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素心绪难平，继续说道：“为什么这么多年，大家都变了，你却依旧是这个样子？我们活得越来越像个人，可你为什么越来越无情？你还想把我们变成跟你一样的人？”
她说着眼眶红起来，声音有些哽咽道：“小姐是对公子的事情一直都优柔寡断，整治人手段也不像以前令人胆寒，可你难道就不觉得是好事吗？看多了小姐言笑晏晏的样子，你还想让她变成那个残酷冷血的人吗？”
她这一巴掌让锦絮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偏着头听完她这些话眼神中也微微露出几分温度，也有几分动摇，但是很快又坚定道：“我们是小姐下属，若不能保护好小姐就相当于背主！冷君凌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锦素有些无力，说道：“感情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苦中有甜，笑中有泪。小姐的性子你我都清楚，我们取得她的信任都还需要时间，何况是更诚挚的感情。我虽然也不清楚小姐想法，但是我却知道她为什么纠结。苏长谨和夫人也曾是相敬如宾的一对，可他却想要杀了夫人，任谁有过这样的经历都不可能轻易把心交出去。”
虽然她说得与苏云华真是的原因有些差距，但是结论却是对的。
这一番话让锦絮有些迟疑，更多的是不明白。因为在她的眼中，只看到了苏云华辗转的痛苦，这些还都只是为了一个人。这令她无法理解，也觉得十分可怕，所以她下意识的就选择保护苏云华，把未知的东西从苏云华的身边赶走。
说到底是她从来都没有爱与被爱过，她的生命中除了主子便只有主子。她甚至都不计较什么感情，她只知道她认下的，便是要豁出命去保护的。
这种单纯，反而让她偏执的可怕。
锦素心思细腻，自然也能明白其中的原委，但是她却依旧觉得生气，一个人过于偏执就是太以为自我为中心，她沉浸在自己臆想的悲壮中，执行着她自以为是的终成。
“你最好不要动手，否则我一定会先一步告诉小姐，如果你执意如此就先杀了我吧！”她又说道。
锦絮皱起眉头，“你为什么要跟我对着干？你难道看不到小姐有多痛苦吗？”
“我看得到。”锦素冷着脸，眼中带着对锦絮的失望，“可我也看得到她的欢愉和幸福。正是因为对这份感情的珍视，她才会痛苦。”
锦絮露出几分不耐，“这些也会让小姐停滞不前！”
锦素看着她，“大姐，你终究也会遇到一份这样的感情，我今天说的话，你就会明白的。”
“你似乎深有体会的样子？”锦絮立刻冷声道：“你遇到了？”
锦素倒也没有避讳，点了点头，“他虽然有些冷情，脾气古怪，又很霸道，但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比阳光都温暖。”
“你要嫁人？”锦絮皱起了眉头，“你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丫鬟，你是下属！自立门户，也等同背主！”
锦素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已经不想在谈下去了，“大姐，你或许可以去问问小姐，我们在她心中究竟算什么？”
锦絮就这么紧皱这眉头，看她一步步的离开了。
她回头忘了一眼苏云华的房间，脸上神色纠结又凝重，许久之后才决定先观察一阵，如果小姐还不能恢复，她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行。
苏云华自然不知道她最信任的两个丫鬟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争执。
她将信小心的收拾好之后，便去了白落芸的房间。
苏家人口不多，年后来串门的人也少了，虽然府内四处都张灯结彩的，但是除夕一过，年味就基本没有了。
