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司应夏,玉楼春心里没来由的一沉,那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炸响,就算司泽海的身份曝光,她从高高在上打落入土,只怕她除了羞辱,还有更歇斯底里的疯狂。
    “小姐?”华珊珊喊了一声,拉回她的思绪。
    玉楼春笑道,“怎么了?”
    “您不给庄教授打个电话?”华珊珊神情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摆弄着手机上的游戏,像是随口一说。
    玉楼春失笑,打趣了一句,“珊珊,看不出你长着女汉子的外表,却有一颗细腻的心,呵呵呵……司明月的心思你也瞧出来了是不是?”
    华珊珊手指一僵,“咳咳,我就是随便说说。”
    “喔,随便一说就猜的这么准啊,珊珊,那你猜猜瑞安的心里到底是真情呢还是假意?”玉楼春又逗弄了一句,瑞安被东流揍得据说鼻青脸肿,为了不在女神面前毁形象,这才没往这里凑。
    闻言,华珊珊坐不出了,腾的站起来,“咳咳,小姐,我想起还有件事需要去办,我先退下了。”
    玉楼春望着她有些急切的背影,笑着道,“珊珊,其实瑞安不错哒,模样好,厨艺也好,对你又穷追不舍,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喔。”
    华珊珊跑的更快了。
    等到外间的门关上,玉楼春还勾着唇角,她身边的人还都一个个的单着呢,她希望他们也能都找到幸福,而不是只守护在自己身边。
    一个人的青春能有多少,错过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慕容秋白和向大少从书房走进来,见她笑得欢喜,心情也明媚的犹如阳光普照。
    “什么事这般开心?”慕容秋白坐到她身边,温柔的问。
    玉楼春笑着把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向大少插了一句,“华山论剑和瑞安?你想撮合他们俩?”
    玉楼春挑眉,“怎么?难道不行?”
    向大少皱眉,“爷脑子里只要想象一下,就觉得两人站在一块的画面很违和,再说华山论剑瞧得上瑞安那小子?她喜欢的渴是孔武有力的猛男,瑞安细皮嫩肉跟个小白脸似的,不是她的菜。”
    玉楼春好笑,“你倒是对珊珊的喜好很了解。”
    向大少闻言,忽然眸光灼灼的看着她,“玉楼春,你吃醋了是不是?”
    玉楼春,“……”
    向大少又激动的抓着她的手道,“爷跟你保证,爷对华山论剑绝对没有一点意思,纯洁的不能再纯洁了,不过你吃醋可以继续吃,爷很喜欢。”
    玉楼春无语的挣开他的手,“你想多了。”然后,懒得理会他奇葩的思维,转头看着笑吟吟的另一只狐狸,问道,“你觉得他俩如何?般配不般配?”
    慕容秋白执起她的手,轻吻了一下,“小楼说般配就般配,不般配,我创造条件也会让他们般配了。”
    玉楼春,“……”
    慕容秋白又无限纵容的笑着问,“如何?小楼想什么时候成全他们?我保证让他俩生米煮成熟饭,成就一桩美好姻缘,其实我早就看瑞安不顺眼了,把他洗百了送到华珊珊的床上去让她糟蹋了怎么样?”
    玉楼春嘴角抽了抽,更加无语了,“话题到此为止吧。”
    她就不该和这俩禽兽讨论!
    “可是小楼,我还没说够呢……”慕容秋白腻着声的还想继续调戏她。
    向大少也不甘落后的叫嚷,“爷也要参与,爷可以负责打晕他,下药也行……”
    玉楼春懒得再听两人胡扯,拿出手机,给庄教授拨了电话出去,见状,向大少酸溜溜的哼了一声,“又给他打电话,还真是师徒情深!”
    慕容秋白要笑不笑的低声接了一句,“师徒永远只能是师徒,这种醋,我不吃。”
    玉楼春瞪了两人一眼,示意他们安静,那点电话已经接了起来,传出庄教授温和的声音,“小楼,好点了吗?”
    玉楼春“嗯”了一声,“好多了,明天就出院。”
    “那真是太好了。”
    “谢谢教授!”
