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江贝贝说着还努努嘴示意秦暖看那个领头的歹徒后边的那个女人。
    秦暖看过去,只见那女人一身黑色皮质紧衣,看着倒是有一派女“特务”的范,性感妖娆,由内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妩媚,只是脸上同那个歹徒头目一样,带着硕大的黑色墨镜,遮住了半张脸,看不出她的神色,只是秦暖根据那女人嘴角邪魅上扬的唇角便能看出那人张扬跋扈钤。
    秦暖悄悄地与江贝贝离地更近一些,与她头抵着头,轻声问道:“是谁?洽”
    “大树,打电话的女人!”江贝贝说道。
    秦暖听了江贝贝的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转而又悄悄地觑着那一伙歹徒,五人中四男一女,看不出具体的神色,但是通过他们的举止以及嘴角的弧度,可以判断这一伙人明显地有些漫不经心,尤其是其中一个身形微胖的男人,嘴里还嚼着口香糖。
    秦暖在心里暗咒一声,骂道:“特么的这打劫的和演戏似的……”秦暖想到此突然觉得那还中有一根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一般,她悄悄地去搜寻牧宇森的身影,却寻不到。
    歹徒五个人当中有三个人拿着枪指着众人,而歹徒的头目则是明目张胆、毫不畏惧地拨开众位黑人保镖,施施然走到了佟夫人的身前,手臂大喇喇地一抬,黑洞洞的枪口就那么抵在了佟夫人的眉心处。
    “钱!”歹徒头目只说了这一个字。
    佟夫人依旧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巴微扬,显示出几分倨傲,嘴角一扬,是冷灭的讽刺,“没有!”
    “嗯?”歹徒头目显然生气了,拿着枪的后向前推了推,迫使佟夫人的头微微向后坳着,而她却笑的缺乏的得意灿烂。
    众位保镖跃跃欲试,无奈歹徒手中有枪,遂众人不敢轻举妄动。
    在歹徒头目威逼佟夫人的时候,拿着枪的女人则走到众人面前,挨着个的叫他们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权贵们就是再怎么见过世面,恐怕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有亲身经历过被人拿着枪抵着头的事情,人生本就苦短,若是因为一点小钱而葬身在这里岂不是很冤?
    持枪女人所过之处,都会有人双手奉上精美的珠宝、贵重的手表,或是数张钞票。秦暖低头悄悄瞄着大厅内的情势,她现在的位置还算是稍微隐蔽些的,有个长桌挡在自己的面前。突然秦暖觉得有人从她的背后轻轻地拍了她的后背,秦暖回头,兀自吃惊。
    “怎么是你?”
    “嘘!”牧宇森将食指竖在嘴唇边,示意秦暖不要做声,而后他抵在秦暖的耳边悄悄地说了些什么,秦暖苍白着脸,却又频频点头。
    江贝贝有些好奇,遂也将耳朵凑过去,她只听到一句:“你掩护我!”江贝贝皱眉,不懂牧宇森话里是什么意思,却见到秦暖沉吟片刻,眉头微锁,悄悄地冲牧宇森做出了个ok的手势。
    “你们想干嘛?”江贝贝有些不安地问道。
    秦暖摇摇头,示意江贝贝不要多说。
    江贝贝眉头微锁,一双水汪汪的眼眸里写满了担忧,而后又突然充斥了恐惧。
    “别碰她!”牧宇森和江贝贝同时出声。
    韩子遇循声看过去,只能勉强看到秦暖的一个侧身,但是足以了解此时的形势。瞬间冷汗将后背的衣服打透,他紧紧地盯着,却又无能为力,他离得秦暖太远,就连为她挡枪的机会恐怕都没有。
    “嗯?”头顶传来蛮横的哼声,瞬即秦暖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脑被人用硬物抵着。
    “sorryihavenomoney!”秦暖如此说道。
