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和那两只走在前面,刻意保持了点距离,慕容秋白还好,向大少想腻歪一下,一解相思,都被毫不留情的推开,她还要脸呢,后面跟着几位老爷子好不?
    其实玉楼春真想多了,那几位老爷子虽然老了,虽然守旧,可那是对其他人,对玉家的小姐,他们从来是另眼相待的,是没有原则的,认为怎么做都是正常的,不管是左拥右抱,还是侍夫成群,都是合情合理。
    就算在人前上演恩爱戏码,那也是感情浓烈的表现,他们都欣慰之至,乐见其成。
    眼瞅着三人进了内院,几位老爷子才不跟了,阎华和阿武职责在身,却不得不继续,虽然两人觉得眼疼头也疼,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啊,又不是太监,整天被迫看这些激情戏太惨无人道了!
    一进了凤楼,向大少的忍耐就崩溃了,不管不顾的搂住她,唇就急切的落在她的耳边,“玉楼春,爷都快想死你了!”
    “东流!”玉楼春的脸轰的烧起来,先不说旁边还站着秋白,远处还有俩人呢!
    可向大少从来不是一个顾及别人的主,再说,刚刚当着那几个老爷子的面,他不是表现的知书达理又稳重内敛了,现在不需要装了吧?
    “玉楼春,让爷亲一下,就一下……”他的唇迫不及待的在她的肌肤上索取,那模样急色的跟吃了药似的。
    玉楼春被他铁钳子似的手臂缠的不能动弹,一脸羞恼,“混蛋……”
    被骂的人根本不在意,权当是*了!
    她求助的眼神看向另一个,“秋白……”这个混蛋不吃醋啊?也不知道过来拦着?
    慕容秋白怎么可能会不吃醋,可是……他默念了几遍左拥右抱,又默念了几遍正室职责,他上前意思意思的教训了一句“东流,矜持点……”,然后见某人吃的不亦乐乎,根本不理会,他无奈的对着玉楼春苦笑,“小楼,我管不了……”
    玉楼春,“……”
    可恶,别以为她不知道,糊弄她呢?
    慕容秋白讪讪的撇开眼,看向远处,那两人他还是管的了的,他眼神凌厉,满是警告,还不快识相的回避?
    阎华早就想跑了,他才不愿意看这种热血沸腾的画面,奈何阿武尽职尽责的,还不愿离开。
    不过慕容秋白的眼刀子飞过来后,阎华拉着阿武的胳膊就拽起来,“阿武啊,这里可真漂亮啊,呵呵,带我参观一下呗。”
    阿武黑着脸,“自己去。”
    阎华挡在他面前,低声道,“一起吧,留下来干什么啊?你还真当自己是太监,有一颗金刚不坏的心啊,你不怕将来上战场时有阴影啊?”
    阿武,“……”
    最后两人当然是生拉硬扯的走了,凤楼的安全措施其实已经做到密不透风,阿武只是太有责任心了!
    当然以后,他也得学着见机机灵一点了,免得真留下什么阴影。
    清场后,向大少亲的更加肆无忌惮,把人按在自己怀里,跟饿急了的狼似的,不吃过瘾了不撒手。
    玉楼春被亲的脑子昏昏沉沉,若不是后来喘不过气来,他都不会放手,身子虚软无力,连嗔恼他的劲都没有。
    向大少心满意足了,要的就是这么乖巧的她,当然再热情回应一下就更好了,最好拉着他的手直奔卧室去……
    他的美梦还没做完,怀里就空了,人被慕容秋白揽了过去,他下意识的想再抢回来,可想到刚刚人家的‘大度成全’,他又咬咬牙,忍了。
    “小楼,是不是该我了?”慕容秋白摩挲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眼神暗潮滚滚,他忽然很邪恶的发现,看着她和东流亲热,除了吃醋心酸,还有一股亢奋在升腾。
    玉楼春脸红的早已如熟透的桃子,美眸没什么力道的瞪着他,“你俩还真是,还真是……”
    她不知道怎么骂才好了,昨晚三人一起聊的那些荤话又冒出来,他们说要一起爱她,左一个,右一个,合体的滋味一定会更*,或者一个一个来,轮番上阵,也许也会有意想不到的美好体验……
    话题要多邪恶就有多邪恶,她那么多年的矜持端庄也都是喂了狗了!