    “跟我客气什么啊,对了,小楼,有件事我得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是关于修改历史书的事,你知道的,因为六十年前的事,王家那位老爷子不愿面对那桩残酷的意外,所以导致之后的书籍上都抹去了那段历史,年轻一辈知道的太少,我以前和苏馆长说起这事时,都很痛心遗憾,只是那时候没有力挽狂澜的本事,只能等着,现在总算是等到机会了,我和苏馆长都是编纂历史史书和教材的委员会成员,苏馆长还担着组长一职,我俩就商量着,跟上层提出申请,重新修改,还历史一个真相,小楼,你同意吗?”
    玉楼春默了片刻,才动容的道,“庄教授,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谢意了。”
    庄墨感慨的道,“小楼啊,比起你对我做的那些,我现在做的根本微不足道,因为这本身就是我的责任啊,那么多年,我明明知道历史真相,却不能还原,是我失职,我心里愧疚着呢,苏馆长也是一样,所以你不用说谢谢,否则我们可真是无地自容了……”
    “庄教授……”
    “唉,小楼,别说了,我这辈子就剩下这最后一个心愿未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的,这些年,我收集了不少的文献,苏馆长那边也有一些,我们先打申请报告,等到批下来,便开始着手修改,到时候若是需要用到你们玉家的有关资料记载时,你可得给我行个方便啊。”
    “好!我责无旁贷。”
    “喔,还有一事,呵呵……就是审批的时候,我怕有人做手脚拦着挡着的,小楼啊,你跟你们家某位爷说说,让他想个办法,万事俱备,可不要毁在这股东风上。”
    玉楼春脸红了一下,“我知道了,教授,我会跟他提的。”
    “呵呵呵……那我就安心等着了。”
    旁边的两位爷却不安心了,这说的某位爷是谁呢?
    两人的眼神开始博弈厮杀,最后又落在玉楼春的脸上,要她给个答案。
    玉楼春视若不见,对着手机,转了话题,“教授,刚刚师母来过呢。”
    师母这两个字,玉楼春咬的很重,还带着意思调侃的笑意。
    那边庄墨愣住了,半响,才不敢置信的问,“明月去看你了?”
    玉楼缓存笑道,“是啊,刚刚离开没多久,师母长得真漂亮,性情还温柔,手艺也好,送的插花我很喜欢,教授好福气呢。”
    庄墨脸上热起来,有些不自在的道,“小楼啊,那明月去你那里,可有说了什么?”
    “喔,说是感谢我的。”玉楼春故意轻描淡写。
    庄墨有些急切的追问,“只是说了几句感谢的话?”
    玉楼春忍着笑,反问,“不然呢?”
    庄墨咳嗽起来,“还,还有没有别的?比如……我?”
    玉楼春终于笑出声来,“呵呵呵……”
    幸好不是面对面,否则庄墨真是觉得自己脸红的没法见人,“小楼,你要是再取笑我,我可就假公济私一回了,咳咳,端起系主任的架子,给你穿小鞋了?”
    玉楼春止住笑,告饶,“我不敢笑了,教授还是高抬贵手吧。”
    庄墨笑骂,“说的跟真的一样,我能给你穿小鞋?就是不怕你们家那两位少爷翻脸,我还不舍得呢。”
    “呵呵呵……”
    “还笑……”
    等到玉楼春觉得气氛活跃够了,那两位爷的脸也酸到巅峰了,她才说起正事,“教授,您是不是一直没去找师母啊?”
    庄墨闻言,叹息一声,“我……实在是觉得没脸去,也不敢去,不见的话,还敢存着一份奢望幻想,若是去了,明月把我轰出来,那我真是……”
    “您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呢?”
    闻言,庄墨压抑着激动,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明月给你说了什么?”
    “师母倒是没有明说,可我能感受的道,她心里是有您的,一直都没变过。”
    “真的?”
    “嗯,不过,师母的心里也有些矛盾,她虽然还惦记着您,可怨怼和委屈还有些不能释怀。”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她,我辜负了她,我真是……”
    “教授,您也不要太自责了,您也是身不由己不是?我觉得啊,这事您该积极主动些,就算去了后,师母给您脸色看,您也得忍着,哄着,过去的事情不管谁对谁错,都已经没办法挽回了,可是您和师母还可以有将来啊,那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您们还年轻,以后还能再携手几十年呢,您要是不敢迈出这一步,岂不是会遗憾终生了?”
