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狼微蹙了下眉头,“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从抓住他到现在,他还没开口说话。”
    辛可馨拧着眉头说道:“肯定是不服咱爸!”
    阎王微挑了下眉梢,“不服是肯定的,但我觉得肯定还另有原因,妖狼,你回忆下他看咱们俩的眼神。”
    妖狼微眯了下眸子,“仇恨!恨不能扒了我们的皮、抽了我们的筋。”
    “嗯,就好像有血海深仇似的。”阎王轻勾了下唇角,“等夜修吧,他肯定能撬开那个老王八蛋的嘴的……可馨,昨晚你嫂子没哭吧?”
    “没哭,就是刚开始有点害怕,后来诗诗带着我们喝酒,我们坐在那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感觉没多大一会儿天就亮了。”
    阎王笑道:“幸好有诗诗在,要不然你嫂子能哭成泪人。”
    辛可馨笑着拿出手机,“我得给诗诗打个电话,让她给你们做点饭。”
    阎王笑着说道:“你告诉下诗诗我们回来了就行,不用做饭,我们在飞机上吃过了。”
    “那还有午饭呢。”
    “午饭我们去红c吃,妖狼带来那么多头狼,我们怎么也得陪陪他们。”
    辛可馨嘟了嘟嘴,“你们不回家啊!”
    妖狼捏了下她的鼻子,“别生气了,我们先回家报个到,然后再走。”
    “对了,我们能在这边待多久?”
    “这个得听欧阳伯伯的。”
    辛可馨眨了下眼睛,“啥意思?你这话里有话!”
    妖狼叹了口气,“没啥意思,领导不发话,我总不能偷偷的溜吧。你着急回去?”
    “我还巴不得住在这不走呢!”
    阎王笑道:“那就不走,这次肯定得有大调动,没准就把你们俩给调回来了。”
    辛可馨嘟了嘟嘴,“但愿吧。”
    ……
    宋城监狱。
    夜修坐在审讯室里定定的看着一言不发的赖胜利。
    赖胜利如泥塑般的坐在他的对面,两个就这么僵持着。
    大傻狼推门走了进来,“狼头,马丽萍招了。”
    赖胜利的眸子微不可见的转动了下,很快便又没了反应。
    夜修把他的这点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抬手接过大傻狼递过来的笔录。
    “你出去吧,我看看她都招了些什么?”
    “是!”
    夜修翻开笔录,看着看着就笑了,“哟!赖叔,你可真不地道,给我荣叔叔戴了这么大顶的绿帽子!”
    赖胜利微蹙了下眉头,一言不发的闭上眼睛。
    夜修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赖叔,疲软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肯定恨死我了,要不是我那一嗓子,你还能接着逍遥快活,不过,荣伯伯他必须得感谢我,要不是我把你吓的疲软了,他这顶帽子还不得戴一辈子啊。”
    赖胜利的手指微微动了下,缓缓的睁开眼睛。
    夜修嬉皮笑脸的看着他,“赖叔,我媳妇儿把你的病治好后,你没找人去试试功能?”
    赖胜利厉声吼道:“我不同地痞说话,让辛克农来见我!”
    夜修挖了下耳朵,“这么大声干嘛?我能听见。”
    “滚!让辛克农来见我!”赖胜利咆哮着,手上和脚上的镣铐被他带得咯吱吱的山响。
    夜修偏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草原狼,“定性太差!”
    草原狼一脸痞笑的说道:“人家要是说你那方面不行,你的定性比他还得差!”
    “老子的雄风不容置疑!”夜修瞪了他一眼,垂眸接着看审问笔录。
    草原狼好奇的看了过来,见所谓的笔录上一个字都没有,噗嗤笑出了声。
    夜修睨了他一眼,“你也觉得好玩是吧?我跟你说,大人的世界咱们这些孩子还真不懂。”
    草原狼笑着点了点头,“最起码面前的这位长辈我就不懂!看完这个笔录,他以前在我眼中的高大形象就瞬间坍塌了。”
    “太不要脸了!”夜修猛地拍了下桌子,“滥情、冷血,连发妻他都下得去手!”
    “啊!”草原狼凑了过来,一本正经的看了眼空白的笔录,“他老婆还真是他杀的啊!”
    夜修轻笑了声,“他大姨子兼情妇说的还能有假!”
    赖胜利两眼充血的吼道:“夜修!你给我闭嘴!”
    夜修邪气的笑笑,“赖叔,淡定些,这些事你都能干出来,还怕我说?”
    “贱人!都是贱人!”
    夜修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无奈的抚了抚额头,“既没涵养又没素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副总统的。”
    草原狼笑着说道:“这你还没看明白?当然是靠裙带关系啊!他的女人那么多,一人一句话,都能把他捧到他想要的位置上。”
    夜修一脸惋惜的说道:“可惜他的这些女人的实力有点弱,要不然,他就坐到我岳父的位置上了。”
    “他要真坐上总统的位置,那咱们的国家还不得让他给带歪了?”
    夜修和草原狼在赖胜利的咆哮声中一唱一和的演起了双簧。
    夜修把自己掌握的这点信息都抖出来后,很不耐烦的站了起来,“太吵了!我出去清净清净。”
    赖胜利见他要走,大吼道:“我要见辛克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