    此刻,两人无耻的付诸行动,她的节操再次碎了一地。
    她若是想拒绝,只需喊一声阿武就行,在她的地盘上,拒绝两人是轻而易举的,但是她没有,她心底懊恼又觉得羞耻,她真是……
    难道她骨子里真的闷骚?咳咳……
    不容她多想,也不让她纠结,慕容秋白的唇便落了下来,在她耳边轻柔的喃喃,“小楼,不要困住自己的心,做你自己,顺其自然就好,你有那个命……”
    “秋白!”她心底颤动,他是了解她的挣扎和茫然的,在处理玉家的事上,她沉稳冷静,淡定从容,谋略和魄力都初现,可唯有在感情上,她无措懵懂,甚至束手束脚,恨不得当只鸵鸟,永远不去面对。
    “傻瓜,你是玉家小姐,玉家给了你多少的责任,就同样赋予了你多少的权利,你可以活的随心所欲的,没人指责你什么,我们更不会,不管将来如何,我……都会支持你,没有原则的,而我……只要你始终记得在心里给我一个位置就好。”他所求不多!
    玉楼春动容了,凝视着他低到尘埃,又宠溺深情的眸子,主动掂起脚来,把唇送上。
    慕容秋白惊喜的迎上,反客为主,不似狂风暴雨的激烈,却如春风化雨,缠绵多情,唇齿纠缠,气息相容,似乎要吻到天荒地老去。
    向大少看的脸酸酸的,懊恼的撇开,哼,煽情戏难道比激情戏更打动人?下次他也试试!
    半响后,玉楼春依偎在他怀里,低喘着道,“秋白,你对我而言,永远都是不同的。”
    他是她这一世最先喜欢的男人,那时候,她的心坚硬如铁,冷漠如冰,可最后在他锲而不舍的温暖下,融化了!
    让她知道了被宠溺,被爱,被在意的甜蜜,若是没有他,她不知道是否还活在上一世的噩梦里,什么感情也不敢触碰。
    得了这一句,慕容秋白只觉得此生都圆满无憾了!
    向大少彻底醋了,扭过头来,俊颜上是掩饰不住的酸意,“那爷呢?”
    玉楼春咬着唇,没说话,她怎么忘了旁边还有一只,这情话单独说给一个听是甜蜜,可现在……
    向大少又逼问,“爷呢?秋白在你心里是不同的,那爷又是什么位置?”
    玉楼春暗暗戳戳慕容秋白的胸口,让他站出来摆平,她现在再去哄那一只,那得显得多‘三心二意’啊?
    慕容秋白心神领会,很享受她的求助,让他有种正室的优越感,看着向大少,他要笑不笑的道,“你说呢?”
    “爷怎么知道?”向大少脸色不好看。
    慕容秋白轻哼一声,“你是她第一个男人,你会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说起这个,慕容秋白就是各种内伤,那是他一生的悔啊!明明在玉硫山时,他抢的先机的,只恨大姨妈造访的太残忍。
    闻言,向大少顿时眼眸亮了,“对啊,爷是第一个,这殊荣谁也抢不了去了,爷才是最特别的那个,哈哈哈……”
    向大少得意的笑起来,那模样着实很欠抽。
    慕容秋白又哼了一声,却没打击他的嘚瑟,两人都是她的第一个,不过不同的是,一个攻占的是心,一个攻占的是身。
    三人在荷花池的回廊上腻歪够了,才进了屋里,一踏进去,向大少就问,“玉楼春,昨晚你俩是怎么睡的?”
    玉楼春瞪他,“你说呢?”
    向大少往卧室的方向走,一双墨玉般的眸子跟探测仪器似的,寻找着蛛丝马迹,“爷得看过了才知道。”
    玉楼春无语的转身,拉着慕容秋白往餐厅走,向大少自顾自的去查看案发现场。
    餐厅里,念北早已准备好了,见两人进来,含笑招呼道,“小姐,慕容少爷,坐下吃吧。”
    玉楼春点点头,淡淡的道,“辛苦了!”
    念北轻嗯了一声,娴熟的开始布置碗筷。
    慕容秋白坐在玉楼春的旁边,看了念北一眼,以前小楼要是这么说,他都回应一句不辛苦或者分内之事的,今天倒是不再那么客气了。
    这意味着什么?
    睡了一晚,距离再次拉近了?
