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聂天头也不回的走了,古丽巴看着聂天远去的背影,不禁嘟囔道,“解放出来?”
    聂天离开王宫后,直接去了诗莱茵的总理院务府,总理院务府就坐落在王宫的左侧,和国会一墙相隔。
    到了总理院务府后,诗莱茵半晌才过来,一见聂天,不禁笑着过来和聂天握手,“聂先生怎么有空来我这总理院务府了?”
    等一旁的英文翻译重复了一下诗莱茵的话后,聂天则开门见山的朝诗莱茵道,“总理大臣,我这次来,是受了女王陛下的委托!”
    诗莱茵一听这话,面色一动,随即请聂天去自己的办公室坐下,给聂天倒了一杯咖啡后,这才坐在聂天对面的沙发上,“女王陛下有什么旨意?”
    翻译坐在一侧翻译完后,聂天则朝诗莱茵道,“我这个人说话不喜欢绕弯子,直接和你挑明了说吧,你近期让国会分成两派,又拿着美国人要在齐安斯亚建军事基地的目的,已经呼之欲出了吧!”
    诗莱茵一听这话,脸色不禁一沉地看着聂天,“聂先生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太明白?”
    聂天则说道,“大家都不是傻子,古丽巴女王也看得出来,其实无论是国会分派,还是美国人的要挟,不过都是你制造出来的假象罢了!”
    诗莱茵刚要说话,聂天就打断道,“听我说完……其实你要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总理大臣阁下,就没有必要到了这个时候,还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吧!”
    诗莱茵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后,这才看向聂天道,“聂先生,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开门见山了!”
    说到这里,诗莱茵立刻朝聂天道,“聂先生,觉得女王陛下怎么样?我的意思是,作为国家元首!”
    聂天看着诗莱茵道,“作为国家元首,肯定是不合格的,这点毋庸置疑,而且古丽巴自己也清楚的很!”
    诗莱茵这时淡淡一笑,“看来我们的女王陛下,还是有一点自知之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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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诗莱茵一脸轻松地朝聂天道,“既然话已经说的这么明朗了,那么就直奔主题吧,女王陛下想要什么样的条件?”
    聂天看着诗莱茵良久后,这才说道,“很简单,首先必须保证王室的地位不变!”
    诗莱茵立刻说道,“这个不是问题,世界上很多有王室的国家都是我们的先例,我们可以效仿这些国家,给与王室最高的礼遇。”
    聂天立刻点了点头道,“另外就是总理大臣和国会的制度必须改革,没有终身制,五年一任,最多连任两届。”
    诗莱茵一听这话,脸色微微一动地看着聂天,良久后才和聂天说道,“这是女王陛下的意思,还是聂先生您的意思?”
    聂天则朝诗莱茵道,“谁的意思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必须实现,不然就不是君主立宪制了,而是换了一个国王而已,只不过这个国王的名称叫总理大臣罢了!您说是不是?”
    诗莱茵抽着香烟,没有多说话,聂天的这句话,其实就是他自己想到添加的,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
    但是此时看到诗莱茵的样子,聂天知道,自己这一点提的已经郑重诗莱茵的软肋了,他难不成真的想终身制的?
    聂天朝诗莱茵道,“总理大臣阁下,你应该着眼的不是自己屁股下面的位置,而是全吉克埃拉姆人民未来的走向,如果结束君主制度,就是为了迎来另外一个变异的君主制度,吉克埃拉姆的人民不会有未来,而且千百年后,如果吉克埃拉姆这个国家还存在的话,国家历史档案馆里,一定会这样写,吉克埃拉姆的第一任女王陛下,为了吉克埃拉姆的未来,身为王室成员,坐拥天下王权,却主动选择君主立宪制,放弃手里的王权,对整个吉克埃拉姆奉行了千余年的制度进行改革,但是却被第一任总理大臣诗莱茵破坏,以改革为名,篡权为实,实乃窃国大盗……”
    诗莱茵一直在听着翻译在翻译聂天的话,听到窃国大盗四个字的时候,顿时手里的烟蒂朝地上一掉,怔怔地看着聂天。
    聂天此时看着诗莱茵,意味深长的道,“不过总理大臣阁下也可以放心,如果走向这条道路,说不定吉克埃拉姆用不了百年,就已经不复存在了,也不会再有什么吉克埃拉姆的历史了,吉克埃拉姆的人民说不定就和二战时期的犹太人一样,分散到了世界各地去了,没人会记得吉克埃拉姆这个国家,就好像南斯拉夫一样,只存在久远的记忆里,这才多少年时间?更别说还会有人记得诗莱茵这个名字!”
    听聂天这么说,诗莱茵立刻朝聂天道,“住口!”
    说完后,诗莱茵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踱步来回。
    聂天却没有住口的意思,而还是和诗莱茵说道,“总理大臣阁下是准备和古丽巴女王的名字双双载入吉克埃拉姆的荣誉史册,还是准备遗臭万年?”
    诗莱茵这时盯着聂天看了许久,一双眼睛犹如刀锋一样,那架势随时都可以叫人进来将聂天逮捕,随便冠以一个什么罪名,就可以把聂天处死。
    但是良久后,诗莱茵又坐了下来,看着聂天道,“没有人愿意做窃国大盗,我当然也不愿意这么做,女王陛下深谋远虑,考虑的周详,就算我没有这个打算,也难保后任者不会出这样的人,所以杜绝终身制,是有必要的!”
    聂天一听这话,不禁朝着诗莱茵鼓掌道,“总理大臣阁下深明大义,难得难得!”
    诗莱茵则看着聂天道,“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的夸奖,也不是为了千百年后青史留名,我只是不想自己的子孙后代过上向犹太人一样的生活而已!”
    聂天则点了点头道,“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身在其位,却部位权势蒙蔽双眼,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如果是我,我都难保自己能做到这点,我实在是真心的钦佩总理大臣阁下的度量,所以我才亲自来这里和您谈这些事,而不是用对付歌里克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