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誉狞笑一声,“怎么不行?”话语一顿,斜睨着两人的视线满是不屑,“别跟我说你俩还是什么贞洁烈妇,不就是陪着一起玩玩嘛,装什么清纯玉女?”
    闻言,秦水瑶有些惊慌的摇摇头,“誉爷,我……”
    王誉摆摆手,“放心,爷对你没兴趣,名流世家里模样俊俏又温柔的少爷多的是,你随便点一个,帐算在爷头上。”
    秦水瑶面色更白,她一直苦守着那份贞洁,是想将来给那个人的,可不是牺牲在这上面!
    为了毁了玉楼春,她付出的代价会不会太大?
    可她也知道,这是消除玉楼春疑心最好的办法。
    司迎夏语气却坚决,“不行!”
    闻言,王誉嘲弄的讥笑道,“表妹,你不会还惦记着向东流吧?嗤,你觉得出了那视频的事,向家还会接受你?向家那群老家伙是什么脾气性子你会不清楚?呵呵,晚了,他们看穿了你的真面目,就绝无再可能让你进门,你还守着那层膜有什么意思?”
    司迎夏心里羞愤,却依旧不改初衷,“那也不行!”
    王誉笑了,笑的嘲弄,“行啊,看不出来,你还真有节操,好吧,你们大胆的喝,这药虽然霸道强劲,却也不是不能解,我派个医生过来,你们只要让她喝了那杯酒,就算是完成任务了,医生会给你们打一针,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司迎夏还有些将信将疑,“你确定?”
    王誉冷笑一声,“表妹若是不放心,自己也可以安排人,反正这名流世家就是你们司家的地盘,你想怎么弄还不是轻而易举?呵呵,我可没你那么多心计,把人当枪使的戏码也玩不转。”
    闻言,司迎夏有些尴尬的一笑,“表哥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信不过你,我这不是担心再上了玉楼春的当吗,这次的事,我可是瞒着我爸的,要是哪里再出了篓子,我爸准得打断我一条腿不可!”
    “哼,放心,爷这次也是破釜沉舟,压箱底的那点东西都拿出来了,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一个女人!”王誉的声音募然转为嗜血的狠戾。
    见状,司迎夏心里暗喜,“这样就好。”
    三人商量好,司迎夏和秦水瑶就走了出去,王誉打开了监控器,盯着一个个的画面,眼底闪着狼一样的光。
    他身边的一个属下小心翼翼的问,“爷,您这次连司小姐一起算计了,要是被司家和大少爷知道了,不太好吧?”
    王誉冷笑,“知道又如何?爷强迫她了?是她愿意配合,选的地方都是她司家的地盘,出了事和爷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以为那女人真没脑子啊,她肯定会自己也找一个医生来的,不过,她绝不会想到这药根本就不是打一针就万事大吉的,哼,敢拿着爷当枪使?爷是那么好利用的?”
    那属下忧心忡忡的又提醒道,“您说得也对,司小姐之前是做的太不厚道了,要不是她利用您,您何至于吃了那个亏呢?不过,爷,您别忘了还有大少爷呢,大少爷和司小姐是亲表兄妹,关系亲厚的很。”
    “那又如何?”
    那属下担忧的道,“属下可是听说,大少爷如今在老爷子面前最得脸面,您还是……”
    闻言,王誉像是被戳到什么痛楚,表情骤然变得狰狞,“草,爷为什么要害怕他?是他先无情在前,之前出了那么大的事,他们谁他妈的伸手了?”
    那属下也附和着叹息一声,“也是,那会儿大爷家和二爷家都好像不知情一样,唉,您说,怎么着也都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怎么就能这么无情呢,兄弟们都觉得有些寒心了。”
    王誉咬咬牙,“所以,他们无情,就别怪我无义,我不过是报被利用的仇而已,也没伤到他们的利益,算是够仁慈了。”
    “爷说的是!那属下就去准备,祝爷这次马到成功。”
    “必须成功!”
    司迎夏出了那扇门,走到一个监控不到的角落,就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给我安排一个最好的医生,带着能解除某些催情兴奋药物的针剂,马上来名流世家,随时待命,对,马上去办,不得有误!”
    挂了电话,秦水瑶咬咬牙,“司小姐,您说玉楼春会不会誓死抵抗不从呢?我了解她,她那性子,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
    司迎夏冷笑,“那就不是咱们挂心的事了,只要她喝了酒,剩下的就看王誉的了,他既然说的那么万无一失,想来那药肯定不同凡响。”
    “那她要是事后……再反咬我们一口呢?”
    “你蠢啊,你会承认酒里的药是你下的?咱俩不是也都喝了?咱们也是受害者,她就是事后想追究,想告状,也没有证据,再说了,你觉得王誉会让她开的了口把这件丑事抖出去?”
    “什么意思?”
    “呵呵……王誉玩女人花样多着呢,你说,若是他手里捏着玉楼春的裸照或是激情视频,玉楼春还敢说一句?呵呵呵……”
    秦水瑶垂下的眸子就阴狠得意的笑了。
    ……
    玉楼春挂了司迎夏的电话后,沉吟片刻,给阿武打了过去,“阿武,鱼儿上钩了。”
    那边声音有些激动,“好,在哪里?”