更何况，事情不断，日子匆匆的，只是偶尔算算日子，才想起正月十五还没过，现在依旧是在过年。
就连人数众多的家仆们，过了领红包赏钱的兴头，也都恢复如常了。
元宵节将近，苏府里头才又热闹了起来，白落芸一时忙不过来，苏云华就在一旁帮帮她。
转眼便到了元宵节当日。
李姨娘提议，让几个姨娘都表演个节目，也能让大家都热闹热闹。
主意不错，老夫人也就没有反对。
她便第一个上去，弹了一首琵琶。
曲子苏云华没有听过，却一改她对琵琶声铮铮的印象，听起来很柔美也很热闹。
李姨娘表演完，大家自然都说好，老夫人还赏了不少的东西。
本来兴致缺缺的王姨娘一看这么多赏赐，立刻换了身衣服，跳了一段舞蹈。
苏云华倒是看过不少舞姬跳舞，可跟这些大家闺秀的舞蹈大相径庭，说实话看着那一板一眼的样子，她更觉得像是礼仪动作，完全不是舞蹈。
可就这样，老夫人还是有几分不喜，毕竟真正世家中的小姐，是根本不会学跳舞的，这都是伶人舞姬做的事情。
但看她跳的并不越矩，便也点点头，依旧赏了不少东西。
老夫人的脸色虽然让王姨娘有一瞬间的忐忑，但看到赏赐之后，便把什么都抛到脑后去了。
接下来自然就轮到孙姨娘了，她走前对老夫人行了礼，直说自己琴棋书画都拿不出手，就是爱听戏，听多了也学了几段，唱给老夫人听听。
虽然也是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但是毕竟是家宴也没有外人在，何况老夫人也十分喜欢听戏，便笑着让她唱一段听听。
孙姨娘便架起了身子，她知道老夫人并不喜，也就不如戏子那般掐腰捻指，直接便唱了一段。
她倒是真有一副好嗓子，清亮干净，也没有唱那凄婉的青衣，唱了段活泼可爱的丫鬟选段，数着那花园里的花，声情并茂，倒真有几分趣味。
老夫人听得笑容不断，等她唱完，更是四号不吝惜自己的夸赞，笑道：“你若是没事，就来我这里坐坐，给我唱唱曲。”
白落芸也赞了几句，笑道：“老夫人一定是觉得不用花钱找戏班了！”
老夫人嗔了她一眼，“就你话多！”
坐在一边的苏云嫣，突然出声道：“几个姨娘都表演了，不如夫人也给咱们表演一个热闹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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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眼眶红起来，声音有些哽咽道：“小姐是对公子的事情一直都优柔寡断，整治人手段也不像以前令人胆寒，可你难道就不觉得是好事吗？看多了小姐言笑晏晏的样子，你还想让她变成那个残酷冷血的人吗？”
她这一巴掌让锦絮的脸色非常的难看，偏着头听完她这些话眼神中也微微露出几分温度，也有几分动摇，但是很快又坚定道：“我们是小姐下属，若不能保护好小姐就相当于背主！冷君凌留着迟早是个祸害！”
锦素有些无力，说道：“感情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苦中有甜，笑中有泪。小姐的性子你我都清楚，我们取得她的信任都还需要时间，何况是更诚挚的感情。我虽然也不清楚小姐想法，但是我却知道她为什么纠结。苏长谨和夫人也曾是相敬如宾的一对，可他却想要杀了夫人，任谁有过这样的经历都不可能轻易把心交出去。”
虽然她说得与苏云华真是的原因有些差距，但是结论却是对的。
这一番话让锦絮有些迟疑，更多的是不明白。因为在她的眼中，只看到了苏云华辗转的痛苦，这些还都只是为了一个人。这令她无法理解，也觉得十分可怕，所以她下意识的就选择保护苏云华，把未知的东西从苏云华的身边赶走。
说到底是她从来都没有爱与被爱过，她的生命中除了主子便只有主子。她甚至都不计较什么感情，她只知道她认下的，便是要豁出命去保护的。
这种单纯，反而让她偏执的可怕。
