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孩子正在调皮,她又能怎么办?
    想想这事就麻烦。
    不过,确实也是震慑所有人的一个好办法。
    楚容珍靠在了非墨的身上,她眯起了双眼,“说实话,这件事情我真没有办法解决,炎帝的事情就如同是一个隐形的灾祸。这件事情不能拖下去,拖得越迟到时积压的麻烦就会越多,正好现在的有人要对付我,所以大家就一直来混乱……”
    楚容珍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坐了起来,冷笑,“他们想要我的命,那我就拿炎月军对付他们,大不了大家一起混乱!”
    伸手,拿起了一边的点心,楚容珍慢慢的吃了起来,她眯着双眼十分舒适的看着手中唯一的一张地图,目光之中划过深思。
    炎帝墓地图,她回顾了所有地图,有真有假,还有关于炎帝墓的地图……最终,她按照了纳兰清的猜想,最终认定,楚国皇家宗祠之中的地图或许就是唯一的真的。
    不管炎帝墓地图有几张,其中,或许只有一张。
    同是一个世界的人,差不多性格的人,所以她以纳兰清的性格为范本猜测了一下炎帝的性格,如同炎帝轩辕炎月的性格如她所猜想的那般,那么,不管大陆有多少的地图,或许炎帝墓所在处的地图只有一张是真的。
    一一挑选了所有的地图,只有楚国宗祠之中的地图她猜才是真的。
    毕竟,大陆四张地图都痕迹可猜,宁国一张,焰国一张,楚国一张,天波族一张……唯独就楚国宗祠之中出现的这一张是在所有人的预料之外,所以她才猜测这张或许才是真的。
    “现在外面闹翻天,你就不打算做点什么?”非墨默默看着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出声问了一下。
    楚容珍回头,咧嘴一笑,“做什么?让他们闹啊,我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想趁着这次的事情闹事!”
    对于这次的事情她完全不在意,本来就是她借着这件事情把事闹大,现在,当然是越闹越大才好。
    她不惧任何人。
    “主子,枫寂来了!”
    “让他过来!”听着凤优的话,楚容珍点头。
    枫寂快速从府外轻闪走了过来,沉王府的周围围了太多太多的人,不好光明正大的进入,所以只能潜伏进入沉王府。
    “主子!”枫寂快速走到了一边,冲着楚容珍弯腰行礼。
    楚容珍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地图,抬眸,“有事?”
    “是的!”枫寂快速看了非墨一眼,随后,才快速道:“司语今日开始启程去了焰国,楚国文臣失去了首领,丞相之位悬空,朝中局势开始不稳……”
    “这件事情不要紧,言公候之子言书与世子言棋皆在朝中,司语走了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随后,她想到了什么,“对了,言书兵部尚书之位争得怎么样了?”
    “目前架空了仇忠的职责,兵部尚书之位拿到手无需再费多时,请主子放心!”枫寂点了点头,目光之中划过一抹敬畏。
    他们与凤卫的人没有多少的相处,可是这个言书也就是凤卫的首领他私下有接触过,没想到他在权谋之争中下手如些的果决狠辣。
    完全不打算迂回,而是直接动手。
    将仇忠的棋子一个个的拔掉,孤立他这后不再准他,摆明了好吃的东西就要留在最后面……
    这种人,反而很恐怖。
    “嗯,你再派人我盯着他一点,有什么需要听他命令!”楚容珍点头,目光,静静的看着远处走进来的楚容琴,她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依旧淡淡的命令着,吩咐着……
    楚容琴走了过来,目光看向了一边的枫寂时有些好奇,随后,她沉默的坐了下来,并没有出声打扰。
    “这次流言传出的对象确定是姬落,同时也可以断定明宗就是姬落的势力,明宗宗主明琰已经确定就是姬落!”
    楚容珍眯眼,“看来他的易容术真的不错,这么面对面我都没有认出他……也是,关于古睛与宗旭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多,知道的人也只有那么几个……”
    “属下派人紧盯住了他,不过他知道虎卫的行动方式,所以现在又跟丢了!”枫寂随后又补了一句,有些自责。
    虎卫现在开始追不到姬落的下落了,姬落对于他虎卫的行动方式太过熟悉,哪怕现在更改了,可是因为太过熟悉,所以查过他一段时间之后他又开始熟悉虎卫的行为方式了。
    常常跟丢目标。
    “姬落的事情暂时放在一边,你去查查姬落身边还有些什么人,我要把他身边的棋子全部拔掉……独自一人的他要放在最后处理,到时,就方便多了!”楚容珍勾起了淡淡的笑容,她眯起双眼好像在算计着什么。
    说起这件事情,枫寂猛得想起了一件事情,“主子,轩辕珊来楚国京城了,她来楚国京城不到十天的时间,姬落就对主子做出了这种事情,所以属下猜测这次的事情或许是轩辕珊所为!”
