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浴巾突然被扯掉,阮天蓝手忙脚乱不知该护住哪个地方比较好……
    一只手护住关键部位,另外一只手弯腰在四处摸着,希望可以把浴巾拿回来……
    “我欠你一个洞房花烛夜。”殷司说。
    “臭流氓,走开!”阮天蓝吼道,弯腰正打算捡浴巾,身体被他直接拎了起来,“殷司,你放开我!喂,你要做什么?”
    “要你。”殷司把阮天蓝丢在舒适的大床上,欠身把她压在身下,“抱歉,让你久等了!”
    这一刻,阮天蓝的脑子乱成一锅粥……
    这到底算什么?
    “小东西,身材不错。”说话间,他一只大手已经覆上她的身体,狭长的黯眸微眯,带着几分顽昧。
    他的兴趣,着着实实被眼前这个小身体给勾了起来!
    “殷司,你放开我!”阮天蓝喊道,她分明记得,这个男人“不行”啊,“不行”的男人为什么做这种事似乎很有兴趣?阮天蓝顾不上其他,大声喊道,“喂,我来大姨妈了!”
    殷司轻笑:“来了那个还可以泡澡?”
    “呃……我说错了,我累了!”阮天蓝正色道,“殷司,你让我独守空床了三天,现在说要就要,这算什么嘛!所以,对不起,今晚姐姐不伺候!”
    殷司黯眸深锁,思索几秒钟后说道:“好,今晚先饶了你。”
    反正,既然娶她为妻,那么,他会把她捏在掌心,逃不了。
    阮天蓝松口气,总算是逃过一劫。
    看来,阮云白说的没错,他那方面真的不行……
    “那好呀,赶紧睡觉吧!”阮天蓝说完忙不迭地拿过被子裹在身上,确保身体没有部位露在外面,霸气地指向门口,“你、出、去!”
    殷司笑眯了眼:“让我出去?你确定?”
    “嗯,我很确定,你可以出去了!”阮天蓝喊道。
    “前段时间,隔壁的小区有人自杀了。”殷司嗓音低沉道。
    阮天蓝下意识地把被子攥紧一些:“这又怎样?”
    “自杀的人,是没法投胎的。每天晚上,这些游魂是到处跑,专找一些刚嫁人的女孩子……”殷司继续说。
    阮天蓝鄙夷地看一眼殷司:“切,吓唬谁呀,我又不是那种胆小的人!”
    “如果你不胆小,我就放心了。”殷司站起身,“那我出去。”
    阮天蓝手心里捏了一把汗,她向来胆小,胆小到让她自己都鄙视。
    尤其是现在,大晚上的听殷司说出这种很“应景”的鬼故事,她心跳加快……
    “对了,晚上最好别上厕所,万一……”殷司回头阴笑一声,伸手去开门。
    “那个……”阮天蓝轻咳一声,硬着头皮道,“你,你过来吧!”
    “怎么,突然改变主意?”殷司沉声。
    阮天蓝点点头:“反正床很大,再说,咱俩刚结婚,刚结婚就分居不太好……”
    “不会很为难?”殷司又问,唇角不经意地勾起。
    “嗯,不会。”阮天蓝红着脸说。
    “那好,看在你求我的份儿上,我在这里勉强一晚上!”殷司露出阴谋得逞般的笑容,走向大床……
    “你……”阮天蓝气的直瞪眼,这个坏蛋,分明就是个得了便宜卖乖的主儿!
    “那个,我去穿件睡衣!”阮天蓝见殷司把一件件衣服脱下来,准备顶着被子去拿睡衣。
    “不用。”殷司扼住她的手腕,“都不穿,才公平。”
    “那好吧,一人一床被子,不许越界。”阮天蓝开始讲条件……
    “好。”殷司抿抿唇,深邃的瞳眸里多了一抹笑意。
    阮天蓝松口气,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如果不是为了呼吸,说不定脑袋也缩到被子里去了。
    这个夜,对阮天蓝来说是十八年来睡的最糟糕的一个夜晚。
    因为,从小到大,她从来都没有跟男人同床过。
    哪怕最亲昵的动作,也就是跟小男生牵牵手,还是那种稍微一拉就会松开的那种……
    所以,现在跟一个称为自己老公的男人同床,即便是各自裹着一床被子,那样的窘迫也是无以复加的……
    让阮天蓝庆幸的是,这壹夜,殷司真的没强迫她……
    看来,他真的是那方面不行……
    到了下半夜,阮天蓝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里。
    房间里的安静被阮天蓝的尖叫声打破:“殷司,你这个大混蛋,谁让你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