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温莹莹算是明白过来了,她不情不愿的走了过来,给我道了个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那张哥,现在我们可以谈论一下,关于合约的事情了吧。”
    看来爪子还是没有磨干净,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我也没有再深究,将我拟定好的合约拿了出来,“你可以看一下,我已经签好字了。”
    温莹莹迫不及待的拿过合约来仔细的看了一下,正打算签字却被我制止住了。
    她拿着笔的手一顿,有一些迷惑的看着我,“你还要干什么?”语气有一些不耐烦。
    我们拿起合同来指了指其中的一行,然后对她说道:“温小姐,我这是为了大家都好,你要看清这行字,这是保密协议。”
    “什么保密协议?”她将头凑了过来。
    我有些无语,怪不得她签字签得这么爽快,原来是压根就没有真正仔细看完合同。
    “温小姐,请你看清楚一点,除了合同上的字,我还要你的果照,毕竟我不能这么冒险,钱损失了是小事,但是你如果一不留神说出了你背后的投资人是我,那我可就完蛋了,这可是攸关生命的大事,我不能不小心。”
    “果照?”她的脸色一变,将笔一甩,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你这个人就是变态,无耻!”
    我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一副老神在在的悠闲样子,压根就没有将她的辱骂放在心上,慢悠悠的说道:“如果我真的无耻,就不会制止你签字了。”
    温莹莹动了动唇,显然是没找到话来反驳我。
    “而且我可没有强制要求要跟你合作,你要是接受不了的话大可以请便。”说完我就作势要将她手里的合同抢过来。
    “不行!”温莹莹死死的攥着合同,猛得抬起头来,然后说道:“我…我接受!”
    “那就好,温小姐大可以放心,我是一个生意人,讲求的就是信用,所以只要你乖乖的守口如瓶,你的照片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人看到。”我给她下了一个强心剂。
    温莹莹呼哧呼哧的看着我,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暴脾气,“果照,等我回去之后我会拍给你的。”
    “好,那我要给你说一下规矩,不能恶意遮挡,反正必须要让我看出来那个人是你,而且必须是果体。”
    “好了,我知道了。”温莹莹咬了下下唇,有点不好意思。刚刚我说的那番话让她俏脸通红。
    “没有问题了吧?”我敲了敲桌子,看着温莹莹把字给签上了吧,然后我就将合约收起来。“哦对了,昨天给你那张黑卡的密码,我给你说一下,你可以去租一套房子,安置一下你们师兄弟,还有将武馆重新开张。”
    “我们打算将原来的那个武馆重新盘下来。”
    “还是在原来的地方?”我有一点诧异,那个地方不是被封了吗?
    “你傻吗?”她没过脑子就回了一句,然后脸上瞬间变得通红起来,偷眼瞧了瞧我,看我没有生气的样子,继续解释道:“那个武馆是我爷爷盘下来的。”
    “嗯?”我有些迷惑的抬头看她。
    看我没有听懂,她继续耐着性子解释说道:“我父亲之所以被抓起来,是因为被人设计,同时我家的地下拳场被人给举报了,为了不牵连我的爷爷,所以说他就把罪名一并顶了下来。”
    “哦,懂了,原来是这样。”我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
    这么说,温家的那个武馆,实际上是他爷爷很早盘下来的,我第一次去的时候见那里没人,实际上是因为没有钱,交不了租金而已。
    在原处开张也好,这样也不用用力宣传了。况且那里的地理位置及好,只要大门一打开,别人就知道温家武馆重新开门了。
    很快,菜便上来了,我刚刚吃完了外卖,并不是很饿,只是慢慢的品着茶,但是温莹莹应该是饿惨了,一顿饭吃的是狼吞虎咽。要是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她了呢。这个小姑娘到底是有多少天没有吃饱了呀?
    经过温家的一番变故,她也长大懂事了不少,吃完饭之后看着剩饭的菜没有吃完,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服务员打包起来。
    看来这个小姑娘还是有点良心的,是想要将那些菜带回去给他的师兄弟吃吧。
    “对了。”我敲了敲桌子,“签租房合同的时候记得让我去签名。”
    “这个没有问题。”温莹莹点了点头。
    其余的也没有什么大事了,我将所有的事情都放给温莹莹和她的师兄弟去干,她自小在武馆长大,耳濡目染,应该知道不少。
    回到家之后,我便收到了温莹莹的果照。
    细看之下,我啧了一声,没想到这妞看着挺瘦的,但是肌肉却不少,起码马甲线还有腹肌一应俱全,腹肌也不是太多也就四块,但是看着也非常有力量美。
    果然是习武之人啊,虽然说是一个平胸,也别有一番风味,可能是经过锻炼的缘故,很是挺拔可爱,看着盈盈一握,大概我的一只手刚好拢住。
    仔细的欣赏了一会儿,我便藏到了一个隐藏的文件夹里,怎么说也是客户的隐私不是。
    再过几天就要到陈晓生父母的四十九忌日了,我装的和个没事人一样,每天都去名仕娱乐会所坐一坐,兴致来了便玩几个姑娘。
    这几天花姐好像又出差去了,一直没有碰到她,我也没有打听,点的还是茵茵她们,这天刚从名仕娱乐会所出门,居然碰到了一个人,是好久不见的刘潘岩。
    刘潘岩这个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前几天刚被我教训过一副孙子的样子。
    今天看到我之后,却冷呵呵的拦住了我,一副要挑事的样子。
    “怎么了,刘大少爷?尿裤子的毛病好了吗?”我挑了挑眉。
    他脸色一变,偏头看了看旁边的一个年轻人,然后又调整好了心态,“张兄弟有兴趣再来赌一场吗?”
    顺着他的目光,我也朝他身后的人看去,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看到其貌不扬的,一副阴沉沉的样子。
    难道是刘潘岩的智囊,怪不得这么大胆,要对我挑衅了,而且还是在花姐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