    “轩辕珊?”楚容珍一滞,随后,想起了她,复杂的轻眯着双眼。
    伸手,淡淡的抚着自己的头发,“她的脑子有变得这么好了?”
    “姬落的身边一个乌力大无穷可是没有脑子,安业的能力普通各方面并不出色,倒是轩辕珊来京之后才发生这种事情……对了主子,属下收到了来自纳兰清的信件,因为查到轩辕珊的事情之后属下就派人去雪族求证一些事情,正好,纳兰清也在雪族就说了一些关于轩辕珊的事情!”
    枫寂好像想起了关于轩辕珊的事情,立马出声,看了楚容珍一眼之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递到了楚容珍的手边。
    楚容珍接了过去之后看了起来,目光,轻扫一眼之后才收回了目光。
    “你看过了吗?”
    “是,属下看过了!”枫寂十分直白的点头,没有任何隐瞒。
    “既然你看过了,那么就参考清后所说之事去处理轩辕珊的事情……”
    枫寂皱眉,半跪在了楚容珍的面前,“对不起主子,这件事情超过了我们的认知范围,实在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因为信中关于轩辕珊的事情太过离谱,未知的世界,未知的人类,他不知道如何处理!
    “把她当成清后同一等级的人去处理!”楚容珍想了一下之后,她为轩辕珊划下了一个界定。
    她与纳兰清同一个等级的人。
    信中,纳兰清十分清楚的说了关于轩辕珊的身世,不是她是雪族人的身份,而是在信中说轩辕珊是来自异世界的人类。
    与纳兰清是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人,哪怕没有多少的本事,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轩辕珊脑中知识也一柄利剑。
    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危害,可是一不小心或许就会栽到她的身上。
    信中,纳兰清让她小心。
    看完了信中的话,楚容珍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虽然不知道母后所在的世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可是同样来自于那个世界的人……
    炎帝轩辕炎月,母后纳兰清,两人就是十分强大的人。
    轩辕珊也是来自同一个世界……哪怕再无能估计也不能大意。
    所以她决定把轩辕珊放在与纳兰清同一地位来对待,绝不能有任何的意外!
    枫寂听着楚容珍的话,他立马低下了头,随后十分认真的弯腰,“是,属下明白了!”
    那个轩辕珊有这么厉害吗?
    枫寂的眼中一片不解,虎卫之中,纳兰清可是十分难缠的角色,这个轩辕珊表面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原来有这么厉害吗?
    虽然不解,但还是十分听话的点头,离开。
    直到枫寂离开之后,楚容琴才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一手搂着楚容珍的腰,她十分随意的倒在楚容珍的身上,“珍儿,外面的事情你知道了?”
    “嗯,你也是来问我的?”楚容珍伸手推了她的头一把,示意她不要压在自己的身上,两个孩子就够做了,怎么可能受得了她的重量?
    楚容琴立马坐直了身体,目光,对上了非墨那不悦微眯的眼,吐了吐舌,“对啊,你不知道外面都闹翻天了,百姓请愿要陛下处理你呢,还有一些明宗的人四处说你的坏话,说你是什么祸世女妖……”
    突然,楚容琴停下了声音,好像有些忌讳这些话。
    楚容珍倒是不在意的微微摇头,她坐直身体靠在椅背上,微微一笑,“我的事情自己有数,你们也别急,也这么跟母妃她们说,坐着别动就好!”
    “你要放大招了?”楚容琴嘿嘿一笑,低低的,眼中划过浓厚的期待。
    楚容珍淡淡扫了她一眼,“没有,只是想把敌人一次性打到谷底,炎帝一事对于我来说一直以来是威胁,经过这次的事情把所有的威胁全部抹消……”
    楚容琴有些感慨的轻叹,“珍儿,我一直没有想到,大陆上那传得沸沸扬扬的炎帝转世是你,你说一个死了千年的人怎么就是你呢?”