    “what?”女人听了秦暖的话后似是十分惊诧的说道,抵着秦暖头部的手枪加重了力道,磕的秦暖头部生疼,此时她手心里已经全是冷汗,她悄悄地看了一眼牧宇森,然后说道:“heismyhusband……”
    女人挺懂了秦暖话里的意思,转而将枪口抵在牧宇森的额头上,而这时牧宇森却是毫不畏惧的,甚至一点点站起来,直到能够与面前的女人对视。牧宇森向她投去冰冷森寒的目光,显然着女人是有点畏惧了,原本单手持枪,改为双手持枪。
    “想要钱?”牧宇森冷淡地说道,嘴角绽放着犹如罂粟一般迷人的笑,在这种情景之却显得有点可怕,仿若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勾魂摄魄,以至于让女人忘记了该如何开口再让他蹲。
    牧宇森笑意涔涔,却是笑里藏刀,手上却也没有忘记摘表的动作。金灿灿的手表暴露在空气中,持枪女人斜睨了一眼,是个行家的人都知道这只手表价值连城,可以换来一台最新款的宾利豪车。
    “putinthebag!”持枪女人对牧宇森说道。
    牧宇森漫不经心地晃荡着手中的手表,一,两,三……手慢慢地向装满了他们打劫的各种名贵东西的书包上空,突然他粲然一笑,而女人却露出惊骇的神色,只因为此时她从牧宇森的眼睛里看到了锐利如刀刃的狠戾目光。
    “啊!”女人惊声尖叫,仿佛来自地狱的厉鬼的哭嚎,听得众人浑身发冷,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嘡啷”一声,金表落在地上,上面的钻石闪烁着妖冶的芒,那是从女人的额角带出的鲜血。牧宇森并没有将价值不菲的金表按照歹徒的意思扔进书包里,而是扔向了女人的额头。
    任谁都不会料想到这突变,众人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随后就是无数声惊恐的尖叫。
    “暖暖!”韩子遇一直默默地关注着秦暖这边的情况,当他看见秦暖奋不顾身的推开牧宇森的时候,他的心一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还在冒着淡淡地硝烟的黑色短枪在地上打了几个旋转,然后滑落到墙角。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没有想到这个单瘦矮小的东方女人,决然能够徒手打掉歹徒手中的手枪,并且此时整个人都骑到了那歹徒的背上。
    其他四个歹徒皆是一惊,完全没有想到在这群酒囊饭袋当中居然还是卧虎藏龙。女人在秦暖的屁股底嗷嗷乱叫,此时她双臂被秦暖反扭着并且紧紧钳着,根本就挣扎不动。秦暖给这一招取了一个自以为很别致的名字,叫做“艳压群芳”,因为以她的能力用这招对付男人是不行的,但是对付女人一压一个准。
    “都别轻举妄动,否则我就掐死她!”秦暖一只手钳制着身的女人,一只手直接扣在女人的喉管处。
    “啊!”女人吃痛地一声闷叫,目光幽幽地看着自己的同伙,额角的鲜血顺着白皙的皮肤滑落,抵在白玉般温润的地板上,溅出几朵妖娆的红梅。
    四个男歹徒面面相觑,最后歹徒头目说了句:“别乱来!”然而四把黑洞洞的枪却齐刷刷地对着秦暖。
    “不该乱动的是你!”脑后传来冰凉的触感,歹徒头目继而举起了双手。
    当所有人都还处于刚才的混乱状态不能回神,并且歹徒都经目光集中在秦暖以及被她压在身的女人的时候,牧宇森以最快的动作拾起了滚落在无人的墙角,将那把遗落的枪拾起来并且借着长桌的遮挡,悄悄地摸到了歹徒头目的背后。
    “让他们把枪放,否则要么吃枪子,要么吃牢饭!”牧宇森冷冷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和玩味。
    歹徒头目恨恨地咬了咬牙,兀自将手中的枪扔在了地上,说道:“ok?”
    牧宇森没有说话,只是抵着男人头部的动作加重,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和不甘的神色,片刻之后又对自己的手说道:“你们把枪都放!”
    “啪!”
    “啪!”
    “啪!”