    “名流世家!晚上七点!”
    “好,我这就安排人过去。”
    “嗯,这次一定要给王家来个狠的。”
    个狠的。”
    “是!”
    “她们一定会动什么手脚,我将计就计,你们看准机会再出手!”
    “是!”阿武应了一声后,又犹豫着问了一句,“小姐,若是那两位少爷得了消息也赶过去,我们是抢在前面,还是……”
    玉楼春默了一下,平静的道,“他们若是出手,你们就静观其变吧。”
    “是!”
    “你安排后,六点半在学校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去。”
    “是!”
    挂了电话,玉楼春又坐了一会儿,直到那棵竹子青翠的绿把心里的某处给涂抹的满满当当,她才起身离开。
    去名流世家的路上,阿武开车,玉楼春坐在后面一言不发,气氛有些沉闷。
    阿武不是很健谈的性子,可见她这般,还是忍不住问,“小姐,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玉楼春摇摇头,语气平淡,“没有。”
    阿武就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
    玉楼春又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阿武,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阿武一愣,“哪个当年?”
    “六十年前。”玉楼春一字一句。
    阿武眼眸闪了闪,“我知道的也不多,就是隐约听爷爷说过那么两句。”
    “那你可知……当年毁掉黄花溪的人都有谁?”
    “啊?小姐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我知道有王家,可除了王家呢?”玉楼春的心里抱着一丝侥幸。
    阿武皱皱眉,“我还真是不太清楚了,老人们说起王家都是咬牙切齿,至于其他人有没有参与,还真是不好说,毕竟六十年前的事了,在世的人也没几个,而且当时那事做的也隐秘,究竟谁还有份,恐怕只有王家人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咳咳,真的不知道,小姐。”
    “你觉得慕容家,向家,还有其他世家有没有可能参与?”
    “这个还真是不好说,那时候王家为尊,慕容家和向家也是听王家指挥的,我也不知道那几个世家在里面到底起了什么作用?是推波助澜还是……”
    玉楼春闭上眸子,“好了,我明白了。”
    阿武不再出声,眼底闪过一抹愧疚。
    车子停在名流世家门口时,正好六点五十五分,玉楼春下车前,阿武拿出一颗药给她,“小姐,这药您先吃了吧。”
    玉楼春接过来,没有犹豫的服下,才问,“这是什么药?”
    “可以解任何毒的药!”
    “她们要下毒?”
    阿武恨恨的拍了一下方向盘,“嗯,还是很下流无耻的药。”
    玉楼春瞬间明白了,“你在王誉身边安排了人?”
    “是,所以您尽管放心和她们周旋,她们的计划我早已清楚。”
    “都准备好了?”
    “是,这次定让叫王誉那个畜生再也翻不了身。”
    玉楼春点点头,下了车,阿武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名流世家的大门。
    不远处,某辆不起眼的车子这才慢慢停下。
    阎华小心翼翼的问,“少爷,我们要不要跟进去?”
    向大少紧紧的盯着那扇大门,“再等等。”
    阎华有些担忧的提醒,“少爷,我可是打听过了,这一回明着是司迎夏请玉同学吃饭赔罪,可暗地里是王誉出手,您看这周围,明显的就都安排好了人手,就等着玉同学自投罗网呢,这次他们可是做全了准备。”
    闻言,向大少恨恨的咬牙,“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蠢的就只剩下胸了,她就看不出是个陷阱?”
    “咳咳,听说是因为司迎夏把庄教授搬出来,您知道的,玉同学很尊重庄教授,估计是不好意思拨了庄教授的面子吧?”
    “是个男人的面子她就看在眼里,怎么就偏偏不在意爷的?”浓浓的酸味充斥在车里,呛的旁边的人都吸了口酸水。
    “啊?”阎华有些词穷,他要怎么不动声色的委婉安抚呢?
    旁边的瑞安眨眨眼,“因为您从来都是隐在暗处,根本就没有把面子露出去的机会!”
    “噗……”阎华无语的瞪他,不说实话会死么?
    向大少恨恨的磨磨牙,“瑞安,昨晚的事爷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又想作死是不是?”
    闻言,瑞安一指阎华,“啊?为什么要找我算账?昨晚的事不是应该怪罪他和魏表少爷?我一直是正义的那个,为此还差点遭人强暴……”
    阎华面色一黑,又吓得赶紧摆手,“我不是都解释过了嘛,我就是个从犯,还是被迫的,主谋是表少爷……”
    “从犯也是犯啊,难道不小心杀了人就不用承担后果了?难道不小心打断别人的好事就可以坦然无愧了?”
    “瑞安,你……”
    “都特么的闭嘴,爷过后再找你们算账!”向大少烦躁的吼了一声,昨晚发生的那些激荡香艳再次浮上脑子,可伴随的还有那些伤人的冷言冷语。
    阎华哭丧着脸,不敢再张嘴了,昨晚他不是都跪罚了半宿了吗?怎么少爷还是忘不了?
