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看到聂五岳这个神色,立刻就知道自己的猜测完全走对了方向,而且是一语中的,完全如同自己的所料了。
    想到这里,聂天不禁朝聂五岳道,“我说了这么多,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么?连反驳一下的意思都没有了?”
    聂五岳怔怔地看着车窗外,一时之间没有说话,良久之后这才冷笑一声,“这不过都是你的猜测,你有什么证据?”
    聂天则朝聂五岳一笑道,“看来你真想多了,我又不是干警察的,什么事都要讲证据,我只要觉得我对就行了,不需要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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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五岳心下不禁一凛,立刻看了一眼聂天,“你想杀我?别忘了,聂敬亭和露琪亚还在我手里呢!”
    聂天则一耸肩道,“虽然那份亲子鉴定书上说我是聂崇山的儿子,但是我对他没有丝毫的感情,你觉得我会不会为了一个没有丝毫感情的人去杀人?”
    聂五岳这才松了一口气,看了聂天一眼后,不再说话了。
    聂天这时朝聂五岳看了一眼后,不禁一阵唏嘘道,“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心狠手辣,连你老子都杀?”
    聂五岳却冷笑一声道,“老子?你也知道亲子鉴定说我不是他儿子,我又哪来的老子?就算没有这回事,他有把我当过儿子么?聂武夷那种蠢材在名山都有职位,我呢?我算什么?”
    聂天则朝聂五岳道,“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有事情永远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所有事,都是别人的原因?”
    聂五岳立刻朝聂天冷笑道,“你现在当然说风凉话了,你是聂崇山的儿子,可以什么都不做,甚至一直都在和名山做对,你都可以坐拥百亿家产,凭什么?”
    聂天色一耸肩道,“你稀罕那百亿家产,我可不见得稀罕!”
    聂五岳却冷笑道,“最可气的就是你这种态度,别人为钱要奋斗多久,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得到,却不稀罕,这不是人比人比死人么?论聪明才智,我完全不在聂终南和聂武夷之下,这是为什么?”
    聂天则朝聂五岳道,“不为什么,就因为这些本来就不该属于你!”
    聂五岳冷笑一声道,“胜利者说什么都是对的,失败者还有什么好说的!”
    聂天这时点上一根烟,朝着聂五岳摇了摇头道,“在你眼里,除了名山的资产之外,还有什么?你可以恨聂崇山,但是聂敬亭呢?她做错了什么,据我所知,你还对她有爱慕之心呢,你居然把她绑架了,你这个人做事还有底线么?”
    聂五岳则冷笑道,“我是喜欢她,但是有什么用?她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她的眼里只有你,既然我根本不可能得到她的心,我又有什么好怜香惜玉的,只要我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聂天则朝聂五岳冷声道,“这也就是你为什么利用苏珊的感情为你办事的原因?因为你根本不爱任何人,你只爱你自己,你是喜欢聂敬亭么?你不过是因为聂崇山把名山的主席给了聂敬亭,而你也知道聂崇山根本不可能把名山交给你,所以你才在聂敬亭的身上打起了主意罢了,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这种人,也配说爱?”
    聂五岳闻言不再说话了,他只是看着窗外,一声不吭。
    前面又是叉路口,聂天立刻问聂五岳该怎么走。
    聂五岳指了一条路,聂天继续开车过去,很快到了一片民宅区域。
    聂五岳说就是面前一片红瓦的院子,聂天立刻把车开到那边停下,随即下车押着聂五岳朝院子门口走。,聂天上去敲了敲门,里面随即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谁?”
    聂天一拉聂五岳,聂五岳随即朝着门内叫道,“我!”
    随即院子里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没一会,远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口,一看聂五岳鼻青脸肿的样子不禁一愕,再一看聂五岳身边还有一个聂天,不禁错愕地看了一眼聂天。
    聂天这时上去一个侧踢,直接用脚后跟踢中了彪形大汉的脑袋,那大汉瞬间就栽倒在地上。
    聂天随即一拉聂五岳,“人呢?”
    聂五岳一指其中一个房间,聂天立刻拉着聂五岳朝那个房间走去,过去一脚就将门给踹开了。
    门刚踹开,聂天就见里面地上正坐着两个女人,都蒙着眼睛堵着嘴巴,而且手脚都被绑住了,应该就是聂敬亭和露琪亚。
    聂天立刻过去先掀开两个女人头上的黑布,随即摘掉她们嘴里的布。
    聂敬亭和露琪亚一看是聂天,立刻都欣喜地朝聂天道,“聂天,你总算来了!”
    聂天朝着两人一点头,而就在这时听到屋外传来一阵汽车的发动声音,聂天心下一动,一回头聂五岳早已经不见了身影。
    聂天暂时也没管那么多,连忙先帮两人解开绳子,聂敬亭先被解开,刚解开绳子,就一把搂住了聂天,“聂天!”
    聂天拍了拍聂敬亭的肩膀,安慰她道,“没事了,我先解开露琪亚再说!”
    聂敬亭只好松开了露琪亚,露琪亚这时在聂天耳边道,“对不起,我还是被洪砚识破了!”
    聂天则一边帮露琪亚解绳子一边说没事,“从聂五岳和洪砚连成一气,早就没抱希望了!”
    露琪亚手脚的绳子被解开后,立刻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身子,这才朝聂天道,“这个洪砚城府太深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接近他是有目的的,居然和我隐藏了那么久,你要对付他真不容易!”
    聂天则朝露琪亚道,“任何人都有自己的软肋,只是没有找到方法罢了,不着急,我会慢慢和他玩!”
    聂敬亭则朝聂天道,“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聂天暗想车子都被聂五岳给开走了,现在怎么走?
    正想着呢,就听屋外传来了一阵警笛声,聂天心下不禁一动,警察来的够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