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里不是在三环以内,路上的人并不是很多,看到的都吓的躲开了,最终没有伤到人,王国良自己的脑袋却在方向盘上一磕,顿时晕了过去。
    等王国良再度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了救护车上,看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他立刻问了一声,“我这是怎么了?”
    一个身材魁梧的一声朝王国良道,“你出车祸了你不知道?”
    王国良这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是感觉被人跟踪了,这才失去了方寸,闯了红灯被车给撞了,自己居然没死,也算是大幸了。
    这时王国良朝着大夫道谢,不过当他看到哪个身材魁梧的医生时,总感觉有些眼熟,而且这大夫的眼光似乎始终都没离开过自己。
    就在这个时候,王国良脑子里一个激灵,突然就想起来了,这个魁梧医生,不就是那个一直跟在自己后面气势汹汹瞪着自己的驾驶员么?
    想到这里,王国良噌的一声坐了起来,大声道,“我不去医院,我没事……”
    魁梧身材的医生立刻朝王国良道,“你这受伤不轻呢,下什么车?”
    王国良还是要起来,不想立刻两个医护人员就上手了,直接把王国良摁在了床上。
    王国良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立刻大叫道,“你们要做什么?”
    那个身材魁梧的医生,这时拿起一个针筒,上去对着王国良的屁股就是一针,将里面的药水全部推进后,这才朝王国良道,“王大夫,你太紧张了,还是好好睡睡吧!”
    王国良只感觉自己的眼前越来越迷糊,他知道对方给自己注射了镇定剂,而且药量还不小,他这时就算是想要大喊,也喊不出话来了。
    等王国良再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已经被捆上了,而且嘴巴也堵上了东西,眼睛似乎也被用布蒙住了头,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
    他支吾了几声后,发现周围根本没有什么动静,这时一丝恐怖感油然而生。
    没一会王国良听到了一声开门的声音,随即一个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不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王大夫,你知道为什么把你带到这里来么?”
    王国良听出来是那个魁梧大汉的声音,他不住地摇头,随即嘴上的布被人扯开,他立刻道,“不知道,你们到底什么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
    “误会?”魁梧大喊立刻一笑,“绝对不会抓错人的,王国良王大夫!”
    王国良听人家都把自己全名给叫出来了,绝对不可能是误会,也不可能是抓错人了,他这时立刻道,“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魁梧大汉立刻笑道,“其实要你来,就是想请你帮个忙,对于你而言,非常简单,就是把你之前说过的话,都给我们咽回去!”
    最s新◇j章节n%上…b
    王国良这时问对方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平时坐诊,一天和病患说过的话无数,不知道你指的是我说的哪些话?”
    魁梧大汉一把将王国良的衣领给拽了起来,用力给了王国良一个嘴巴子,“我说你一个坐诊的大夫,不好好的给人看病,没事去给人家证明什么遗嘱?”
    王国良虽然已经大致猜到了,但是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希望自己想错了,对方是找错人了,这时听这魁梧大汉这么一说,立刻就全清楚了。
    他这时和魁梧大汉解释道,“那也不是我自己要去的,朋友之间帮忙,没有办法的事!你说是不是!”
    魁梧大汉立刻说道,“那我们现在也请你帮帮忙,这件事你就当没做过的!行不行?”
    王国良立刻说道,“当时我是录像的,说没说过这些话也不行啊,人家拿出录像来就行了……”
    魁梧大汉立刻一扯王国良的衣领,厉声道,“我就一个要求,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说你当时神经了也好,失心疯了也罢,反正就说你说的这些话都是不算数的!”
    王国良立刻朝魁梧大汉道,“明白,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魁梧大汉这才松开了王国良的衣领,朝他一笑道,“知道王大夫你是聪明人,现在我们放你回去,别想着报警,不然下次就不是抓你了,你那比你小十五岁的媳妇,和你那才初三的女儿,我相信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肯定没你好吧?”
    王国良一听这话,近乎哀求的朝魁梧大汉道,“我知道怎么做了,千万别动他们,我求你们了!”
    魁梧大汉这时伸手在他的身上掸了掸,随即用力将他拉起身来,这才松开了他手脚的绳子,朝着他道,“把我手搭在我肩膀上,我带你出去!”
    王国良小心翼翼的把手搭在了魁梧大汉的肩膀上,这时另外一只手偷偷的将脸上的黑布往上抹了一下,可以稍微看见一点东西,但是看的不全乎。
    他看出这里是一个四合院,但是应该不是市区,想必是郊外了。
    这时看到一个人朝着另外一个门口走去,打开门的时候,他看到里面的地上坐着两个女人,也和自己一样的待遇,手脚捆绑着,眼睛被蒙上了,嘴里也塞着布条。
    王国良心下一凛,连忙又偷偷把黑布拉了下来,随即就出了远门,被魁梧大汉扶着上了一辆车,车子立刻开离了这里。
    他这边刚走,那边聂敬亭和藤卫纪香听到了车声,这时面前有人拿着两杯糖水,先给聂敬亭拿掉嘴里的布条,随即喂着她把水喝完,立刻又给她把嘴堵上了。
    等这人又给露琪亚喂了糖水后,这才离开了屋子,将房门从外面锁上。
    等脚步声走远后,露琪亚立刻朝着聂敬亭那边靠,又用同样的办法将聂敬亭嘴上的布条扯开。
    不过她和聂敬亭昨天已经想出了新的点子来,就是布条扯开,却用牙齿咬住,不让布条掉下来,防止有人突然进来,发现他们嘴里没有布条就知道他们在捣鬼。
    这样的缺点就是有时候说话吐词不是很清楚,这么等露琪亚嘴里的布条松开后,她说的第一句话,聂敬亭就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