    向大少这是时走进来,大刺刺的坐在玉楼春的另一边,瞪着念北的脸,像是要看出点什么来。
    念北面色不变,半分可以让人想入非非的心虚慌乱都没有。
    慕容秋白看向向大少,眼神询问,可有发现?
    向大少懊恼的摇头,没有。
    没有你还不乐意?慕容秋白无语了。
    向大少还是一脸的恼色,现场的证据是没有,可他心里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也许是人家道行高深,把证据抹去了呢?那就提防的更心惊胆战了好么?
    慕容秋白也盯着念北探究了,奈何,人家再平静不过,没有丝毫可以给他们发难的机会。
    玉楼春如何不知两人的小心思,左右各嗔了一眼,“吃饭,吃完饭还有正事呢!”
    “好!”慕容秋白笑如春风。
    “知道了!”向大少回的有些不情不愿,可那是为了耍酷,不想自己对一个女人言听计从。
    三人开始吃饭,偶尔两人殷勤的给她夹个菜什么的,秀秀恩爱。
    念北坐在对面,安静的吃自己的,坦然而淡然,仿佛对这一切都很习以为常。
    那俩人见状,互看一眼,以前不是立在她身后献殷勤争宠吗,怎么现在倒是老实安分了?
    而这份安分里,却暗含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
    只是没有证据,两人也只能作罢,其实就是抓住证据又能如何呢?念北欺负不得,得罪了老丈人得不偿失,对她,他们又无条件的纵容,心里纵然有那道底线,可万一真的触碰到了,他们还能不过了?
    饭后,三人去了外面的桂树下,留在房间里,容易滋生暧昧。
    桂树下,有一座精巧的凉亭,里面安置着玉石打磨而成的桌椅,桌面上有棋盘,有黑白棋子。
    玉楼春和慕容秋白对弈,向大少在边上闲闲的看,他对这样的消遣从来都不感兴趣,甚至坐都坐不住,不过现在因为身边有她,他觉得也不是太无聊了!
    他觉得他正在往知书达理的君子形象上迈进。
    两人一边对弈,一边漫不经心的聊着,从昨天的事,说到网上的反应,从玉家的震撼回归,说到那些人的暗中应对,还有今天下午录制节目的事,一定也不会安生了!
    向大少的策略是,谁闹事,灭了谁就是,干脆利落,这个时代就是强者为王,不服气就一直打到他投降,其他的办法都是耍花枪,中看不中用。
    玉楼春却是主张兵不见血刃的和平解决,武力解决牺牲的可不是只有对方,而且动荡战乱最受苦的还是无辜的百姓,她不愿看到那一幕,她也相信,玉家的祖先也不愿,若是玉家的崛起要以流血做代价,那便违背了当初八小姐的成全。
    慕容秋白说的中肯,完全不流血也许不可能,当然会尽力那么做,但是必要时候就要行必须的手段,太过仁慈,便会给敌人嚣张的机会,也是对自己人的不负责。
    玉楼春沉思良久,点头默许,她何尝不知道妇人之仁只会害了自己,她只是缺那一点决心,而他们会帮她下了!
    念北收拾好餐厅,便端着茶水走过来,给每个人斟上后,就安静的站在一边看棋。
    这样的画面,有种奇异的和谐。
    当然还是有人看着头疼的。
    阎华在远处偷偷的瞄着,越瞄头越疼,终于忍不住问身边的人,“阿武啊,你说那三人里,是不是就我家少爷最没有竞争力啊?”
    阿武没懂,不解的看着他。
    阎华又解释得详细了点,“你看啊,慕容少爷多才多艺,会陪九小姐下棋,而念北贤惠能干,伺候九小姐体贴入微,只有我家少爷,唉,貌似什么也凑不上去。”
    阎华表示很忧伤,且觉得被连累的没有地位了!
    阿武嘴角一抽,“你家少爷不是也很有才吗?”
    闻言,阎华却想哭了,“我家少爷的才华一般人欣赏不了啊。”
    难不成还能让九小姐跟少爷去玩枪弄炮?那多不浪漫啊!
    阿武也不知如何安慰了,半响挤出一句,“存在即是合理的。”
    闻言,阎华倒是眼睛亮了,“对啊,我家少爷有我家少爷的优势,嘿嘿,这明面上看不出来,也许都在晚上集中表现呢,嘿嘿,少爷可是一口气能做几百个俯卧撑……”
    阿武脸黑了!
    一上午,几人都在桂树下和谐的度过,时光平淡,却平淡的让人生出岁月静好的幸福来。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这样的日子便可以天天过了吧?