    “对,你说的对,我是男人,更是个有愧她的罪人,我不该怕被拒绝,就算是被拒绝了,我也是活该,是罪有应得,可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用下半辈子去给明月赎罪,会把欠她的二十年加倍补偿回来。”
    “教授这样想就对了,呵呵呵,不过这番话啊,您要亲口说给师母听喔,我想她一定会感动接纳您的,我就等着您的好消息了,喜酒我是一定会喝的。”
    一番话,说的庄墨即热血沸腾,又面红耳赤,半响,才笑骂了一声,“小楼,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了,这都是秋白和东流调教的功劳吧,我也祝福你们,左拥右抱、琴瑟和鸣!”
    这下子,轮到玉楼春脸红了,挂断电话后,迎着两人滚烫的视线,她羞恼的低斥,“看着我干什么?赶紧去做你们的事去!”
    慕容秋白暧昧的笑答,“做什么事啊?庄教授都说了,我俩调教有功,这就是我们以后主要做的事了……”说着,修长的手指就邪恶的伸了过来。
    向大少见状,魔掌也不甘示弱的攻占着,很快,两人一左一右,上下其手。
    玉楼春羞恼的躲闪着,“你们禽兽啊……”
    “呵呵……既然小楼都说了,那我们就只好禽兽给你看了。”
    “啊……不要!”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爷明白!”于是,攻占的更加猛烈,画面也更凌乱香艳!
    玉楼春气喘吁吁,招架不住的投降,“别闹啦,真的,我有正事还没跟你们说呢,秋白,东流,是真的正事,很重要的事,天大的秘密……”
    她红着脸,软着声,连求带哄,两人总算是停了手,一个个狼一般的盯着她看,“小楼,最好真的是正事,是秘密,不然我可是会继续。”
    “爷更是,爷都箭在弦上了!”
    “真的是正事,关于司家的,司泽海不是司家的人!”
    这话一出,那两位爷的脸色变了变,所有的旖旎也散去了。
    慕容秋白凝重的问,“司明月跟你说的?”
    玉楼春点头,“嗯,我觉得应该是真的,你们看呢?”
    向大少皱眉道,“爷还真是没有想过,司泽海会是个赝品,这事儿可是太大了,一旦是真的,司家只怕会乱了。”
    慕容秋白也沉吟着道,“其实想验证真假很简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做下血缘鉴定就能行,司家的那老爷子和老夫人都过世了,可老一辈里,司成空还在,叔侄也可以。”
    向大少等不及的道,“那还等什么?想抽司泽海的血不容易,可拿他几根头发还是轻而易举的,再跟司成空一说,那老爷子指不定多配合!当年他可是司家家主最有力的竞争者,只是后来输了,这些年一直郁郁着,要是得知有翻盘的机会,还不得激动的跳起来。”
    慕容秋白看向玉楼春,“小楼觉得如何?”
    玉楼春道,“东流说的也不无可能,司成空那里是一定要去的,我不担心司成空不配合,我是觉得……”
    “小楼可是担心,某些人就算知道了司泽海是假的,也会指鹿为马?”
    “没错,司泽海要是失势,也意味着王家大房那边少了司家这股力量,他们岂会甘心?”
    “那就由不得他们了。”
    玉楼春点头,“我也是这么想,这事咱们得好好计划一下。”
    “好!”
    接下来,三个人挤在一块商议着,半个小时后,商议结果出来了,向大少负责去和司成空谈这件事,搜集铁证如山的证据,务求一击必中,把司泽海拉下马,慕容秋白则去和上层打交道,把修改历史史册的那股东风给刮起来。
    两人欣然而去,玉楼春还没清静两分钟,念北忽然敲门进来,看到他的神色,没来由的她心里一跳,觉得和往日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稳住心神,随意的问道,“有事?”
    念北点头,走近几步,“是的,小姐。”
    随着他的走近,玉楼春更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没办法制止,只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冷静,“什么事?”
    念北道,“锦二爷负责去和瑞克霍尔家族那边的人联系了,让您等他的消息。”
    闻言,玉楼春下意识的蹙起眉,“他的伤好了?”
