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年韩王想办法让萧贵妃“香消玉殒”之后,用一具死尸代替了萧贵妃入葬皇陵,而萧贵妃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了韩王的秘密。
    萧贵妃美艳动人,当初也是因为她的花容月貌让武帝与韩晔为她倾心。韩王把萧贵妃抓过来之后,自然是认为留着她这副容貌是最好的。于是在云南那边打听到一些特殊方法,让无数童男童女为之陪葬,他们的鲜血被巫医拿去提取,当做青春永驻的秘药。
    用这种歪门邪道青春永驻的人,一般来说这个人都会身体越来越虚弱,但韩王是什么人?他大费周章留下萧贵妃,不就是这副模样吗?让她香消玉殒,韩王还真的不太愿意。巫医那边也知道,之后想了各式各样的方法,先后喂了萧贵妃好多好多的药,才让萧贵妃拥有了如今这般不衰老的美貌,当然负责这件事的巫医们全部被韩王杀人灭口了。拥有了青春美貌,身体也如同固定了一样,一直都没有多大变化。
    萧贵妃一想起这件事,心里止不住的恶心,本来她与韩王无冤无仇,偏生因为她的拒绝与容貌让韩王对此念念不忘,甚至是心怀恨意,让她遇此劫难,这到底是谁的错?
    不用多说,韩王的错。
    韩王似是看出萧贵妃的想法,意味深长地笑了,“有一件事,本王要告诉你一声,你怀孕了。”
    这个消息如果放到正常情况下谁不会欣喜激动啊?但好死不死,萧贵妃与韩晔不是这种情况,他们只是仇人关系,萧贵妃觉得止不住的厌恶与憎恨,对于自己的“孩子”各种深恶痛绝,“他?就是一个野种。而且我也说过了,我是不可能给你生孩子的。”
    对于萧贵妃的反应,韩王也意料到了,他淡淡地威胁道:“这个孩子你必须留下来,当年你怀的孩子是怎么掉的,别以为本王不知道,只不过是本王不想过问 ,直接让你蒙混过关。我是真没想到,你居然能够让我的亲信倒戈相向,萧贵妃,你果然不能让我小瞧啊。”
    听着韩晔夹枪带棒的话,萧贵妃再也忍不住了,直接骂道:“那又如何?这个野种本来就不应该生下来,他就是错误,你还不知道吗?韩晔,我是绝对不会留下这个孩子的。”
    “哦?是吗?”韩晔似笑非笑,“有本王在,这个孩子你不要也得要。从现在开始,本王要天天赖看你,怀胎十月,本王会请产婆给你接生的,到时候这个孩子就是韩王府的侍妾所生,你说呢?”
    对于韩晔而言,这个孩子算是意料之外。本来他这个年纪了,孩子什么的他都不在乎了,不过萧贵妃的孩子,意义就不同了。有了这个孩子,它这是彻头彻尾地打败了当年的竞争对手,让武帝对他臣服起来,而萧贵妃也理所当然的成为他的女人。
    这个孩子,意义是不一样的,他必须让萧贵妃生下来。
    “我不生,你能奈我何?”萧贵妃嗤之以鼻,这个孩子本来就是错误,一想到她的亲生父亲对她做了什么,她就止不住的厌恶与憎恨。这个野种,绝对绝对不能留下来。
    “怎么?这么多年了,想要反抗我吗?”韩晔抬起她的下巴,嘴巴一靠近,毫不留情的吻将萧贵妃的意识吞噬得七零八落,她打算踹韩晔,奈何双腿被束缚,那么唯有一个方法了,咬。
    咬住韩王扫荡在她喉间的舌头,韩王反而更加用力起来,没过多久萧贵妃立马被制服下来,韩晔见状冷冷一笑,一只被关在牢笼里的猫咪,也想要挣脱牢笼?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再来叫嚣着。
    紧接着,萧贵妃就如同砧板上的肉,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韩晔反复折腾,韩王并不喜欢萧贵妃这样死气沉沉的样子,骂道:“喂!你不会热情一点吗?难不成你伺候你可亲的夫君时,就是这样伺候的?”
