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线就是袁先生的地盘,这个地方,他们平时都只在过道上巡逻,其余的房间他们都没进去过。
    可是刚才有研究员说袁先生死了,袁先生是现在这群人的领头人,这人死了可是一件大事。
    纪昂和人到达三线的监控室。
    “纪上校。”雷上尉也在,正看着监控。
    昨天的事他还来得及给雷上尉处置,所以他现在还在这里。
    纪昂叼着烟,余光扫到雷上尉后面的监控上,上面是一个房间,房间内全是血迹,而那个房间正是袁先生的房间。
    那么多的血迹,按照常识,袁先生也不可能还活着。
    “什么时候发现的?”纪昂走到监控前,伸出手指倒退。
    “一个小时前。”雷上尉道:“就是这里,这个时候袁先生还在房间休息。”
    纪昂停止倒退,看着监控上的画面,袁先生受了伤,躺在床上休息,监控上的时间一点一点往前移,可就在此时,画面闪烁了两下,等监控恢复正常,整个房间都遍布了血迹。
    纪昂眸子微眯,摸出打火机点燃香烟,此时也没人敢提醒他这里不能抽烟。
    纪昂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都没有看出什么异常,监控闪烁的时间只有三秒中,短短三秒的时间,什么东西能制造出这样的现场?
    “让人检查监控有人为的痕迹了吗?”纪昂问。
    “我们的技术人员都检查过,监控是正常的,没有被人动过手脚。”雷上尉赶紧回答。
    纪昂将烟掐灭,“封锁三线,派人去找,每个角落都不许放过,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
    他们将整个三线都找遍了,也没找到袁先生的尸体或者任何和他尸体有关的东西。
    封锁线扩大到二线和四线,然而结果依然如此,没有任何线索。袁先生的房间中的血确实是他的,但除了那些多得有点过分的血,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线索。
    纪昂揉着眉心坐在办公室看监控,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将他抱住,纪昂吓一跳,下意识的想制服对方。
    “是我。”
    纪昂回头,看清是谁后,又紧张的往门口看去,房门关着,但玻璃那边没拉百叶帘,如果外面的人往里面看,一眼就能看到。
    他掰开时笙的手,起身去将百叶帘拉上,顺手锁上房门,“你怎么来了?”
    “你不来找我,还不许我来很找你?”时笙翻白眼,“怎么,还没找到凶手?”
    “没有。”纪昂坐回沙发上。
    时笙趴在他后面,双手搭在他肩头,啧啧两声,“这么惨,被人分尸了?看来这袁先生得罪的人不少嘛。”
    “没找到尸体。”纪昂道:“房间只有血,没有任何尸体。”
    时笙挑挑眉,撑着沙发跳过去,按着监控倒退,监控从头放,到中间的时候监控闪烁,时笙按住暂停,但画面已经闪过,停留在满房间的血迹上。
    时笙再次倒退,暂停,倒退,暂停,反反复复折腾好几遍。
    “看出什么了?”
    “想知道啊?”时笙扭头看着纪昂,后者点头,并主动亲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下意识的举动,但心底觉得这样做能让她说。
    “我也不知道。”然而这次时笙却没给出答案。
    纪昂:“……”白亲了。
    他起身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你先回去,一会儿有人要来开会。”
    “那你今晚回去吗?”时笙跟在他屁股后面,“你怎么能让我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美少女独守空房,你不想我吗?”
    纪昂:“……”说得他们好像干过什么似的。
    纪昂反身,将时笙推到角落,完美的墙咚,他俯身堵住她还想说话的嘴,直到亲到她气息不稳,往他怀中软。
    纪昂扶住她的腰,将她抱起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微凉的手掌从她宽大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抚上胸前的柔软。
    细微的喘息声如撩拨他的小手,让他控制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少女的衣服不知不觉就被他解开,露出姣好的曲线,纪昂呼吸有些喘,他声音嘶哑,“帮我解开。”
    也许是那声音惊醒了时笙,她瑟缩一下,“纪昂……”
    “现在想反悔?”纪昂似乎看出时笙意图,压着她不让她动弹,迷离的眸光里透着几分危险,“晚了。”
    “不是……”时笙扯过衣服盖住自己,“我怕你和我闹,咱们还是别做了。”
    纪昂扯开她的衣服,扔到旁边,长腿挤进她双腿间,伸手开始脱她裤子,“刚才让你走的,既然你挑的火,当然得你负责来灭。”
    时笙:“……”
    不是大爷,你记忆恢复了,你会和老子闹上天的。
    时笙身上的衣服特被好脱,纪昂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裤子给扒了,“纪昂……唔……”
    纪昂用唇齿堵住她的话,拉着她的手往自己腰上去,用一种强硬的语气道:“解开。”
    我草!
    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不是老子强迫的。
    “纪昂……先……等一下……”时笙闪躲,“先说好这是你主动的,以后你不许找我麻烦。”
    “你还想睡了我不负责?”纪昂将她压在桌子上,语调里带着几分邪气。
    “拜托,现在是你想睡我。”时笙无语,“不是,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以后你不许跟我闹我睡你这件事,呸,你睡我这件事。”
    “好。”
    时笙不知道他现在答应有没有用,但好歹他闹的时候,也能给自己辩解一下,她定定心神,双手抓着他皮带,慢慢的解开。
    纪昂很有耐心的等着,但他眸子里的迷离之色越来越重。
    纪昂怕在桌子上让她不舒服,抱着她去了沙发,幸好沙发够宽,足以让两人折腾。
    前戏做得很足,进入的时候,时笙只有些不太舒服,并不是特别难受,纪昂吻着她,身子慢慢的下沉,“放轻松。”
    “唔……”时笙闷哼一声,“纪昂……你他娘的一下子那么深,有病啊!”
    纪昂稳住身子,往后面抽了抽,“没控制好力道,好点了吗?”
    时笙倒抽一口气,缓了片刻才让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