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的官司自然败诉,网上骂声一片,谢言的手机号不知怎么给爆出去了,每天都有人给他发咒骂短信。
    聂城最近也很少回来,谢言想找个人安慰自己都不行。
    他给聂城打电话,聂城都以忙为由,让谢言在家待着,等过段时间,风声过去就好了。
    谢言无处发泄,只能在网上找人聊天,这些陌生人,让他可以随意的吐槽,咒骂。
    谢言最近和一个人很聊得来,对方不但对他嘘寒问暖,还会听他倾诉。
    人在慌张空虚的时候,最是容易趁虚而入。
    有了这个人,谢言连聂城都不怎么在意。
    当那个人提出视频聊天的时候,谢言迟疑一会儿,也就同意了。
    对方是个很帅气的男人,说话风趣幽默,更是体贴异常,知道他们在同一个城市,每天都会派人给他送东西。
    谢言不知不觉就和这个男人越走越近,他忘记之前的那些痛苦,忘了聂城。
    当男人试探性的提出裸丨聊,谢言竟然也答应了,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聂城,他需要肉体上的安慰。
    所以在他们通过网络裸丨聊几次后,谢言提出在现实中见面。
    男人欣然应允,见面后,自然发生了不可描述的情节,谢言开始频繁的和男人来往。
    但是这段关系只持续了一个月,男人是有女朋友的,他只不过是为了寻找刺激,在他们开放的时候,被男人的女朋友抓到,谢言被教训一顿,男人连个声都不敢出。
    男人的钱都是他女朋友的,所以他不敢和他女朋友呛声,在他女朋友让他和谢言断绝关系的时候,他也不敢不从。
    谢言满身是伤的回家,发现许久不回家的聂城竟然在客厅坐着。
    谢言没由来的一阵心虚,不敢直视聂城,小声的唤了一声,“聂城……”
    聂城抬头看他,见他脸上忧伤,也没问一句,将一叠照片扔到地上,“我拿钱养着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照片上,是他和那个男人约会的照片,甚至有几张尺度非常大的照片。
    谢言急急的开口,“聂城你听我解释,是他……”
    聂城打断他,满脸的厌恶,“谢言,你怎么这么贱。”
    这句话大概刺激到谢言,他突然崩溃的冲着聂城尖叫,“我贱?当初是谁强奸我的?”
    要不他,他还是辛衣的男朋友,他现在说不定已经是出名的作家。
    “强奸?”聂城蹭的一下站起来,几步走到谢言跟前,捏着他的下巴,“谢言,当时你明知道杯子里下了药,你自己选择喝下去的,你现在说是我强奸你?”
    谢言歇斯底里的尖叫,“就是你强奸我,是你毁了我!都是你,聂城,我恨你。”
    聂城眸子一米,将谢言往沙发上一扔,不顾谢言的反抗,拔开他的衣裳,堵住他的嘴,粗暴的脱下他的裤子,将他的腿抬高。
    当聂城看到谢言不堪入目的后庭,他突然没由来的一阵恶心,聂城放开谢言,站起身,“这里送给你,我们分手了。”
    听到聂城这话,谢言一时间慌神,从沙发上爬起来,冲过去抱住准备离开的聂城,“阿城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和我分手,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聂城掰开谢言的手,转过身,用一种厌恶的眼神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身体上各种痕迹交错的身体。
    他曾经很喜欢这具身体,可是被人用了。
    “阿城。”谢言攀附上来,不断的吻着聂城。
    聂城大力的推开谢言,“好自为之。”
    “阿城。”谢言跌坐在冰冷的地上,满脸的不可置信。
    房门大力的关上,震得他身子跟着颤抖。
    ……
    谢言试着去找过聂城,奈何聂城根本不见他,对他指指点点的人太多,谢言也不敢在去。
    他整天在家醉生梦死。
    时间一长,谢言身上的钱越来越少,之前赚的钱,都赔给了时笙,他现在除了聂城给他的这套房子,谢言一无所有。
    他也试着披着马甲去其他网站发文,但是那些不是无人问津,就是被人骂写得烂。
    谢言身体上的需求,让他在网上找人约。
    某一次,有个男人给他留下几百块钱,谢言突然想起,自己可以用身体赚钱。
    他一直觉得自己做这些都是被逼无奈,等他有钱了他就不做了。
    可是他赚的那点钱,根本就不够他的花销,谢言越玩越大,最后出事,被人送进医院。
    医院的人以为谢言受到什么非人对待,报了警,警察顺藤摸瓜,抓到一伙涉嫌**犯罪团伙。
    谢言也因此入狱。
    等他从监狱出来,发现聂城给他的那套房子都被人卖掉了,卖掉的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和他有过一段关系的人。
    人海茫茫,他上哪里去找人?
    谢言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他也想找工作,可总是做不到几天,就会被人辞退。
    ……
    “喂,小辛衣,你有没有看到陈录?”
    时笙接到程明电话的时候,正在和一个作者讨论怎么装逼更完美。
    “没有啊。”时笙用肩膀夹住手机,腾出手,回复作者的消息,“出什么事了?”
    程明那边有点急,还有呼啸的风声和杂乱的车鸣声,“昨天晚上陈录给我打电话,说学校有事,让我别去接他。今天早上我给他打电话,他朋友说他把手机落下了。我去学校找他,也没找到人,我问了他同学,都没见过他。”
    程明喘口气,“他常去的地方我也找过了,都没有,你帮我问问舒绝,有什么消息麻烦你给我打电话。”
    “嗯。”
    程明挂断电话,时笙奇怪的皱皱眉,起身去舒绝办公室。
    助理现在已经习惯这位未来的总编夫人,直接让她进去。
    舒绝似乎正准备出门,时笙推门进去,和他撞个正着。
    “去哪儿?”时笙奇怪的看他一眼。
    舒绝抬了抬手,指着手表,“吃饭了夫人,你不是来找我去吃饭的?”
    时笙看看时间,“刚才程明打电话问我,有没有见过陈录,好像陈录不见了。”
    “不见了?”
    时笙点头,“程明说找了好多地方都没看到人,他手机也不在身上。”
    时笙习惯性的往坏处想,这托马不是被人绑架,就是被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