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眼前这一注大财,只要把这个一身灵气的小姑娘剥皮拆骨,将她一身灵血为引、灵骨为媒,完成一场“邪门歪道”的血祭,破掉了那个古墓的阵法,就可以赚到足足三十万香江币……
    更别说还能从那古墓里选一件宝贝了!
    这么好的事情,虽然伤天害理,却能带来不菲的收入,她怎么舍得放手!
    她平日里辛辛苦苦、零敲碎打,用“星探”的名义签下来那么多小姑娘,还要被同行和同门瞧不起,还要冒着身败名裂甚至进监狱坐牢的风险,前前后后,忙里忙外,扣除那些成本和费用什么的,平均下来,一次也就能净赚到手不到两万香江币。
    哪头重,哪头轻,不是一目了然吗?
    她都想好了,事先说好的赠品么,她不能太不识抬举,只正大光明地从陪葬品之中选一件不值钱的就可以。
    然而实际上在破阵之后,进到古墓里面,自己还有很多机会,可以顺走几件体积小、不占地方,但是价值很高的东西的!
    最好是一些小巧精致的陪葬品珠宝首饰之类的。
    即便不出手换成现金,自己买些材料,亲自动手摆几个风水阵,把它们养一养,去了那股子明器的气息,养得一个个灵气逼人,自己戴出去充场面,也能省下来相当可观的一大笔费用呢!
    天已经黑透了,住在姜英秀的小院子附近的人家,也都纷纷熄灯入睡了,周围安静得只余下风声,和几声时隐时现的鸟鸣、蛙鸣、虫鸣。
    姜英秀家的院子,也已经熄了灯。
    “蔡师傅”从沉思之中惊醒,听到“小四”体贴地问道:
    “蔡师傅,这周围都熄了灯了,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行动了?”
    她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后排坐着的两个男人,去吧姜英秀从她家院子里劫出来。
    姜英秀早早地就做好了准备,一开始是打算直接把这帮人留下,好好逼问一番到底有些什么图谋的。
    然而看到他们一直不动手,等得久了,未免就觉得有几分无聊。
    于是她就进了空间,把自己新得的古董文玩之类,好好地重新排列组合了一番。
    还特意给它们仔仔细细地分了类,把自己愿意经常把玩的,和只打算妥善收藏,以带来日的,都认认真真地分了类,编了号,还做了登记。
    把物品名称、购买日期、入手价格、主观评价等等内容,都认认真真地记载了下来。
    忙完这些事,她擦了擦脑门上的汗,顺便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然后便出了空间。
    一出了空间,就发现,有两个人潜入了院子。
    嚯!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这两位,大概跟那个自称星探的白衣女人是一伙儿的吧!
    姜英秀眼珠一转,把炕头上用来做做样子的被褥,给平平地铺展开,然后闭上眼睛,钻进被窝里头,装睡。
    装作了睡着的模样,等着看这帮人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两个男人,一个是“野兽派”,另一个是“一张弓”,看着倒是对比鲜明。
    俩人破门而入之前,先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塞进来一管迷香。
    迷香烧了差不多一分钟左右,他们才破门而入。
    见到姜英秀似乎睡得很熟,就觉得,这迷香的品质还不错。
    两人把姜英秀从被窝里拎了出来,发现姜英秀竟然穿着一身外出的衣服,忍不住楞了一下。
    不过,看着她软绵绵地垂下的头和手臂,就觉得这丫头并可能就是睡眠习惯跟一般人不大一样而已,或者也可能是白天爬山玩的太累了——总之,脑补完美地解释了一切破绽。
    姜英秀被“野兽派”颇为粗鲁地拎在胳膊上,上了那辆轿车,差一点点就被塞进后备箱。
    不过,“蔡师傅”却发了话,让她就留在后座上,“野兽派”和“一张弓”只好紧紧地挨在一起,挤了挤,给姜英秀留出点半张后座那么大的空地方。
    姜英秀貌似睡得很熟,很香,微微地打着点小呼噜。
    “蔡师傅”把手指凑近了姜英秀的鼻子,感觉到轻轻的、和缓的呼吸,放心地点了点头:
    “不错,这迷香还是挺管用的吧!”
    “野兽派”轻轻地哼了一声,有些不满。
    在他看来,压根用不着迷香这种手段,直接破门而入,抢了人就走,多简单点儿事儿啊!
    要是那丫头敢喊,就找块破布塞她嘴里,不就完了吗!
    然而,这个“蔡师傅”坚持让他们用迷香,那就只好用咯。反正这种小事情,犯不着跟她计较什么。
    老大已经交代过了,让自己兄弟忍耐两天,反正等从那古墓里头出来的一刻,就是那个八婆的死期……
    何必跟一个将死之人,计较那么多!
    一行人既然已经得手,立马就把车子掉了头,开往了他们落脚的一处“民宅”。
    七拐八拐,几人到了住处,立马把车门一锁,就奔向住处收拾东西去了。
    姜英秀倏然睁开了双眼。
    她突然想到一个非常严重的事情——自己临时起意,打算跟着这帮人走一趟,看看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却忘了给洪建设留下只字片语。
    要是发现了自己那个凌乱的“被窝儿”,他怕是要急疯了吧。
    既然这样,只好在路上,给他留下一些线索了。
    好在其它人并没有在车里守着她,而是回到住处去收拾东西了,她趁着这个空档,赶紧从空间里掏出来一支颜料管,又从空间里拿了一块农家土青布的包袱皮,在上面写了四个字:
    “安好,勿念。”
    然后便把颜料管和包袱皮放在一起,随手收进了空间,然后又利用意识力的触角,把从空间里瞬移出来的包袱皮,尽可能远地扔了出去。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种做法,可能不太靠谱。路人见了这块包袱皮,可能会拾金不昧,可能会去派出所报案,也可能直接拿回家自己用……
    姜英秀又赶紧从空间里搞了另外一管粗粗的颜料出来,用意识力的触角抓着颜料管,在外面的墙壁上留了言,同样是四个字:
    “安好,勿念。”
    这个颜料很容易干,等到天亮到时候,应该就已经干透了。
    到时候,如果洪建设找了过来,看到这句话,多少也能安慰一些吧。
    如果这样他都找不到的话,自己只好等完事以后,回来割地赔款跟他赔罪了。
    忙乎了一阵,耳畔传来了脚步声,姜英秀急忙再次装睡。
    “小四”拉开车门,给姜英秀的身上盖了个毯子,一行人把必须带的东西都塞进了车子的后备箱里,车子前座后座的脚下也都放了不少,然后便立马急匆匆地奔向了北湖省。
    两天两夜之后,一行人风尘仆仆、日夜不停地赶路,到了目的地。
    姜英秀也跟着忍耐了两天两夜。当然,她并没有一直装作人事不知的样子,而是在车子再次开始上路之后不久,就“悠悠醒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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