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而今她身怀有孕,倘若出了何事儿,倒血霉的还是自己。
    “还要我说多少遍?我压根没来过这儿!”
    “不,婉娘自小便不会扯谎,翁主为何不敢坦承?莫非是心里有鬼……”
    姜孺人成功的挑起了嘉兴王跟诸人的怀疑,瞧着吴玉妍时,全都眼露审视。
    吴玉妍霎时怒了,可一时之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魏姑姑,方才你不是跟说有看见婉妹妹走过么?怎变为是长姐?你是否看错啦?”
    忽然,空灵又温软的声响响起,诸人刹那间抬眼,把目光投降了讲话的吴令月身上。
    看见诸人的目光,她似是没觉察到似的,扯着一边儿魏姑姑的衣摆轻声道:“魏姑姑,一个小时辰前,你才说看见婉妹妹走过去的背影,说她穿着嫩黄色翠鸟穿花百褶裙,煞是好看。那个,你有没看见尤少爷?咱要不告诉王妃这件事儿?”
    吴令月似是不晓的有人在端详着她似的,扯着魏姑姑的衣裳轻声商议着。
    魏姑姑有一些窘迫的瞧了眼诸人,轻轻屈身:“小姐,婢子亦不确信是否是三小姐,仅是觉的像罢了,无凭无据的话是不可以乱讲的。”
    吴令月却是仰起小脸蛋儿:“可你分明是看到了呀,婉妹妹穿的那件裙子可好看呢!”
    “这……”魏姑姑装出非常为难的样子,紧忙捂着自家小姐的嘴儿:“嘘,不可乱讲话!”
    魏姑姑非常配合的跟吴令月演着戏,主仆一唱一和,瞬间把吴佩婉逼入死角。
    “吴令月,你可是不要乱讲,我何时来过这儿?我何时见着过安表兄?”
    吴佩婉霎时一怒,叱责之话便冲口而出,怒目指着吴令月,表情狰狞可怖。
    吴令月骇怕的朝魏姑姑怀中缩了一下:“我……我……我没说婉妹妹有跟尤少爷在一块……仅是魏姑姑说有从花苑中见着过婉妹妹路过而己……”
    她的话,要吴佩婉无比恼火,二话不说便向着吴令月便冲去:“吴令月,你别信口胡言!我穿了什么裙子你都知道,你说你是不是存心污蔑我!”
    眼见这婉小姐要打人,魏姑姑径直拦在了自家小姐跟前。
    吴令月轻声哭泣的声响传出:“我什么都不晓的,我没污蔑婉妹妹……我只是羡慕婉妹妹穿着嫩黄色翠鸟穿花百花裙,心生羡慕,魏姑姑一说,便记在心里了,刚才忽然想起,便说了出来。”
    众人一听,眼神随即往吴佩婉身上一瞄,果然是一件嫩黄色的裙子,而在场所有女眷,就属她穿的醒目明艳!
    于是,霎时便炸开了锅。
    虽然吴令月是个瞎子,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又正值大好年华,听到姊妹穿了好看的衣裳,心生羡慕也是正常。
    而看到吴佩婉嚣张跋扈的样子,倒也像是个不安分以至于偷奸杀人的主儿。
    吴玉妍终于气不过,阔步向前,冲着吴佩婉用力一推,大吼:“好你个吴佩婉,你自己跟尤少爷幽会还赖到我身上,你存心陷害我不成,现在还想动月娘?”
    “没,我没,是吴令月乱讲的,我压根没跟安表兄见过……”吴佩婉紧忙否认,反倒要诸人觉的她是作贼心虚。
    “月娘有说你跟尤少爷见面了么?你自己不仅作贼心虚,还气急败坏,本翁主倒想听听你怎样解释。”吴玉妍斜视着给她推倒的吴佩婉,眼中闪着快意,微微勾唇。
    “没,我没,我没杀安表兄,不是我……”吴佩婉不晓的怎样解释,倘若这事儿要人知道她跟安表兄见过,届时她的嫌疑只会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