    中午饭没有留在祖宅吃,两位少爷总觉得吃人家做的有些消化不良,当然还有一份小心思,便是不愿让她吃的上瘾了。
    所以,一行人去了外面吃的,出门时,玉楼春就换好了下午录节目要穿的衣服,这一次不是惊艳的旗袍,而是优雅动人的百褶裙,清新的淡蓝色,如天空般明丽,头发挽成与之相称的发型,别了一朵玉石雕琢的兰花。
    当然这一切都是出自念北之手,虽说那两位爷有些羡慕嫉妒恨,可也不得不承认,人家那穿衣品味和眼光都是极其出挑的,还有那一手手艺,两人都学不来。
    看在他把他们的女人装扮的如此美好的份上,他们自我安慰的接受了!
    不过后来去了酒店吃饭时,那么多惊艳着迷的眼神挡都挡不住,两人又呕血了,早知如此,还不若素颜出来呢,现在好了,他们看着养眼,别人也得了莫大的便宜去。
    向大少冷嗖嗖的眼刀子都杀不灭狂蜂浪蝶了,只恨不得挖了他们的眼珠子才好。
    慕容秋白则拉着她的手,亲密的宣告着占有欲。
    念北和阿武跟在后面,寸步不离,阎华现在沦落到留在外面看车了!
    没错,一行人就是开着那俩超级惹眼拉风的车出来的,所过之处,收获无数视线膜拜,京城多富贵之人,好车不是没见过,只是这般独一无二的定制车还是让人震撼的。
    他们纷纷猜测着车里之人的身份,奈何从外面看,什么都看不到,徒增一众好奇心。
    阿武开车,阎华坐副驾驶备用,后面宽敞舒适的像是一间套房,可吃可睡,再尊享不过。
    几人坐在后面,也确实肆无忌惮的享受着,当然最主要的是向大少,恨不得连衣服都扒了躺在上面快活。
    玉楼春拿着看书当幌子,对某人的无耻视而不见,慕容秋白手里端着念北切好的水果,一块一块的喂着她吃。
    念北安静的坐的稍远,可存在感却一点不少。
    前面开车驾驶室里的两人看的再次眼疼头疼。
    好在,酒店很快到了,阎华解放,留在外面,阿武却还要寸步不离的继续看几人恩爱又处处充满小心机的戏码。
    酒店没建在闹市区,周围还算幽静,可生意很好,所以客人很多,因为早定了位子,几人直奔包间,躲过那些惊艳目光。
    点菜,上菜,经理亲自伺候,处处殷切小心。
    这里的饭菜味道名不虚传,几人吃的还算可口,只是没想到,吃到半路,有不速之客来了!
    阿武守在外面,见到来人,直觉的皱眉。
    王锦一身笔挺的浅灰色西装,矜贵风流,挑眉笑道,“通传一声吧,这里不是祖宅,对我应该没下什么禁令吧?”
    阿武默了片刻,转身敲门进去,“小姐,王家那位……”
    他的话还未说完,王锦便自顾自的跟在后面进来了,见玉楼春看过来,无视那两位少爷不欢迎的脸,很自在的笑着打招呼,“九小姐,这么巧啊!”
    玉楼春抿唇不语。
    阿武问,“小姐,要不要我请人出去?”
    向大少下意识的接口,“那还用说?没得坏了爷的胃口。”
    阿武像是没听到,只等着玉楼春发话。
    玉楼春看向王锦,淡淡的问,“有事?”
    王锦挑眉,“礼物送了,来讨杯酒喝,算不算有事?”
    闻言,玉楼春就想到那只青绿的蛇,点头,“若不嫌弃,坐吧!”
    王锦笑的炫目,“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着话,就坐在了念北的旁边,另一边挨着慕容秋白。
    念北没言语。
    慕容秋白似笑非笑的撇了他一眼,“锦二爷真是有心了!”昨天不得而入,今天还是逮住机会要找补回来啊!
    王锦如听不出人家话里的讽意,笑到,“秋白真是知我甚深。”
    慕容秋白轻哼,“知彼知己才能百战不殆。”
    王锦桃花眼闪着笑意,“我以为我们是战友。”
    “战友?”
    “喔,你若是愿意和我做兄弟也是可以的。”
    向大少冷嗤一声,“特么的你做梦呢?”