    “还没有,但是他不愿多等了。”
    玉楼春情绪不是很好的斥了一句,“他不要命了是不是?”
    念北看着她,意味深长的道,“小姐,您知道的,锦二爷为了您是可以不要命的。”
    玉楼春身子一震,“念北,你到底想说什么?”
    念北又走近几步,在她的床边坐下来,忽然出其不意的握住了她的手,玉楼春心口剧颤,下意识的就要收回,可被他攥的很紧,她脸上闪过一抹慌乱,“念北,放手!”
    念北眸光楚楚的凝视着她,轻柔又坚定的道,“不放!”
    “念北!”玉楼春声音高起来。
    念北垂下眸子,白皙如玉的指尖贪恋的摩挲着她的手背,“小姐,您为什么不敢面对呢?您明知道,天意不可违,有些事情是逃不掉的……”
    玉楼春呼吸有些不稳,“念北,你先松开手,我们再说话。”
    他的触碰,居然让她心跳加速,脑子里也有些混沌不安。
    “不,念北不放。”念北说着,手还紧了几分,“这是念北的义务,也是念北的……权利。”
    玉楼春抿唇,有些懊恼的瞪着他。
    念北自顾自的又道,“您知道的不是么?一开始您就知道我的身份,我从小也知道我的使命,我是您的人,不管您要不要,我都注定是您的。”
    玉楼春因为他的话,有些心浮气躁,“念北,你这是何必呢?你也明知道我心里无意与你,你又何苦这么固执?父亲那里,我将来会去说的,你是自由的……”
    念北忽然抬起眸子,打断,“不,小姐,我早已不是自由的了。”
    “什么?”
    念北握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上,那里正激越的跳动着,一下一下都在诉说着浓烈而痴狂的情意,玉楼春几乎吓到了,面色一变,更用力的挣扎,他却按住不让她动,他一字一句道,“小姐,从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不是自由的了,我的心……给了您,这一生一世都不会再变。”
    玉楼春不能承受他眼底涌动出来的深情不悔,她闭上眸子,有些无力的道,“念北,为什么忽然要说出来?”
    说出来后,便是破坏了两人之间的平静,想装傻都不能了。
    念北苦笑,“因为您总是不愿去面对,我一直等着,等到您接受了那两位爷一起侍寝,等到您对锦二爷都敞开了心,可唯独对我,您还是视而不见,我若是再不说,等到主子和夫人来了京城后,您就打算把我再撵走是不是?”
    玉楼春没说话,没错,他说的是对的,她原本就是打算等父母来了后,让念北再回他们身边伺候,既然不想接受,还是分开比较好。
    念北看她的神色,笑得更苦了,“小姐,太晚了,我回不去的,我……早就是您的人了。”
    闻言,玉楼春豁然挣开眸子,“念北,你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念北的眸光从她的眉眼,看到红润的唇上,那股滚烫的热意,烧灼的玉楼春忍不住一颤,神色更加惊异,“你……”
    念北耳根先红了,然后低柔的道,“我们其实早就有了肌肤之亲了。”
    “……”
    “从您住进凤楼的第一天开始!”
    “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因为您睡着了。”
    “你……都做了什么?”
    念北的声音更低,含着一抹羞涩,“除了最后一步,能做的都做了!”
    玉楼春犹如被雷劈过,半响都说不出话来,最后,她狠狠挣回手,想骂他,却又不知骂什么才好,“念北,你真是……”
    念北抬起头,“小姐,您生气了?要打我吗?”
    玉楼春瞪着他,没好气的道,“玉家有这个规矩吗?要是有,我就打!”
    没想到,念北很认真的摇头,“没有的,小姐,所以,您不能打我。”
    “你……”玉楼春气结。
    念北又道,“其实依着玉家的规矩,是小姐您做的不对,念北是主子指给您的,您若是不收就是不孝,您收了却冷落我,这是无情。”
    玉楼春被气笑了,“照你这么说,你……偷偷的亲我,你倒是对的了?”
    念北一本正经的点头,“嗯,念北做的是对的,就算是主子和夫人在这里,他们也不会责怪念北越矩,他们只会说您!”
    “说我?说我什么?”
