:“今天这事情,我七星剑门不再掺合其中,诸位道友,我们先行告辞。”
    天枢子和其他六个师弟师妹,竟是这样子离开了。
    七星剑门离开,其他几个门派也是人心离散。
    本来这个事情就是长乐门发起,其他几个门派随声附和,现如今出了这么一个人,想绕过他直接攻打白狐门已经是不可能了,但是再打他,却是有违名门正派的名头。
    “嘿,什么名门正派,累及这样的名头,把事情办完才是真的,你们都下不去手,我来。”
    沈牧抬头看去,一个高高大大的光头壮汉走了出来。
    光头大高个走了过来,也算有礼貌,说:“弥陀寺仁德。”
    沈牧听到他的法号,没忍住扑哧一下子笑了,仁德一听就是高僧的名字,这家伙高大不说,说话做事也有些疯疯癫癫,哪里有仁德的意境。
    仁德听得沈牧笑了,立马知道了沈牧笑的原因,大怒道:“我本看你身受重伤,想饶你一命,你既然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沈牧闭上嘴,道:“大师切莫激动,我只是笑令师尊给你取的法号,实在和你威猛的形象大不相同。”
    仁德一掌迎向了沈牧。
    隔空打出掌力,便是修为再高的人,隔着这么远,掌力也必然大幅下降。
    沈牧正奇怪,可掌力所及,他立马感到一股强力的刚烈气劲。
    他隔着空和人的对了一掌,当时便感觉胳膊好似断了一般,凶猛的掌力透过手臂,直达他的五脏六腑。
    仁德见沈牧受了他一掌依旧无动无衷,心内大佩服:“我师傅说,我这一掌,在年轻一辈中,依然是登峰造极的,现在看来,我师傅说的不对,你比我强。”
    沈牧微微一笑,身后的胡碧松这时忽然叫道:“这是密宗的大手印功夫,刚猛无比。”
    沈牧险些吐血,你丫不早点说,我硬扛着这一掌,差点死过去。早知道是这么厉害的功夫,他当时绝对不会硬抗的。
    仁德一掌没打到沈牧,人也是实在,双手合十,转身走了,嘴里还在念叨,师傅说的不对。
    这个大和尚走了,沈牧微微松了一口气,他总算是没有继续进攻,不然今天他怕是要折在这里了。
    六大门派已去了其五,现在还剩下一个,沈牧往向最后一个门派,也是一直以来都没有说话的。
    六个门派的人都看着剩下的门派,那站在最前面的年轻的黄衣女子站了出来,说:“这等事情,我等女流之辈,本应该看各位的指令。不过,既然大家都败了,那就只好我等出手了。”
    黄衣女子话语中的怨气很重,显然,她们是不想出来的。但现在五个门派都派人下场了,她们也只好硬着头皮上来了。
    黄衣女子对沈牧微微行了一礼说:“终南府方不晴,请沈先生讨教。”
    沈牧微微一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