    瑞安咕哝了一声,“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向大少的眼刀子嗖的就射过去,“你、说、什、么?”
    “啊?”瑞安无辜的眨眼,“我说,您今天英雄救美的戏码可以继续上演了,而且这次不是做戏喔,是真枪实弹,还
    枪实弹,还不用担心被破坏打扰,是不是现在一想就开始热血沸腾、激荡澎湃了?”
    “咳咳……”阎华憋不住的咳嗽起来,怎么觉得这么邪恶呢?
    向大少耳根后热了热,俊颜却还是绷得酷酷的,斜睨着瑞安,语气不明的道,“瑞安,你到底是安得什么心?”
    瑞安很一本正经的道,“好心。”
    “好心?爷特么的怎么觉得你在演无间道?”
    “呃?我有那么酷帅吗?”瑞安一脸向往。
    向大少咬咬牙,“特么的那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究竟想干什么?”
    闻言,阎华都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对啊,瑞安,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是墙头草了?”
    瑞安叹息一声,幽幽的看着两人,不答反问,“今天中午,你们可知发生了什么事?”
    闻言,向大少眉头一皱,“什么事?”
    瑞安的情绪瞬间变得很哀戚,“少爷的父母找玉同学谈话了,也就是戏码里恶势力终于忍不住抬头了。”
    向大少抿紧了唇,面色有些暗。
    “什么意思?”瑞安一时没听懂。
    瑞安白了他一眼,“这都不懂?就是传说中的棒打鸳鸯苦情戏要开始上演了。”
    瑞安大吃一惊,“你是说,慕容少爷的父母私下给玉同学施压,逼着他们分手了?”
    瑞安点点头,捶捶胸口,“肿么办?我觉得好虐心……”
    阎华小心翼翼的看了自家少爷一眼,向大少俊颜上明明暗暗,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咽了下口水,又小心翼翼的问,“就算是他们找玉同学施压,慕容少爷肯定也不会同意吧?再说,玉同学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性子啊……”
    瑞安长叹一声,“可老爷和夫人也不是一般的人啊,一个用亲情生命威胁,少爷就被捆住了,另一个的手腕你们还不清楚,老爷要是想让玉同学知难而退,肯定有筹码在手,双管齐下,这对苦命鸳鸯还怎么双宿双飞?”
    消息来的太震撼,阎华一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照你这么说,他们两人……就不可能了呗?”
    瑞安点点头,“除非发生奇迹。”
    阎华低下头,喃喃了一声,“还真是让表少爷说中了,不过来的真快啊……”
    “你说什么?”瑞安捂住胸口,“阎华,你现在是不是正在暗喜得意?”
    闻言,阎华吓得直摇头,“我哪有?”
    “为什么没有?”瑞安撇撇嘴,“我家少爷和玉同学劳燕分飞了,你家少爷就可以趁虚而入了。”
    “这个……”阎华噎了一下,虽然事实是那么个事实,可是嘴上还是坚决不能承认的,“我家少爷是那种趁虚而入的人吗?”
    “难道不是吗?少爷和玉同学还打的火热时,你家少爷就情难自禁了,这要是两人分了,你家少爷还能激动的一下子成了柳下惠?”
    “……”
    自始至终,向大少一直没有说话,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幽深如海,谁也看不清里面到底翻滚的是什么。
    直到,他手机里传来某个信号,他才如骤然醒过来的猛虎,浑身上下散发着凌厉的霸气。
    “都准备好了?”
    “是,盟主!”
    “一个不许留!”
    “是!”
    挂了电话,向大少推开车门,逆天的大长腿毫不犹豫的迈出去,阎华愣了愣,也赶紧下车,站在一侧,“少爷,您真的打算……”
    向大少抿抿唇,干涩的说了一句话,“先护着她安危再说!”
    “……是!”
    阎华心里很不好受,他能理解少爷的纠结和挣扎,慕容少爷和玉同学分手的事,对他来说没办法成为喜事,因为那人是他的兄弟,他心里一定也很痛,趁虚而入?少爷如何舍得?
    可偏偏他对玉同学的痴情又不受理智控制,唉,到底该何去何从啊?
    瑞安没有下车,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也叹息一声,但愿最后都是皆大欢喜!
    ……
    再说之前玉楼春进了名利世家后,就有等在那里的人客气的把她迎到一间奢华的包房里,阿武一直跟在后面,眉眼冷厉,目不斜视,却时时刻刻警惕着周围。
    王誉盯着监控画面里出现的人影,狞笑一声,“终于来了!”
    他身边的那个手下凑上来,“还是带了那个保镖,这可是个练家子。”
    “爷让你去查他的底细,你查了吗?”
    “查了,这人叫阿武,在宏京大学里开了一家武术培训班,玉楼春在他那里学功夫,两人才认识的。”
    “还有吗?我总觉得这个人身份不简单,他的武功可不是一般人练习的套路,邪门的很。”
    “这个……属下还没查出来!”那人腰弯的很卑微,可垂下的眼里却闪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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