    楚容琴想到她听到了消息,每每想起来的时想她就觉得不可思议,母妃都知道这件事情,可是她却是在最近一段时间才知道,原来她的妹妹就是那个炎帝转世。
    母妃他们都知道,一个个默默的什么也没有说,替珍儿保护着秘密。
    特别是母妃,连她都瞒在了鼓里。
    “这种事情,信就信,不信就不信!”楚容珍淡淡的挑眉,面无表情,对于这件事情她向来看法就十分平静。
    楚容琴撇撇嘴,随后伸手拿着盯紧上的点心一边玩一边吃着,她摇了摇头,“说实话我也不信转世什么的说法,你的事情我信,可是千年之后再转世这种事情我真不相信,我看他们就是为了对付你才故意弄出这种事情……”
    楚容珍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再纠缠下去,她淡淡的挑眉,“行了,这件事情你就别操心了,言世子呢?”
    “他啊,上朝去了,我踢着他去的,现在朝中全是针对你的声音,我就跟他说,要是不给我把洪国公揍到爬不起来,我就让他七天不准上床!”
    楚容琴气呼呼的握着拳,点头,又补了一句:“七日不准上床,全跪算盘!”
    楚容珍美丽的双眼之中划过淡淡的笑意,“你跟言棋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就这么拖着呗!”楚容琴不在意的耸耸肩,她与言棋的事情就一直这么停着,五年时间了,她与言棋的关系就一直这样,不冷不淡。
    或许冷着冷着,就这么晾着了。
    她无法理解言棋,当初的事情本只是一次意外,可是当年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就是一道无法越过的坎。
    也是那道坎,她对言棋的感情开始变淡,虽然不至于情冷,但也就是现在这样。
    五年来言棋费尽心力讨好她,迎合她,想要重新唤醒她的爱,所以这五年来不至于两人情义断。
    “不打算与他要一个孩子吗?”楚容珍淡淡的说着,对于她与言棋的事情本就让人无法插手。
    楚容琴的眼中划过一抹暗淡,抿了抿唇,“再等一两年吧,如果还是无法对他生起生儿育女的想法的话就好聚好散!”
    如果这一两年内的感情可以得到一些一些升温,哪怕只是一点点,只要他不放弃愿意一直寻求她的原谅的话,她会给他这么一个机会。
    一起生个孩子也是不错的选择,她又不可能一辈子孤独终老。
    “好吧,都随你!”楚容珍对于这件事情也处于中立,站在楚容琴这边,只要她不愿意,她也不会多劝。
    楚容琴也点点头,不再多谈这件事情。
    与楚容珍交谈了一会之后,楚容琴慢慢的起身,从她这里得到了一些确定消息解了她的疑惑之后就直接离开了。
    楚容琴慢慢的离开之后,舒儿一把强扯着乐夙走了过来,她一边走一边大声的说着:“小姐小姐,我把乐夙带来了,要煮要蒸都随你,你留他一命就好了!”
    楚容珍抬眸,静静的看着舒儿一手掐着乐夙的胳膊,快速的朝着楚容珍方向走了过来。
    “干嘛?”
    楚容珍抬头静静的问着,她的目光之中划过淡淡的疑惑。
    乐夙被舒儿直接拉了过来,不恼不怒,目光淡淡的,眼中,是温柔的宠腻。
    “小姐,我听说炎月军行动了,所以我把乐夙带过来的,估计是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要煮要蒸还是要干嘛都可以,只求小姐留他一命就好!”
    舒儿的一番话让楚容珍哭笑不得,抬头看着乐夙,她好笑挑眉,“你派人做的?”
    乐夙抿着嘴,“不是!”
    “骗人,要不是你命令炎月军行动的话他们会动,还为小姐带来的这么大的麻烦,乐夙,我告诉你,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舒儿提高了声音,眼中划过淡淡的怒意。
    乐夙再三重复了一句,“不是我做的,我怎么可能知道龙真会行动而提前让炎月军行动?”
    舒儿完全不信,双手叉腰,怒瞪着他:“骗,你再骗,你可以预知一切你还跟我说你不知道龙真的行动,骗鬼呢?”
    乐夙深深的无奈了,他也有些委屈,“我本来就不知道!”