    “你不是二郎,你不配。”萧贵妃如以前那样,一点都没有对韩晔客气迎和。
    “哟?还二郎呢,”韩晔眼里划过一丝狠厉,“你现在可是落入我的手里,这样死气沉沉的,又挂念旧人,小心我打你。”
    说完,一道淤痕就在萧贵妃的手臂上留下。这就是韩晔的惩罚,一旦萧贵妃不听话,韩晔都会用特殊方法惩罚萧贵妃。萧贵妃起初确实被刺激得不行,但久而久之,内心的傲气令她无法折腰,而韩晔的惩罚方法也是逐渐花样百出。
    之于萧贵妃来说,韩晔只不过是一个不是正常人的疯子罢了。
    “继续,你用力一点,我没感觉。”
    “叫的大声一点,我听不见。”
    “真是的,主动一点还不会吗?这么久了,还那么死气沉沉。”
    ……
    结束了这场折腾之后,韩晔拍了拍手,亲信走了过来,吩咐亲信给萧贵妃抓药,然后亲自监督她喝下去,如果孩子出了差错,唯他是问。亲信战战兢兢,不敢多问什么,连忙出去抓药煮药了。
    韩晔吩咐完,看着一直发呆的萧贵妃,冷声说道:“你给我小心一点,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要是你打掉孩子,别怪我不客气。”
    抛下这句话,韩晔走了。萧贵妃看着天花板 ,眼角处划下了泪水。
    萧贵妃这一辈子从来没有遇过糟心事,唯一烦恼的就是她嫁入东宫之后,要日日服侍太子妃。好在太子妃为人宽厚,对待她仿佛亲妹妹一样,亲亲热热的,而她对太子妃自然也是百般敬重。
    直到有一天,太子妃的死讯传来,萧贵妃泣不成声。对于她来说,太子妃就是她的亲姐姐一样,温柔可亲,端庄贤惠,在东宫里谁不敬重这位太子妃啊?可没想到,太子妃红颜薄命,早早地病死,没有留下一儿半女。
    对于太子妃的逝世,打击的不仅是萧贵妃,还有武帝。他们这对夫妻,携手与共,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而如今眼见大业将成,太子妃却再也看不到了。
    武帝内心悲伤,那段时间几乎也只有萧贵妃能够劝住悲痛欲绝的武帝了。登基之后,武帝按例追封她为庄惠皇后,生荣死哀。有了庄惠皇后的入葬,萧贵妃内心沉闷,久久无法释怀。
    太子妃,终究还是走了。
    萧贵妃荣封贵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后宫的第一人。武帝除了萧贵妃,其他嫔妃也没有多在意,包括当初还不是皇后的陆贤妃。陆皇后不过是因为其家世的缘故,才让武帝封她为四妃之一。若说宠爱,谁能比得上萧贵妃?
    萧贵妃先后诞下一子一女,差不多过了五年左右,萧贵妃也紧随其后,死了。萧贵妃这一生的黑暗,也不过是当初被韩王掳走的那七天里的折磨,但是她是万万没想到 ,就连她的“死”,也是韩晔一手造成的。
    可以说,萧贵妃与韩晔今生今世不死不休了。而他们之前的纠葛,仅仅只是萧贵妃的父亲认为韩王的跋扈终究不会有好下场,和萧贵妃的确不喜欢韩王,这才拒绝了韩王的求娶。
    韩王心里恨,恨萧贵妃有眼无珠,恨萧家攀龙附凤,恨萧氏一族狗眼看人低的。在这种心里支配下,韩王报复谢氏的恨意越来越浓,而理所当然的,萧贵妃就倒了霉,被韩晔盯上,打算与她誓死不休。
    ……
    谢晏晞淡淡地看着柔嘉长公主,微微一笑。柔嘉长公主挽着她的胳膊,讨好道:“姐姐,嘉儿求求你,带我一起出去吧。我一直待在宫里,闷死了。”
    “怎么?这时候不心心念念你的朱郎了?”谢晏晞挑了挑眉,挪谕打趣道。
    柔嘉长公主与朱延隆的婚事定在明年,春暖花开之季便是她的婚期。而对于谢晏晞来说,柔嘉长公主与朱延隆理所当然地成为了她重点关注的对象。
    每见一次面,谢晏晞都要像刚才那样开句玩笑。
    柔嘉长公主瘪了瘪嘴,不依不饶,“姐姐,你真坏。拿这件事取笑嘉儿。”
    谢晏晞哈哈大笑,“哪里是取笑了?走,你不是要出宫吗?姐姐带你出去玩。”
    “哦!太棒了!谢谢姐姐。”柔嘉长公主一阵感激不尽,令谢晏晞抽了抽嘴角。
