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一开始眼睛为什么会亮,原来是想到了这一层。
    不过不管我的猜想是那种,他们是否是联手来对付我,在我看来都是一种败局。
    因为他们考虑的很充分不假,可他们忘了一点,那就是我的心态。
    一般他们做局肯定会觉得我是个赌徒,输了钱就想把钱赢回去,特别迫不及待的那种,人一旦着急的话那就会乱了方寸。
    所以到时候他们宰我的话,那我根本没有任何察觉,不知不觉中可能就出去了几百万。
    但我并没有这种心态,我只是个玩客,不是赌徒,那些靠赌博过活的人都没有一个好下场,这一点我在赌场工作了那么多是最清楚的。
    再加上我虽然把钱看的很重,可我并不在乎这么十来万的小钱。
    我在中东那边一个月入账几百万,还有大陆水港宝岛等等一些地方都建立了校贷的流水线,每个月入账也有上百万老人头。
    我会在乎这一点半点的小钱?
    虽然我那些钱分到我的女人们手里,我这边就剩不下多少了,可十几万我还是不会特别在乎的。
    我的女人们花销是真的大,如果单靠我在大陆的贷款流水线的话,是根本养不活她们的。
    不得不说,人一多起来,再多的钱都显的苍白无力。
    我记得她们最多的一个月,足足花了四五百万。
    美名其曰说做生意赔了,可是谁知道她们干了啥,反正都是我自己的女人,随她们去吧,我这边的收入都是可持续性的,赔个个把次我还是能接受的。
    所以说,在赌桌上心态是最重要的,如果我不着急不上火,他们就算再深的套路,在我这里也吃不上劲。
    慢慢的,庄冬青也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他忍不住问道:“喂,田中那小子这样放炮灌水,你也不着急不上火?够淡定的啊!”
    “谁说我不着急不上火?”我叹了口气:“可是有用吗?那小子色迷心窍,看见美女就走不动路,其实说起来也是,谁让我们唯一的妹子那么漂亮呢?跟仙女似的,看见那张漂亮的脸蛋,我就算是有气也生不起来啦。”
    庄冬青也没话可说了,一脸的无奈。
    要真按我那样的猜想,他们这会儿才赢了我十几万,估计跟预期的完全不一样。
    要知道,之前我可是赢了田中生子上百万,这会儿他才赢回去十几万,再跟庄冬青还有小热巴分一下,也剩不下几个钱了。
    当然,猜想归猜想,还是要实际一点,所以我继续跟他们玩。
    这一把虽然小热巴没法自摸,但是那个庄冬青和田中生子的表情跟吃了翔似的,明显是摸到了垃圾的牌。
    他们这么明显的表情谁都能看的出来,还好现在这是在打麻将,要是换做之前一直玩的炸金花那岂不是连裤子都要输没了。
    牌转到我这里了,我看了一眼,最后还是打了一张熟牌。
    庄冬青跟我一样也是下了张熟牌。
    轮到田中生子的时候,他看了眼自己的牌,皱着眉抓了一张,当拿到牌的时候他愣住了。
    我脑子里飞速的旋转,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她应该是自摸了!
    牌他应该是早就听了,要是错过了自摸的机会,他也不会是这个表情了。
    还有一个原因,他们还想要在小热巴那里捞些钱,所以坚决不能让我拿到做庄的机会。所以遇到了这种自摸的情况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庄冬青敲敲桌子干咳了声,提醒这他,该出牌了。
    可是他真的会出牌吗?毕竟是个菜鸟,即便他之前跟人有人交过他。只可惜他的水准没有什么长进,依旧还是个菜鸟。
    你们想想一个菜鸟遇到这种情况会做如何的选择呢?
    只见田中生子把牌推倒了:“自摸。”
    我嘿嘿一笑,这和我想的完全一样。
    一个屁胡,一家输一千,这在赌场里算少的了,庄冬青终于是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看着他俩的反应,心中冷冷的一笑,其实我还挺希望他不自摸的,我的牌已经听牌了,他俩又不胡,小热巴这把也暂时胡不了,根据我的记忆,我的胡也马上了,他们要是不胡,等我胡了,这桩还是要下的。
    我转头看向小热巴,笑笑对她说道:“美女,你可算下庄了,运气是真的好啊。”
    小热巴赢了钱也很开心,看到我跟她说话,不禁有些谦虚的说道:“哪有的事,我还是头一次手气这么顺,我之前还有些担心我的庄会不会输的很惨呢。”
    聊着聊着牌就已经码好了。
    这下轮到我做庄了,一切都好办了。
    我随手掷了筛子,是从笑热巴那开始抓牌。
    我看似随意的一掷,其实是有用意的,我能做的牌都在我面前了,从她那抓过来,我的牌起手还是很不错的。
    就在我们抓好牌后,我并没有立刻就立起来我的牌,谁知道我后面有没有监控,我可不想当那个冤大头。
    他们等了半天,见我还在整理牌,庄冬青不禁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你干嘛呢,打牌啊,大家都等着你呢!”
    我抬眼瞟了一眼他,手里依旧整理着,不紧不慢的回答道:“好不容易道我的庄了,有些紧张,好好整理一下,有些纠结,这牌似乎太好了,都不知道打啥了。”
    “你说你牌好?牌好就该起手听牌了,你有吗?没有就啥没用打啥,会不会玩啊。”庄冬青捋了捋额前的头发无情的嘲笑着。
    “额,起手听牌,那倒是没有。”我耸了耸肩无奈的说道。
    我磨磨唧唧了半天,就在庄冬青再次要发飙的时候我终于打出了一张牌。
    庄冬青伸手刚要去抓拍,却听到了小热巴略带兴奋的声音:“碰!”
    我抬头对着庄冬青嘿嘿一笑道:“别那么着急嘛,还没到你呢。”
    等小热巴打出一张牌,见大家都不要,我就又抓了张牌,正好上了张有用的牌。
    我再次打出一张没用的牌。
    “碰!”
    小热巴再次碰了。
    庄冬青不满的嘟囔着:“我说你就不能打张他不碰的牌?”
    我再次无奈的耸了耸肩道:“我也是没办法啊,正好没用啊,我这次在尽量不打了,尽量尽量。”
    在我无奈的话语中庄冬青可算是安静了。
    再次轮到我抓拍,可以这次我出的牌他们依旧还是绝望的。
    只听见小热巴的声音再次响起:“碰!”
    我抬头看了眼他俩的脸色,已经开始发青了。
    还没等庄冬青开口我就满脸无辜的说道:“这可不是我的错,我发的都是生牌,他正好碰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