    “屁话,以前我做个什么事情你都能提前知道,感情你的能力还是时灵时不灵啊?”舒儿满脸的不相信,就是因为相信她吃了多少的暗亏?
    别以为摆着一张无辜的脸就要可以骗她。
    这次太过份了,不知道她最看重的就是小姐?可是他却偏偏动了小姐。
    炎月军要不是有他的命令敢独自乱动?
    乐夙直接坐了下来,舒儿见状双手紧紧的扯着他的衣领,一脚直接踩在乐夙所坐的椅子上,大有逼供的架式。
    乐夙偏头,十分认真的看向了楚容珍,“炎月军私自行动真不是我做的,我也完全不知道他们会提前行动!”
    “滚,你不知道才怪,明明以前做件事情就像个半仙似的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给我装!”舒儿低吼,不信。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乐夙也莫名的觉得委屈,不是他就不是他,这个死女人,就这是这么的不相信他?
    “什么叫现在看不到?你还真是半仙啊?说不灵就不灵?”舒儿摆明了就是想跟他吵架,这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了。
    “不灵就是不灵,我有什么办法?”乐夙的声音也提高了一些,显然被冤枉之后也有些委屈。
    舒儿:“为什么不灵?”
    乐夙:“我哪知道,本来就不灵,再说了这玩意说没有就没有了,我有什么办法?”
    舒儿:“骗鬼呢?”
    乐夙:“我真的预知不到炎月军的行动,最近我连预知力都开始消退了,还预知个屁?”
    舒儿:“为什么会消失?你骗人也要说一个好理由啊,一句话不知道,放屁呢?”
    乐夙:“都说不灵就是不灵了!”
    舒儿:“王八蛋,我就知道是你做的,给小姐请罪!”
    乐夙:“我没做!”
    舒儿:“就是你,否则给我一个理由!”
    乐夙:“……”
    舒儿与乐夙当场就这么吵了起来,完全不理楚容琴与非墨,两口子不仅吵了起来,还开始动手。
    就舒儿这牛脾气,几句吵不过就直接动手。
    乐夙一时不察被舒儿恶狠狠的一拳砸到了脸上,他的火气也直接冒了出来,双手猛得一压,将舒儿拦腰一抱直接压到了一边的椅子上,他怒吼:“都说了没有就没有,我的预知之力早就还给咱们儿子了!”
    “放屁,咱们什么时候有儿子了?”舒儿张牙舞爪,还想要跟他大打一场。
    可是乐夙怎么肯?万一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的话那可怎么办?
    “你个蠢女人自己怀了孩子不知道,当我也跟你一样笨是不是?”乐夙低吼着,对于舒儿他也是费尽了心力。
    打不过也打不得,骂不得,偏偏她就是这么让人生气。
    舒儿瞪大了双眼,一脸你骗我的表情看着乐夙,“胡说,我哪里怀孕了?你脑子出现幻觉了?”
    “你最近食量加大,与以前相比食量大了三成,还给我一边吃一边吐,你还敢说你没有怀孕?”
    “我的食量一直都是这样,再说了,我哪有一边吃一边吐?哪怕就是这样,也不会是怀孕!”
    乐夙黑着脸,“你要是不信就让你小姐给你把把脉!”
    舒儿一听,立马,将自己的蹄子递到了楚容珍的面前,一边做着一边说:“小姐,你给我把把脉,让他乱说,明明做了就做了还给我乱找理由,哼,我这要看看他还有什么理由!”
    舒儿现在一直在认死理。
    楚容珍倒不这么想,虽然最近她因为事情多而很少关注舒儿,可是她觉得乐夙不会拿这件事情开玩笑。
    或许……
    替舒儿把着脉,过了一会,楚容珍慢慢的放下了手,她皱着眉,“……”
    “小姐,我根本没有怀孕对不对?”舒儿立马开口,原本楚容珍想说的事情被她硬生生打断,最终,她全部咽了回去。
    楚容珍眯起了双眼,“恭喜你,怀孕了,两个多月,孕吐都出现了你却不知道,舒儿,你这心可真够大的!”
    舒儿拍了拍手,“就是嘛,我就是知道……”
    突然,她瞪大了双眼,声音直接拔高,“什么?”
    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楚容珍眯起了双眼,她慢慢的勾唇,“乐夙没有骗你,你真的怀孕了!”
    随后,她又补了一句,“以后自己小心点!”