    王锦笑叹,“有梦可做,也是一种幸福。”
    “你……”向大少想发飙了!
    玉楼春忙按住他要站起来的身子,“都安生吃饭,下午还有事呢!”
    “玉楼春……”向大少不甘。
    玉楼春安抚道,“一顿饭罢了,还是说你想让我单独请他回谢?”
    闻言,向大少顿时不说话了!单独请?他可没忘了这只狐狸精是怎么勾引她的,拥抱了都!
    玉楼春冲着阿武摆摆手,“阿武,你也去吃饭吧!”
    “是,小姐。”阿武退出去,关上门。
    房间里五个人,以玉楼春为中心,一边坐了两个,倒是对称。
    向大少脸色不是很好看,吃的很快,慕容秋白慢悠悠的,看着王锦吃的一脸理所当然,忽然问到,“昨日,你家老爷子也来了吧?”
    这话一出,王锦顿时胃口破坏了一半,笑意有些僵,“秋白,你还真是……”
    懂得打蛇打七寸!
    慕容秋白漫不经心的笑,“我只是在提醒你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罢了。”
    王锦苦笑,“是,他是来了,可他是他,我是我。”
    “那又如何?”
    “秋白,你可以试着相信我。”
    “王锦,若是其他事,或许我都敢赌一回,可事关小楼,我不敢的,你应该懂的。”慕容秋白声音有些冷了。
    王锦也正了面色,一字一句问,“那你要如何才能信?”
    慕容秋白不说话。
    王锦苦笑,“若是我能拿到解药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向大少沉不住气的问,“你要什么机会?别说你也想进玉楼春的门,爷绝不答应。”
    王锦摇头,“放心,我还不至于如此挟恩图报,我只是想要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不要因为我姓王,就全部抹杀了!”
    闻言,向大少脸色难看,慕容秋白的唇也抿紧,寻找解药的事,他们还没有头绪,也隐约知道,只怕非要这只狐狸才行,可此刻把话都摊开在桌面上正大光明的说出来,他们一时间还真是……
    念北忽然抬起眸子,定定的看向玉楼春,眸低的意思,不言而喻。
    可玉楼春懂了,却没有答应,只是淡淡的道,“先吃饭吧,这件事以后再说。”
    “小姐……”念北想要轻声提醒。
    玉楼春打断,看着眼前四张神色各异的面孔,“我不会拿父亲的病来做任何交易,若是父亲知道,也定然不会接受。”
    念北懂了,低头,“念北错了。”
    玉楼春又看向向大少和慕容秋白,两人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心疼。
    “小楼……”
    “玉楼春!”
    “总会有办法的。”玉楼春笑着安抚,“天无绝人之路不是么?”
    两人重重点头,这一刻,心里是感动的,她顾及他们的感受,拒绝了这个最简单的办法。
    最后,她看着王锦,“多谢锦二爷,只是我不愿。”
    闻言,王锦默然片刻,意味不明的笑了,“也好,其实我也不愿的,我更想哪一天你是真心悦我,而不是因为感激才接受我。”
    这话一出,慕容秋白和向大少的眼刀子又飞了过去,他果然还是贼心不死。
    王锦又道,“不过,帮你父亲寻找解药这事,我还是会继续做的,不需要你拿什么来交换,你说的对,这不应该是一场交易,而是我心甘情愿的行为。”
    顿了一下,他那双桃花眼里又闪出狡黠的光彩来,“但是,在这过程中,我和你偶尔见面互通一下事情进展还是有必要的吧?这不算是交易吧?”
    玉楼春皱眉。
    王锦无奈的笑,“就是帮忙,请客吃个饭,喝个茶也算是人之常情,九小姐出身礼仪世家,难道觉得这一点也过分?”
    话说到这份上,玉楼春没有拒绝的理由了,“不过分。”
    王锦一喜,“那你是答应了?”
    玉楼春沉吟着道,“嗯,我应了,而且我会还你这个人情,不是交易,是人情,以后你若是有需要之处,我玉家不管能不能做到,都会全力以赴。”
    “好,一言即出……”
    “驷马难追!”
    两人举起手里的茶杯,远远的对了一下,仰头喝下。
    其他人都没再反对,这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她父亲的毒不能不解,就算他是以退为进,也只能留在以后他真的按耐不住时再说。
    ------题外话------
    嘤嘤嘤,单位搬迁,网络还没弄好,今天用手机码字,好心疼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