    手枪落地的声音,这时候保镖们蜂拥而上,直接将几个歹徒擒住,让他们再也张狂不得。在场的贵宾们皆是劫后余生地松了一口气,纷纷站起身来,才发觉自己的腿都已经麻木不堪,一个个东倒西歪,相互搀扶着勉强站定。
    秦暖将自己身的女人拽起来,将她一把推给黑衣保镖,说了句:“果真比菜鸟都菜鸟!”
    众人是有惊无险,但是那宴会的闲情逸致早就已经烟消云散,现在他们所想做的就是吃干抹净,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突然间,人群之中爆出几声响亮的掌声,缓慢顿挫,却是有力清脆。众人循声望去,才知道是佟夫人。
    “老佟,你被吓傻了吧?”唐婉才缓和鼓心神来,却听到佟夫人一个劲的鼓掌,遂略带揶揄的说道。
    韩子遇跑到秦暖身边,连忙查看秦暖有没有受伤,发现她确实完好无损之后方才放心的舒了一口气,回头时正对上牧宇森的幽幽目光,韩子遇不不屑的冷哼一声。
    “接来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佟夫人说道。
    众人怔愣,洗耳恭听。
    “我想大家还都不是很熟悉,这位智勇双全的小姐,就是我的儿媳妇,也就是牧宇森先生的妻子!”佟夫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众人哗然,唐婉嘴角的微笑再次僵硬住,而韩子遇也是铁灰了一张脸。
    “暖暖?”韩子遇问道。
    秦暖没说话,只是对韩子遇点点头,说道:“其实,已经结过婚了!”
    韩子遇冷凝着秦暖,瞬间嘴角又扬起淡淡地微笑,略微有些苦涩,没再多说什么,却一切尽在不言中。
    红尘邂逅,如烟似梦,缘来缘去缘如风。
    人们总道情能动天,却不知缘去一切结成空。
    秦暖和韩子遇之间也就勉强算个藕断丝连,而且还是韩子遇一个人的单相思,如今,当着众人的面秦暖把自己与牧宇森隐婚的事情公之于众,韩子遇才知自己与秦暖真的是今生无缘。
    所谓,情深,奈何,缘浅!
    瞬间,人群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秦暖正愣着被江贝贝推到牧宇森身边,接受众人的瞩目以及祝福。
    ……
    宴会结束后,秦暖和江贝贝被护送着先回了酒店,而牧宇森则暂且留在了佟家。
    二楼的书房里,牧宇森与佟夫人四目相对,两人皆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婉妈,你的意思是说这次抢劫不是你有意安排的?”牧宇森不可思议地问道。
    佟夫人点点头,说道:“嗯,因为你坚持要取消接来所有的考验秦暖的计划,所以我就叫人将之前所有布置的事情全部的个撤销了,所以宴会上那一伙歹徒并不是我安排来做戏的。”
    牧宇森后怕地滩在沙发里,额头冒出涔涔的冷汗,说道:“幸亏没出什么大问题!”
    经过宴会一事,佟夫人倒是对秦暖的态度大为改观,曾经以为这个小门小户出身微寒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牧宇森,而经过昨天一事,佟夫人认为这个女人虽然身材柔弱,但是内里藏着一颗能让四海臣服的心,那一种勇气、智慧和气魄不是一般女人所能拥有的。
    秦暖带着秦然再次来到佟家别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午,此时,阳光甚好,佟夫人独自在花园中赏花喝茶。
    秦暖将秦然交给佟墨雨看管,而她自己则去了后花园。
    淡紫色的花藤,佟夫人静静地坐在轮椅里,眯着眼,似是有些倦意,又似乎是在冥想些什么,当秦暖走进的时候她又睁开了眼睛,那一双深陷在眼眶当中的眸子,虽是经历了岁月的侵染,但是丝毫不见浑浊,依旧是清冷澄澈。
    佟夫人见到秦暖朝她走来,没有多说,只是嘴角微微地一扬,似笑非笑。
    “夫人!”秦暖叫到,走过去,在佟夫人对面的石凳上坐,炎炎夏日,能有一方石凳坐,顿时感觉冰凉舒爽,连带着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以后你就跟着阿森叫我婉妈吧,不用生分!”佟夫人冷清的说道,而她的眼睛自从秦暖坐之后就没有睁眼看过秦暖一眼,而秦暖也并不在意,只是嘴角微翘,旋起唯美的笑弧。
    “好!”秦暖淡淡地答道。
    没有寒暄,两个人就只是坐着,静着,似乎谁都没有开启话题的打算。
    秦暖安静的享受着短暂的惬意,倏忽间,目光落在放置在佟夫人腿上的一本书,是唐代诗人白居易的诗词。
    白居易乃唐代的现实主义诗人,他的诗多是抨击当时封建社会的黑暗现实。在秦暖看来,白居易这个男人是执拗到可爱的一个男人,四十岁都还没有成亲,却是因为心中久久不能放自己的青梅竹马的湘灵,秦暖甚至觉得,白居易是一个从骨子深处里就十分浪漫的男人,只因在那个不可能的年代里,给予了他和她最不可能也最可贵的相思,于是他成豪成魔!