    舒儿愣愣的坐在了椅子上,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
    随后,她回过神来,才慢慢的看向了乐夙,瞪大了双眼,“你又怎么知道我怀孕了?小姐会医术,难不成你也会?”
    乐夙坐直了身体,伸手,拿着一杯茶淡淡的喝了起来,“早就说了,我的预言之力被咱们儿子带走了!”
    楚容珍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坐直了身体,“这是什么意思?”
    乐夙淡淡的看着她,如实道:“我看不到天命了,从这个孩子出现开始乐夙一族所有族人能力开始消失,最明显的就是我跟爷爷的能力,爷爷完全消失,而我最近只能看到你与一些帝星的天命,别人的天命完全看不到了……”
    “这是为什么?”楚容珍不解,对于乐氏一族的事情她多少有些了解,所以才会觉得奇怪。
    乐夙扫了舒儿一眼,舒儿也十分想要知道原因。
    “乐氏先祖也就是千年之前的第一位先祖,当是被称为大能者,他的预言之力极为强大,凶祸福吉,他能十分精准的预知,帮助炎帝征战天下……可是自先祖之后,一代又一代的族长能力不断的变弱,直到我们这一代,基本上只有窥视一些天机,是对是错还要看各自能力的演算……”
    乐夙慢慢的说着,“五年前,爷爷替我算到了我的天命,我命中有一劫的原因是因为我的儿子是大能者,因为他的能力太过强大而干扰到了我与舒儿的天命,所以我的命劫也是这么来的……”目光,看向了舒儿的肚子,他的目光温柔。
    舒儿也下意识伸手摸着肚子,眼中也划过一抹淡淡的期待。
    “从确定舒儿怀孕开始我的能力就不断的消失,按照先祖们所说的话来说是大能者是上天忠爱之人,他的出生会带走乐夙一族所有人族人的能力……现实就是爷爷的预知力完全消失,目光我也只能看到你的天命与贪狼祸星等帝星的天命……”
    目光,再次看向了舒儿:“舒儿因为怀上了我的孩子,所以现在我根本看不到舒儿的天命,她的命道被掩盖,无人能更改也无人能窥视!”
    “是因为你所说你的儿子是大能者的原因?”楚容珍一手撑着下巴,感兴趣的勾唇。
    还真有趣!
    “嗯,他未出生,可是他的命道无人可窥视,所以也牵连了舒儿……目前,我一直不安,我的命劫未到,舒儿与儿子的命道看不见……总觉得……”
    乐夙的表情不好,因为事情不在手心的感觉并不好。
    他习惯了事事都提前知道所以可以提前防备,可是现在他什么也看不到的情况下遇到这种事情,让他莫名的无法心安。
    “哎……有什么不安的,天塌了有高的人项,地陷了有弱的人填,你这操什么心?”舒儿皱眉,横了乐夙一眼。
    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舒儿走到了乐夙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肩,“你要是真的不安的话就跟我在一起,我保护你!”
    一副女王般的模样逗乐了乐夙,他好心情的勾唇,“你要保护我多久?”
    “你是我的男人,我会保护你一辈子!”舒儿挑了挑眉,一副老娘的男人自己罩的模样,生生的逗笑了楚容珍。
    楚容珍笑眯了双眼,“不管怎么说这次的事情还是恭喜你们,乐夙,舒儿,恭喜你们喜得贵子!”
    “谢谢!”舒儿有些小害羞的点头,她从未考虑过这种事情,对于这个孩子她还是格外的喜欢。
    废话,自己的孩子不喜欢还喜欢谁?
    乐夙站了起来,伸手,握着舒儿的手,他轻叹,“你这个急脾气要好好的改一下,有事没事别这么急躁,要是遇到别人早就跟你打起来了,也只有我会傻傻的被你打……”
    舒儿这下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伸手揉了揉头,嘿嘿一笑:“哈哈……胡说,我哪有老是对你动手,你可别唬我!”
    乐夙咬了咬牙,侧脸露了出来,上面,一个大大的巴掌印就映在了他的脸上。
    伸手,指着脸上的巴掌印,他哭笑不得,“这不是你打的?”
