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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皙的小手放在男人古铜色的皮肤上,十分吸引人眼球。
    余生看着自己的手,指尖从男人的胸口顺着人鱼线一点一点往下,贪婪似的抚~摸。
    “傅爷知道那些见了你的学生在说讨论吗?”
    “什么?”男人的声音越发喑哑,仿佛在强忍着什么,星星之火在他身体里已经被点燃。
    “她们说……傅少爷看起来就很帅,身材好。那么,脱了衣服会是什么样的?摸起来的感觉又会是什么样?”
    傅擎苍抓住在自己身上不安分乱动的手,摁在自己胸口上。掐着少女的腰,把她拢到自己眼前。
    “爷让你负距离感受。”
    “负距离?”余生抬眸,邪媚的眸子里带着几分疑惑的清澈。
    “就是……”傅擎苍稍作起身,把怀里的少女平放在床上,继而慢慢压了下去,顺着她的细腰滑至大腿根,毫不犹豫地抬起她纤细的腿勾在自己腰上。“……这个距离。”
    男人的话音未落,余生便感觉到专属于傅擎苍霸道的力度,闯入了她的世界里。
    “傅擎苍……”余生忙地双手攀住男人的肩膀,未免冲击过大而躺不稳。“……部队里不是有严格的规定,做事要有度,节制。不能太过于放纵……”
    “哦?”男人语调中带着笑意,肆虐嚣张。“部队里也有一种精神,坚持不懈,锲而不舍,永不停歇。”
    余生:“……”
    男人俯下身,埋进少女的脖颈,细细地咬了起来。仿佛一头猛兽,正在咬碎自己到手的猎物,拆骨入腹。
    余生稍作偏头,就对上傅擎苍嘴角勾着笑的脸。还有那双黑黝不见深处的眸子,狠厉中泛着寒气。
    犹如满月中,站在悬崖上深处黑夜中的狠狼,全身充满着危险。
    看着男人的眸子几秒,余生眼前一黑,一只大手掌捂住了她的眼睛。
    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回旋在她耳畔:“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早知道,刚刚就不撩拨他了……
    当余生准备求饶的时候,一道手机铃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遮住了少女的娇糯喘息,掩住了男人低吼粗气。
    如同听到“解救”的声音,余生连忙拍着男人的手臂。“接电话!不准说不接,快点接!”
    傅擎苍停下动作,双手撑在少女脑袋两侧,额前的头发上还挂着汗珠。偏头时,眸光寒冷地扫了眼床头柜上的手机,伸手揽了过来。
    ——阿苍,春嫂说遗爱回国了。她说遗爱下午就从“鸿园”离开,可是现在都晚上八点了,遗爱没有来“军区大院”。我刚刚问春嫂,她说遗爱也没回“鸿园”。
    “不管她!”傅擎苍切了电话。
    余生看准他分心的时机,立马从男人身下钻了出来,如脱兔般蹦到床的另一头,抱着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虽只能看见男人的后背,余生却能感受到,一股寒气在四溢。
    “你妹妹刚回国,人生地不熟的,万一出什么事,你后悔了……日后把责任放在我身上,那我就惨了。”
    “傅爷你还是先把你妹妹找到……”
    傅擎苍转身,直接把余生拎了回来。“勾起爷的火,现在想跑?生儿,一个多月没碰你,胆子大了。”
    傅擎苍单手紧箍着余生,瞥了一眼手机上几个小时前白止传来的简讯,扫到“云端之上”四个字。
    他放下手机,把余生抱到自己腿上。“坐上来。”
    这个“坐”,显而易见,清晰易懂。
    “我、我不会……”
    “生儿还小,很多事情不懂。没关系,爷教你,一点点学。”
    男人拉着她,慢慢往自己身前拢。
    “把腰直起来。”
    余生一双手环抱在自己胸前,微微垂着头,一双略带眼泪的双眼娇弱地眨动着。
    眼眸中的男人,完全不似平日里那般克制自己,温柔款款。就像个魔鬼,喝人血的那种。
    “我不要,我不学……”
    **
    夜晚的“云端之上”,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美梦。
    夜夜笙歌,纵情放纵。
    傅遗爱坐在高格沙发上,包厢也订了“云端之上”最好的一间。十几个酒瓶,瓶瓶酒精度达六十,零零碎碎地倒在她脚边的地毯上。
    女孩脸色涨红,酒精上了头,视线模糊不清。
    “就这几个?这种货色?还、还号称帝都最大的娱乐场所……这质量,也太差了吧?”
    王经理的脸瞬间拉下去了,望了一眼跟前一排十个男公关,而后硬装出笑容,朝着傅遗爱恭谨地看去。
    “小姐,您已经换了八批了,还没有挑到满意的吗?这十个,是云端之上半年来最火,叫座最高,也是长得最好看的。要不您再仔细瞧瞧?站近一点?”
    傅遗爱握着酒瓶瓶颈,另一只手撑着沙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视线里,经理一直在左右晃动,有些模糊。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穿着凉鞋的双脚也软得很,走起路来踉踉跄跄。
    走近,傅遗爱昂着头,愣愣地盯着面前的男公关细细瞧着。
    看了好一会儿,她甩掉手里的酒瓶,瓶子砸在地砖上。“砰”的一声,变成了碎片。
    “就这货色,还是顶级的男公关?再经营下去,你们酒吧就关门大吉吧。这样的……五千块钱我都嫌贵了。还、还多少?他……五十万?”
    走廊上。
    宫斯寒走在前头,刘经理走在他身后侧。
    “宫少,那位小姐看来就是来砸场子的。下午两三点就在厅里了,硬压着酒保给她配酒。后来有些醉了,又要我给她开最贵的总统套房。然后把店里百分之六十的酒水都点了,喝一口就全部倒进盆栽里,马桶里,还有阳台……她还传了几十个男公关,现在已经是第八批了。”
    “我去前台问了,迎宾的两个服务员说,这小姐是下午硬闯进来的,还弄伤了其中一个迎宾服务员。”
    “刚刚我找酒保确认,我们酒品中的宝格丽,香槟,白兰地等五六种酒品都被她玩完了。”
    “而且,看那位小姐的穿着打扮,并不像上流社会的人。”
    男人一度温和的桃花眸闪过冷光。
    “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在云端之上撒野,敢砸我宫斯寒的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