锦素心思细腻，自然也能明白其中的原委，但是她却依旧觉得生气，一个人过于偏执就是太以为自我为中心，她沉浸在自己臆想的悲壮中，执行着她自以为是的终成。
“你最好不要动手，否则我一定会先一步告诉小姐，如果你执意如此就先杀了我吧！”她又说道。
锦絮皱起眉头，“你为什么要跟我对着干？你难道看不到小姐有多痛苦吗？”
“我看得到。”锦素冷着脸，眼中带着对锦絮的失望，“可我也看得到她的欢愉和幸福。正是因为对这份感情的珍视，她才会痛苦。”
锦絮露出几分不耐，“这些也会让小姐停滞不前！”
锦素看着她，“大姐，你终究也会遇到一份这样的感情，我今天说的话，你就会明白的。”
“你似乎深有体会的样子？”锦絮立刻冷声道：“你遇到了？”
锦素倒也没有避讳，点了点头，“他虽然有些冷情，脾气古怪，又很霸道，但他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比阳光都温暖。”
“你要嫁人？”锦絮皱起了眉头，“你别忘了，你不是一个丫鬟，你是下属！自立门户，也等同背主！”
锦素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已经不想在谈下去了，“大姐，你或许可以去问问小姐，我们在她心中究竟算什么？”
锦絮就这么紧皱这眉头，看她一步步的离开了。
她回头忘了一眼苏云华的房间，脸上神色纠结又凝重，许久之后才决定先观察一阵，如果小姐还不能恢复，她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行。
苏云华自然不知道她最信任的两个丫鬟之间，发生了这样的争执。
她将信小心的收拾好之后，便去了白落芸的房间。
苏家人口不多，年后来串门的人也少了，虽然府内四处都张灯结彩的，但是除夕一过，年味就基本没有了。
更何况，事情不断，日子匆匆的，只是偶尔算算日子，才想起正月十五还没过，现在依旧是在过年。
就连人数众多的家仆们，过了领红包赏钱的兴头，也都恢复如常了。
元宵节将近，苏府里头才又热闹了起来，白落芸一时忙不过来，苏云华就在一旁帮帮她。
转眼便到了元宵节当日。
李姨娘提议，让几个姨娘都表演个节目，也能让大家都热闹热闹。
主意不错，老夫人也就没有反对。
她便第一个上去，弹了一首琵琶。
曲子苏云华没有听过，却一改她对琵琶声铮铮的印象，听起来很柔美也很热闹。
李姨娘表演完，大家自然都说好，老夫人还赏了不少的东西。
本来兴致缺缺的王姨娘一看这么多赏赐，立刻换了身衣服，跳了一段舞蹈。
苏云华倒是看过不少舞姬跳舞，可跟这些大家闺秀的舞蹈大相径庭，说实话看着那一板一眼的样子，她更觉得像是礼仪动作，完全不是舞蹈。
可就这样，老夫人还是有几分不喜，毕竟真正世家中的小姐，是根本不会学跳舞的，这都是伶人舞姬做的事情。
但看她跳的并不越矩，便也点点头，依旧赏了不少东西。
老夫人的脸色虽然让王姨娘有一瞬间的忐忑，但看到赏赐之后，便把什么都抛到脑后去了。
接下来自然就轮到孙姨娘了，她走前对老夫人行了礼，直说自己琴棋书画都拿不出手，就是爱听戏，听多了也学了几段，唱给老夫人听听。
虽然也是难登大雅之堂的东西，但是毕竟是家宴也没有外人在，何况老夫人也十分喜欢听戏，便笑着让她唱一段听听。
孙姨娘便架起了身子，她知道老夫人并不喜，也就不如戏子那般掐腰捻指，直接便唱了一段。
她倒是真有一副好嗓子，清亮干净，也没有唱那凄婉的青衣，唱了段活泼可爱的丫鬟选段，数着那花园里的花，声情并茂，倒真有几分趣味。
老夫人听得笑容不断，等她唱完，更是四号不吝惜自己的夸赞，笑道：“你若是没事，就来我这里坐坐，给我唱唱曲。”
白落芸也赞了几句，笑道：“老夫人一定是觉得不用花钱找戏班了！”
老夫人嗔了她一眼，“就你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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