    “不是!”舒儿想也不想的摇头,她完全不打算承认。
    乐夙一下子就气笑了,“来来来,我们就来讲讲证据,看看你的手,再对对我的脸上巴掌印……”
    舒儿下意识的伸手,回地神来的时候她傻傻的把手递了过去,想要收回来的时候她的手被乐夙紧紧的握住,乐夙拿着她的手印上了自己的脸上,那个巴掌印与她的手刚刚印上……
    一模一样。
    “怎么样?”乐夙眯起了双眼。
    “呵呵呵……小姐,这事看来是个误会了,炎月军的事情咱们要怎么处理?”舒儿偏过头尴尬的笑了笑,想要把这件事情糊弄了过去。
    乐夙伸手把舒儿的头偏了过来,眯起双眼呵呵一笑,“舒儿,你是不是欠我一个道歉?”
    舒儿甜甜一笑,双手轻轻的绕了绕,“乐夙,打个商量吧!”
    “你说!”乐夙眯起双眼,眼中意味不明。
    舒儿低了低头,尴尬的笑了笑,“你看……我也是一个女帝不是?那个……能给我一点面子不?”
    乐夙低头掐着她的脸,咬牙:“现在就知道自己是女帝了?刚刚骂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一口一个混蛋,一口一个骗子,你就没有想想你是女帝?”
    舒儿缩了缩头,“……”
    “怎么不说话了?嗯?”乐夙眯起了双眼,语气有些深幽。
    舒儿再次缩了缩头,“……”
    乐夙大力的掐着她的下巴,清冽冷锐的目光之中划过淡淡的笑意,“女帝陛下,您身为女帝做错事情却不会道歉?”
    “哪,哪有……”舒儿结结巴巴的,一阵心虚。
    “那么女帝大人,您的道歉呢?”乐夙再次开口,再不忍心一点,她估计真给她无法无天了。
    舒儿那厚如城皮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不好意的低下了头,低低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没听见!”乐夙淡淡开口。
    “对、不、起!”舒儿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她猛得吼了起来,震得四周所有人都一惊,伸手捂住了耳朵。
    舒儿瞪了他一眼,“满意了?哼!”
    气呼呼的跺了跺脚,舒儿快速的跑离开了……
    “不追?”楚容珍好笑的眯起了双眼,冲着舒儿的背影挑挑眉,乐夙回头静静看了一眼,随后,才淡淡笑道:“没事,她的性格从不记仇,到时哄哄就没事了!”
    “小心一点比较好,万一她生气了可就麻烦大了,我可不想我这沉王府被她闹得不得安宁!”楚容珍笑了笑,有些无奈。
    也有些宠溺。
    “哈哈哈……这话可别让她听到了,到时不是沉王府不得安宁,到时就是你自己不得安宁!”乐夙好心情的笑了起来,平时一直清冷无波的他此时满脸的笑容。
    楚容珍也淡淡勾起了唇角,眼中满是祝福。
    乐夙坐了下来,与非墨面对面而坐,目光,静静的看着楚容珍笑道:“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说说,关于炎月军的!”
    “何事?”乐夙的表情很严肃,此时,楚容珍的表情也跟着一起严肃了起来。
    “炎月军这次私自行动的事情,我想跟你说一声,这是乐瑶的私自行动!”乐夙慢慢的说着,顿了顿,“有一件事情我没跟你说,我对于炎月军并没有指挥权!”
    楚容珍坐直了身体,“怎么回事?”
    “我的奇门遁甲才能与乐瑶相比相差太多,百万炎月军的指挥权一直不在我的手上,而是在乐瑶的身上……”
    楚容珍:“乐瑶不过十四五岁……”
    “所以说谁能想到百万炎月军的军师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乐夙淡淡的说着,对于这件事情他了不再隐瞒。
    楚容珍:“……”
    也是,任谁都想不到,上百万的精兵的指挥人却是一个少女,这又有谁能相信?
    如果不是乐夙说,她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本以为乐夙就是炎月军的指挥人,原来不是……
    “乐瑶的才能极为的突出,各族族长推选她为炎月军的军师,而海东野则是统帅,这次的事情就是由他们自己的主张……”
    楚容珍一手撑着下巴,食指扣着桌面,“海东野是我的推荐的,原来你们还是用了?”
    “海东野的才能本身就很不错,不用你推荐我们本身也在意他!”
    楚容珍沉思了一下,“跟我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天波族的刺杀就是一个提示,不仅仅有反炎帝的人存在,而我们这些忠于炎帝的人来说,迟早有一天会不顾你的意愿将你捧上帝位!”
