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盈盈在王大根的身上正擦得火热,突然感受到一阵强有力的震动,弄得她全身一颤,花瓣吐丝,蜜汁四溢。
    “啊……你怎么会……”一脸羞涩的沙盈盈本来以为王大根还用了什么工具,扭头一看和发现王大根尴尬地从兜里摸出了震动的手机来。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见王大根说完话一脸坏笑,沙盈盈都快羞死了,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躲起来。不过说真的,刚才的感觉实在太清晰了,那尺寸动人心魄,这要真刀真枪地干起来,那不是……一有这念想的时候,沙盈盈的脸更加潮红,胸口一阵急起急伏。
    “喂,华晨,怎么了?”
    “哥,可能要出事了!”王大根半天才接起了电话,华晨一听他的声音就急迫地冲电话里喊了起来。
    王大根心头一紧道:“别着急,我在楼顶呢,屋里说,我这就下来!”
    说完,王大根就匆匆挂了电话。
    看王大根的神色冷了下来,沙盈盈迷乱的眼神也消失了,马上正色道:“王先既然还有事的话,那我就先回酒店了,明天回到隆原后,我会让人过来取货的。”
    “不用,我有自己的车队,明天让车子拉着几万张皮子跟随你一块儿回去,顺便认个路,以后有现货的时候,我就直接发过去行了!”
    沙盈盈这个冬天的货源有了保障,心情自然是很好的,只不过刚才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们就能更进一步,现在心里多少有些空落落的。
    “王先生,那就先谢谢你帮忙了,明天我就把货款转到你账上的,我们厂的事还劳王先生多费心呢!”沙盈盈酥声说了一句。
    “应该的!”
    两人客气了几句后,王大根把沙盈盈送出了门,然后来到客厅,华晨在这里已经等了有一会儿功夫,但是看上去又没那着急。
    “哥,修建古镇的计划被打回来了!”华晨从王大根的手里接过烟,还没来得及点上呢,就冲王大根这么来了一句。
    王大根眼睛半睁,给他把火点上,自己也来了一根,吸了两口这才说道:“打回来了,就再试试,实在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华晨摇了摇头道:“按伍阳村现在的发展,其实这个计划非常有价值,对村里、镇上、县里,甚至是市里都有很大的好处,这一次通不过,好像是县里受了阻挠,刚递上去,就打了回来,哥,我们肯定被针对了。”
    县里?王大根县里没什么仇人啊,不过硬要说结了仇的话,那还是有那么一个的。
    “这不算什么事啊,你刚才这么着急就就这个?”
    华晨摇了摇头道:“上午我还在开会,刚才回来没多久,就接到那帮子人的电话,说是全镇的酒厂都开始交纳镇上环保安风险抵压金,我看过文件,这笔费用是不存在的,而且就算存在,也不可能是这么大一笔费用,按照哥的酒厂现在所占的面积,你差不多得交两百来万呢!”
    听到这数目的时候,王大根的眼皮子一跳,两百多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是放在天回镇,那绝对就是天价了。要知道王大根的酒厂都是正规交税的,怎么可能突然冒出一笔比税还高的费用呢。
    一想到这儿,王大根就知道,那帮子这伙肯定又不安份了,狮子大开口直接拿镇上的酒厂开刀,这不是自绝门户吗?
    王大根憋着一团火,有些忍不住地问道:“其它厂子都要缴这钱吗?”
    “肯定得缴,他们这些年不都这样过来的吗?不缴没关系,直接关门儿就可以了!厂子越大,缴得越多,像哥的厂子刚扩建了就得按大厂的标准来算,并不是单纯的一加一,这种规矩好像是为哥量身定制的一样,哥,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王大根笑道:“做生意嘛,得罪个把人那不是很正常的吗,如果是正常的费用,我一分都不少,如果这钱不合规定,我一分都不给。对了,镇上这么奇怪的风气,你都没想过往上捅捅?”
    华晨脸一黑道:“我一个当镇长的,遇到事只会到处哭诉,这不是扯蛋吗?这事儿还得我自己来,我还就不信治不了这群狗东西的歪风邪气了!”
    王大根朝他竖了根大姆指道:“你有这样的气魄那就是好事儿,不过你心里都有主意了,干嘛还嚷嚷着来找我啊?”
    “我就是想听听你的看法,要是你怂了,交了这钱,我还有什么必要跟他们死刚啊,只有你跳出来刚一波,我才有理由是不!”
    听了这话,王大根眉毛一挑,伸手就要去揍这小子,吓得华晨一下子跳开了,叫道:“哥,你看你怎么还上头了,收拾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就得用非常手段啊,你说你现在在江云都这么出名了,他们成天还跟你过不去,这不是没事找抽吗,有哥在前头顶着,我在后边捡捡现成,打扫战场,上阵不离亲兄弟,这多带劲啊!”
    “带你妹啊,还带劲!”王大根瞪了华晨一眼道:“我说你小子是不是从上段感情的阴影中走出来了,现在说话做事一套套的,把你哥我顶前当炮灰这事都做得出来,你还是人不是?”
    华晨嘿嘿一笑,道:“这事儿还得感谢哥呢,那个贱人跟她老公离婚了,前几天晚上约我出来一阵哭诉,求我原谅,最后我难过地送她两个字……”
    “什么字,你别大喘气啊,卧草!”
    “对,就是卧草!”
    噗……王大根差点沿喷血,原来这小子精神头一下子变好了,是因为一口恶气给出了啊。笑着问道:“这样的话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怎么拿我当枪使啊?”
    “你那能叫枪?管你叫炮估计都小看了你!”华晨眼珠子一转,说道:“哥,你听我说,这伙人呢平时一致对外,倒也不是铁板一块,镇宣传部那个主任情绪大得很呢,这段时间逮空就来跟我做思想工作,卧草,那一套是一套的,不过这家伙嘴大,要是再喝上两杯估计藏不住话了,今儿晚上我约上他去你的酒店里搓一顿,帮你套套话,看看你到底把谁给得罪了,咱们也好对症下药啊!”
    “可以啊!”王大根的眼睛一亮,嘿道:“你小子最近开窍了,都知道打入敌人内部了,可以可以,今晚可劲儿造,都挂我账上就行了!”
    “哥,那我就随便点了,你别心疼!”华晨一点头,起身就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