    赵太后无奈摇头,“你们小心点啊,不要玩的太久。记得早点回来。”
    “知道了,母后。”谢晏晞与柔嘉长公主手牵着手,无比欢快地出宫游玩。
    因为柔嘉长公主要体验一把民间的乐趣,所以身边的侍卫全都离两位公主差不多十步左右,方便有情况时随时护驾。
    柔嘉长公主看着路边摆放的物品,兴高采烈地说道:“姐姐姐姐你快看,这个灯笼很好看啊。”
    “好看吗?”谢晏晞没有察觉到这个灯笼的奇妙之处,满脸疑惑地问道。
    “那当然了,你难道不喜欢吗?”柔嘉长公主即便即将出嫁, 也按捺不住她小孩子心性,看什么都比较天真。
    “姐姐不感兴趣。”说实话,到了这种年纪,谢晏晞对小孩子玩意没有多大兴致。
    “好吧,那冰糖葫芦呢?姐姐喜欢吗?”柔嘉长公主指着前面不远的冰糖葫芦驾,一脸兴奋地问道。
    “你想要啊?”谢晏晞问道。
    “那当然了。”柔嘉长公主语气坚定,表现出自己无比渴望冰糖葫芦的心情。
    “那好,你就去买吧,你要买多少,姐姐都给你。”谢晏晞微微一笑,与柔嘉长公主上前询问货郎,货郎眼瞧有生意,立刻把冰糖葫芦递给柔嘉长公主,一脸热情地目送谢晏晞与柔嘉长公主离开。
    “嗯,真甜啊。 ”柔嘉长公主啃着冰糖葫芦,一时半会没有看人,立马就撞上人了。
    “唉哟。”乐阳郡主捂着头,叫痛着。
    “郡主郡主,你没事吧?”身边的侍女赶快把乐阳郡主扶起来,低声问道。
    “闭嘴!本郡主要是有事,第一个就不放过你。”乐阳郡主最讨厌别人说她有事了,把侍女狠狠第臭骂了一顿。
    “你没事吧?”柔嘉长公主面上有些不好意思,都怪她走得太快,又忙着吃冰糖葫芦,没有注意,这才撞了这位小姐。
    “本郡主有没有事,你不会看吗?”乐阳郡主气得要死,好不容易出趟门,结果还被人撞了,倒霉透顶。
    “看了啊,所以我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柔嘉长公主皱了皱眉,冷声说道。
    虽然这个女子不好惹,但是她有错在先,她应该忍让一点。
    “哼!不知哪里来的丫头,这么目中无人,怕不是家里死了人,才会这样不长眼睛吧?”乐阳郡主无比轻蔑地瞥了一眼柔嘉长公主。这个丫头,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大门大户,出身卑微,没见识。
    “喂!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柔嘉长公主气急败坏,谢晏晞还在前面等着她,这个女子倒好,一个劲地缠着她不放,还口出恶言。简直是岂有此理。
    柔嘉长公主与乐阳郡发生冲突,旁边立刻围上来一群看热闹的百姓。他们议论纷纷,仿佛自己掌握了至理名言一样。
    乐阳郡主冷笑一声,“怎么着?难道我还说错了吗?你要什么没什么 眼睛也没有长好,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小家子气,家里的爹娘死了吗?需要本郡主出钱吗?”
    说完,乐阳郡主哈哈大笑起来,身边站着的侍女也跟着大笑。
    柔嘉长公主气得不行,这群莫名其妙的人,竟敢如此辱骂姐姐与母后,还有大哥,看她不收拾一顿。
    “来人!”柔嘉长公主大声呼喊着,御林军跑了过来, 问道:“不知长公主有何吩咐?”
    长公主?这个称呼大大刺激了乐阳郡主,而一边的老百姓也被柔嘉长公主的身份震惊到,没想到还是金枝玉叶。这样一来,刚才那位郡主……
    想到这里,众人看着乐阳郡主的眼神便意味深长起来。
    “前面的那位郡主,本公主刚刚不小心撞到了你 也给你道歉了,偏偏你口出恶言,羞辱皇室,给我打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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