    “有什么前兆?”楚容珍的表情十分的凝重,炎月军的事情她一时不安,因为不好控制。
    “这次的事情也算是一个警告吧!”乐夙淡淡的说着。
    楚容珍坐直了身体,她的目光看向了一边的炎帝地图,沉思,“嗯,这次的事情就是一个警告,也是一个提示!”
    楚容珍不再理会这件事情,炎月军的事情目前只能观望。
    目光,放到了一边的炎帝墓的地图上面,她拿了起来,“你说这张地图上面所画的地方在哪里?我对比了大陆所有的地图,完全找不到这地图上面所画的地形在哪里……”
    乐夙也伸手拿了起来,目光,静静的看了一眼,“只有这张地图找不到地方吗?另外的地图全都是千年大陆的地图?”
    “对,唯有这张不是,总觉得很熟悉,可是又是想不起来!”楚容珍点了点头,她有些想不透。
    这地图好像格外的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她瞪着这张地图瞪了几日都没有瞪出名堂起来……
    “墨,你帮我看看,这地图你哪里的地势?”楚容珍伸手冲着非墨招了招手。
    见过她终于理自己了,非墨抿了抿唇,十分的委屈。
    有了别人就没相公的死女人。
    他还是默默的把屁股挪到了她的面前,低头,静静看了一眼之后便收回了目光,好像在思考。
    乐夙也在低头,对于眼前的地图完全不解。
    “有没有熟悉感?”楚容珍问着两人。
    “嗯,有!”非墨点了点头,他确实觉得十分的熟悉,可是好像想不起来。
    “完全没有印象!”乐夙摇了摇头。
    “凤优,你呢?”
    暗处的凤优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点头,“属下对这里有些印象!”
    楚容珍沉思了一下,“凉陌,你呢?”
    凉陌也从暗处走了出来,看了一下,摇头:“从未见过!”
    楚容珍与非墨对视了一眼,两人勾了勾唇,楚容珍再次开口,“凉陌,让你的族人看一下,有谁知道这地方在哪里!”
    凉陌点头,挥了挥,一群白衣蒙面人走了出来,排着队一个个看着炎帝墓地图,最后所有人都摇头,全部都是从未见过。
    “凤卫所属,出来!”楚容珍眯起了双眼,好像抓到了什么东西。
    她的一声令下,凤卫成员一个个走了出来,他们看着眼前的地图之后纷纷表示很眼熟……
    楚容珍与非墨眼中划过一抹光泽,了然的点头。
    一边,乐夙看着楚容珍与非墨两人的表情,随后,他猛得回过神来,“难不成这地图是楚国的地图,所以我与凉陌等人才没有任何的熟悉感,而凤卫与你们觉得熟悉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们一直生活在这里?”
    楚容珍与非墨对视了一眼,随后淡淡点头:“估计是这样,如果是楚国的地形的话我们都会记得,可是我们只觉得熟悉然而却想不起来,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性,这张地图也是千年地形图,不过是因为楚国在存在而发生了改变……”
    非墨也沉思着接口,“对,楚国有什么地方从千年到现在没有发生改变……我们见过,可是却想不起来……或许,我知道是哪里了!”
    “我或许也猜到了!”楚容珍慢慢点头,她或许也猜到了。
    楚容珍与非墨对视一眼,目光之中划过淡淡的笑意,楚容珍挑眉,“你先说!”
    非墨:“你先说!”
    楚容珍与非墨两人笑了起来,眯起了双眼,“一起说?”
    “好!”非墨点头。
    “一,二,三……”楚容珍数了三个数,三个数落后,她与非墨两人一起一起出声。
    “皇陵!”
    “楚国皇陵!”
    同时说出了一个答案,楚容珍与非墨说完之后两人直接笑了起来,楚容珍好笑的看着非墨,“原来你也猜到了!”
    “楚国境界我基本上都熟,你让枫寂暗中也查了这地图上的地形找遍了整个楚国,最终,唯一没有去的地方只是楚国皇陵!”
    “确实是这般,皇陵一年只开一次,想要进去查看十分的麻烦……这也是唯一一个不会被人闯入的地方……”
    楚容珍与非墨同时点头,楚容珍眯起了双眼,“对,墨,皇陵一般是什么时候开?”
    “每年九月,皇室一年一次送灯,到时,楚辰宁会亲自打开皇陵入内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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