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浩鹏带着安妮洁回到了她的家里,一直进门,安妮洁就扑进了万浩鹏怀里,万浩鹏没想到这丫头比他还急,就因为经历了这么惊险的一幕,他此时紧紧地搂住了这个丫头,生怕一松手,她又会突然不见了一般。
    “小洁,我进来找不到你时,害怕极了。”万浩鹏喃喃地说着。
    “万哥哥,你知道我怎么想吗?”安妮洁幸福地问着,她已经感受到了万浩鹏对自己的担心和爱护,他这么紧紧搂着她,而且他牵着她的小手奔跑时,安妮洁都能感觉到。
    “你个傻丫头啊 ,以后一定一定要记得关门,不要再这么大门也不关,傻呼呼等我,知道吗?你真要再出点事,我怎么向你爸、你妈交待,他们不剥了我的皮才怪,还有,你真要出点事,我会内疚一辈子的。真的,小洁,我越来越发现自己太紧张你了,找不到你,我的心如同掉进深渊中一般。”万浩鹏没问安妮洁在想什么 ,而是如此说着。
    “哼,我就知道,你找不到一定有办法救我,所以,这次我真的一点也不担心,一点也不害怕,因为有你。万哥哥,一想到有你,我这心好踏实的,所以,你不要再把我往炳业身边推好不好?我感觉来我家的人就是炳业,除了他,谁还能进入我的家?
    只有炳业这一段经常来我家里,他的车警卫是认识的,我介绍过他给警卫认识,这么轻易找到我的卧室,而且你看到了,家里啥也没少,没乱,不是他,还能有谁呢?”安妮洁突然如此说着,说得万浩鹏一愣一愣的,这丫头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只知道害怕和依赖于他的丫头了。
    万浩鹏害怕司徒炳业再伤害安妮洁,如果让安妮洁知道是司徒炳业的话,她极容易和他挑破了,一旦撕破后,万浩鹏担心对安妮洁不利,所以明知道安妮洁分析得对,万浩鹏还是说:“小洁,你别胡思乱想了,炳业现在在长安街这边,显然与我们去的别墅区位置不对,而且如果是他的话,就他对你那么爱恋,十之八九会对你图谋不轨的。
    我进别墅的时候,有两个人守着,那两个人都不是司徒炳业的。所以,你别胡思乱想,我查清楚后,会告诉你是谁的,看看你这小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啊。”
    万浩鹏一边如此说,一边抱起了安妮洁,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安妮洁没料到这个时候她的万哥哥会抱起她,脸一下子羞红了,娇嗔地说道:“你怎么不给我一个准备啊。”
    “你要啥准备,说,要啥准备。”万浩鹏说着这话时,拿下巴去扎安妮洁的小嫩脸,扎得安妮洁咯咯地扎笑着,这一笑,她胸前的山峰起伏晃悠,万浩鹏的手就去抓那个晃荡的地方。
    安妮洁更羞了,撒娇地说道:“万哥哥,你好坏,回房间再动嘛。”
    “小东西,我等不及了。”万浩鹏的手一点也没放松,已经在解安妮洁的扣子了。
    安妮洁被万浩鹏弄得身上痒痒的,笑得更厉害了,整个身子在万浩鹏怀里极不安份起来。
    万浩鹏身上的火越来越旺,明明想着要给莫向南和刘佳丽汇报司徒炳业的做法,可这小丫头一害羞后,他的心完全被她勾走了,再也想不了其他的事情,眼里,心里,血液里,全是安妮洁。
    安妮洁的卧室到了,万浩鹏把她小心地放到了床上,她上身的扣子被万浩鹏解开了,粉色的内内露了出来,而且那一片雪白的肌肤也露出来了,万浩鹏的燥火就压不往了,他要斯文点,结果还是直接就压了上去,一边亲着安妮洁的香唇,一边着急地去扯自己的衣服。
    安妮洁被万浩鹏的急切弄得又是兴奋又是得意,这个男人除了紧张她,而且对她的身子这么入迷,以前还担心这个男人会不要她,会不喜欢她,总是她缠着他,总是她巴心巴肝要他陪自己,没想到他动了自己的身体之后,变成这么急切想要她的一个男人。
    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原来还真是紧紧牵住一个男人心的纽带,如果没有这一点,万浩鹏怕是不会在她身上留恋不止的。
    安妮洁好得意的,这种事就如亚当和夏娃,一解松,就想着最最原始的一幕了。
    安妮洁也是想这个男人,他的舌尖已经搅动了她的整个世界,她时而咬着他不放,时而用最大的激情在他的世界里探寻着,舌尖上的舞蹈,在她和他身上上演着,而且如火如荼。
    万浩鹏也没料到这丫头技术上有进步了,还主动进攻他了,这让他又是惊又是喜,力量加大了一些外,手一点也没松动,在这丫头的山尖尖上,反反复复地拨动着,如拨着音乐的情弦一样,把他的世界和她的世界紧紧地溶入在一起,他要和她在这种溶入忘我地贴成一个整体,不分你我。
    安妮洁也能感觉万浩鹏的激动,她更加主动地攻击着这个男人,之前总是他主动地挑逗着他,此时,她要主动地压制他,她的舌尖更加舞蹈进来,时而缠绵时而奔放,让万浩鹏越想控制她,反而越是控制不住了。
    小丫头片子还真长能耐了,万浩鹏这么想时,已经把这丫头剥香蕉一般剥开了,他的火哗啦一下烧得更旺了,他从安妮洁的嘴上想移开,可这丫头哪里肯放,她来兴致了,勾着他不放,明显还要和他再一轮交战。
    万浩鹏只好任由安妮洁攻击着他,而他的火炮已经占据了攻击地,这丫头比以前更润滑,被开采之后,这丫头就是女人了,女人与女孩还是有区别的,万浩鹏发现自己更喜欢女人,那里才是最最包裹他,最最刺激他的田地。
    万浩鹏如耕田的水牛,把田地犁得哗啦哗啦地响,世界因为这个响声不复存在了,此时只有他和她,上下齐进,冲向最最美好的云端,滑向最最广阔的大海,任浪一波又一波地夹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