    秦暖好奇,这样一个看似冷清、冷静甚至是有些霸道狠戾的女人,为何会翻看这样的一本诗集。莫非,在她心中也有一段缠绵悱恻的动人情事?
    是了,秦暖想起来江贝贝曾对她说过,这个佟毓婉,在年轻时曾和牧氏的总经理牧裕隆有过牵扯。莫非,是真的?
    好奇!有生以来第一次,秦暖觉得自己好奇的近乎有些八卦。
    “夫人,为什么要看白居易的诗集?”秦暖淡淡地问道。
    佟夫人偏过头来,看着秦暖含笑的眼睛,片刻之后,方才悠悠说道:“人老了,总是喜欢翻看一些比自己还要老的东西,那样会觉得自己或许还年轻,还有时间,还能等……咳咳咳……”说话间佟夫人突然一阵咳嗽。
    秦暖微皱了眉头,刚才看着还好好地,怎么这会儿就咳的这么厉害?
    “婉妈,要不要我进给您拿个毛毯来?”秦暖关心着问道。
    因为刚才剧烈的一阵咳嗽,佟夫人那雪白的脸上浮现一丝少女似的红晕,说道:“不用了,今天天气很好,我想多晒晒太阳!”
    原本冷清的面庞,突然染上风霜,也写满了心事,越发显得沧桑。秦暖犹疑着重新坐回去,看着佟夫人,突然心中莫名的划过一道伤感的情绪。
    佟夫人偏头秦暖的时候,发现秦暖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眼里有些晶莹在闪动。若是在往常,佟夫人见了谁这副泪眼朦胧的模样恐怕早就发脾气了,可如今她看见秦暖这般模样却觉得心中一恸。
    佟夫人嘴角一扬说道:“哭什么,老太太我还死不了!”
    秦暖自觉自己确实有些好笑,遂低头“噗嗤”一声笑了,说道:“真是不好意思!”
    “年轻人,就是太矫情!”佟夫人如此说道,嘴角却挂着温柔可亲的微笑。
    ……
    佟墨雨将秦然抱在自己的怀里并揉成一团,又掐又捏,说道:“小子,我发现你简直就是牧宇森的克隆版!”
    秦然十分不满意佟墨雨对他的蹂-躏,遂一边喊着救命,一边用手推搡着不断向自己进攻的佟墨雨,一番折腾后,两个人都是浑身汗水,一个个躺在沙发上装尸体。
    佟夫人和秦暖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客厅里简直乱的不成样子,满地的碎纸屑、鸡毛、鸭毛,破碎的玻璃片以及各种不知名的液体。一干佣人小心翼翼的行走于客厅,小心翼翼地收拾着,秦暖原本上扬着的嘴角瞬间垂来。
    “秦然!“秦暖突然大吼一声,原本就已经心脏已经快受不了的佣人们顿时有人感觉心脏间歇,幸亏只是一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此时瘫软在沙发上的秦然慢慢的睁开眼睛,无辜地道:“妈咪,你找我什么事情啊?”