    “说您没有雨露均沾,说您偏爱专宠……”
    玉楼春羞恼的听不下去了,“闭嘴!”
    念北眸子闪了闪,安分的不再说话。
    玉楼春也沉默着,半响,揉揉额头,“念北,我答应过他们俩,不会再收任何人进门的,你也一样。”
    念北没有意外,平静的问,“那若是他们同意呢?”
    “念北!”玉楼春神色挣扎而懊恼,“他们不会的。”
    念北坚定的道,“他们一定会的。”
    “你凭什么……”
    “凭我的直觉!”
    “……”
    “小姐,您就算不相信念北的直觉,也该相信主子,主子早已卜算过,您的姻缘不止他们两人,否则,主子不会让我来伺候您,更不会允许王家的人靠近您!”
    “……”
    “其实,那两位爷心里也如明镜一般,天意注定的事,他们现在接受不了,可迟早会心甘情愿的接受的。”
    “可我心里……容不下别人了。”
    闻言,念北忽然倾过身去,趁她不备,唇准确无误的落在她的唇上,轻轻柔柔的扫过,一触即离,眼眸荡漾起让人心悸的春水,他沙哑着问,“真的……一点都容不下么?”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等到他的唇离开了,玉楼春还有些不敢置信的怔然,他竟然亲了她?唇上犹如被什么蛰了一下,麻酥酥的,一直蔓延到全身。
    她只是瞪着他,对他的话不回应。
    念北又沙哑着问了一声,“真的没有感觉么?要不要再试一下?”
    说着,他作势又要倾过身来。
    玉楼春忙羞恼的一把推开他,“我饿了,要喝粥,你赶紧去做。”
    她话题转移的太生硬,语气也近乎凶巴巴的,可偏偏念北听了,却犹如天籁一般,整张脸上都溢出光彩来,唇角的笑更是能将人溺毙了。
    他不顾她的挣脱,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又亲了一下,这才起身,柔声道,“好,那你等着,我这就去。”
    他转身离开,脚步轻盈。
    玉楼春懊恼的在他身后喊道,“你怎么不用您了?”
    念北回头一笑,“以后都不会用了。”
    等他离开,玉楼春心里乱了,一个您字,和一个你字,不止是体现在尊敬与否,而是……关系亲近疏远。
    他以后不会再对自己只是恭敬的服从了,这只狐狸的尾巴也藏不住了!
    念北一出了卧室的门,就被躲在那里听墙角的瑞安拉着去了厨房。
    瑞安一脸贼兮兮的笑,“如何?亲到了吗?”
    念北一脸回味而甜腻的笑,“嗯。”
    瑞安眼睛骤亮,“味道怎么样?”
    闻言,念北凉凉的瞥他一眼,“这不是你该感兴趣的。”
    瑞安白他一眼,“跟我还吃醋呢?嗤,真小气,咱们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分享一下呗。”
    念北对这个很坚决,“不可能!”
    瑞安撇撇嘴,“好,不分享就不分享,小爷也是有女神的,哼,等我亲了我家女神,也不告诉你是什么味道。”
    念北淡淡道,“我也不想知道。”
    瑞安翻了个白眼,想到刚刚偷听的到,又激动起来,“你跟小姐说,除了最后一步你都做了,是不是真的?”
    念北身心一荡,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瑞安暧昧的低声问,“跟我说说,你都做了什么?抱了,亲了,也摸了?不会衣服都脱了吧?有没有?”
    念北不说话了,转身去准备煮粥的食材。
    瑞安不死心的跟在后面追问,“说说嘛,哥,我就是好奇,嘿嘿,我都想象不出来你是怎么披着这身无欲无求的皮去做猥琐的事的……”
    念北还是不语。
    瑞安自顾自的又道,“哥,你太不厚道了吧,你刚刚鼓起勇气去找小姐,是我怂恿的吧,呸呸,不是,是我鼓励你的吧,若不然,你还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让小姐把你当男人看呢,就算是感谢我,你也该多少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到底有没有啊?哥……”
    瑞安缠到最后,念北也没有开口,那是他一个人的甜蜜,他不会和任何人分享,兄弟也不舍得!
    ------题外话------
    周末愉快啊,妹子们,木禾明天又可以休息了,嘻嘻,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