    秦暖在指着落了一地的鸡毛以及各种凌乱的佣人们,说道:“最好给个合理的解释!”
    “哈!”秦然看了一眼狼藉的地面以及几个哀怨的佣人,“哈!哈!哈!”只得是不知所措的干笑,眼神落在秦暖身旁的佟夫人身上,说道:“奶奶,我给你带了礼物来哦!”说着便轮着两条小腿跑到佟夫人的面前。
    “啪叽”一口,还没容佟夫人反应过来,秦然就在她的脸上印了一个水印,说道:“礼物就是我的宇宙无敌香吻一个!”
    秦暖被气的直翻白眼,却听到佟夫人一阵爽朗的笑,而后只见她把秦然搂在怀里说道:“谢谢你!”
    “婉妈!”秦暖皱眉。
    佟夫人却扬手,示意她无需多说,而佟夫人又说道:“罢了,就那么点不值钱的东西,扔了就扔了,撕了就撕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孙子开心怎么都行!”
    “……”秦暖无语至极,就连佟墨雨都觉得诧异,遂一子从挺尸状态变成了僵尸,瞬间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佟夫人将秦然搂在怀里爱抚的情形,浑身起着鸡皮疙瘩,疯跑着上楼去了。
    牧宇森之前楼来,看见在客厅里“造反”的秦然和佟墨雨之后,又摇着头回了二楼,此时他正坐在书房里,查看着公司那边发来的一些邮件或是文件之类。
    忽然,“砰”地一声巨响。牧宇森不用看就知道是谁,遂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还没有闹够吗?”
    佟墨雨扶着门框喘着粗气说道:“不是,是奶奶她笑的好灿烂,我从来都没有见她这么笑过!”
    牧宇森突然偏过头来看着佟墨雨,沉吟着说道:“嫉妒了?”“哈?”佟墨雨怪笑一声,环抱着双臂说道:“才怪,不就是比我会讨老人家欢心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切!”
    牧宇森摇头笑笑,说道:“是吗,看来我儿子还是比你强一点!”
    佟墨雨不屑地烦了个白眼,说道:“是是是,你儿子比我强,我就会惹她老人家生气,你儿子以来,老太太开心地和中了头彩似的。”
    “是吗?”牧宇森不甚在意地说道:“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嗯!”佟墨雨点头,“顺便告诉你,就在昨天晚上,我已经和奶奶商量好了,等这次你们回国,我也回去!”
    牧宇森皱眉,说道:“为什么?”
    这事佟夫人并没有和他说起,他不能不怀疑佟墨雨是不是又在撒谎。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佟墨雨得意的昂着巴说道,“反正我是要一起回去的,奶奶都说了,以后不会再管着我!”
    “呵呵……你就放心的你的青梅竹马好少年?”牧宇森打趣地说道。
    “嘿嘿……”佟墨雨窃窃的笑道,“你知道的,你才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牧宇森一听,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说道:“打住吧。”牧宇森只心里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次佟夫人会无端地允许佟墨雨再次回国,现在的佟墨雨已经是佟家的掌门人,按道理,她应该暂时先留在这里才对。
    牧宇森正思忖间,菲菲已经上楼来,并恭谨地站在书房的门口到:“少爷,小小姐,夫人说一会要开饭,早早楼去吧!”
    “ok!”佟墨雨说道。
    ……
    因着佟夫人高端的品味,晚饭秦暖吃得十分的满足。晚饭过后,佟夫人和秦然一老一小玩了好一会儿,才叫秦暖和她一起上二楼。秦暖心里觉得有点奇怪,却还是乖乖地跟了上去。
    佟夫人的神秘由来已久,她的背景,她的经历,她的一切的一切都她身边的人觉得神秘,更何况是一个初来乍到的秦暖。
    偌大的房间里,满是檀香的味道,秦暖皱了皱鼻子,端然落座。佟夫人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檀木匣子,暗红色,上面布满了精致的浮雕,样式有点古朴,看起来倒是有年头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