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儿一呆,心里有些怪,怎么泰朿公主跟吴非还有交情,这么说来,自己去佛国报仇,可以拉他一起了,口道:“大明嵩江府的少年,难道你们说的是我师兄吴非?”他把吴非的相貌一说,琴萱一把抓住泽儿的手,道:“那个吴非真的是你师兄吗,他现在哪里?”
    泽儿哼了一声,道:“原来你喜欢我师兄那种装斯的,可惜,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琴萱呸了一声,道:“我好问一声而已,想来有你这样的师弟,师兄也强不到哪去!”
    泽儿问阿豪道:“太鲁长老跟我师兄动手了吗,我师兄吃亏没有?”
    阿豪道:“他们动手了,我是听说太鲁长老打伤了佛国的公主,后来佛国的公主走了,明家一直怕得要死。 ”
    泽儿一拍桌子怒道:“岂有此理,明太鲁是吧,等下我要教训他!”他这么一闹,周围几桌的人都望了过来。
    琴萱道:“别吹牛了,你要害明家,只消在这里多待两天是,根本不用动手。”
    泽儿哈哈一笑,道:“吹不吹牛,你等下便知,我敢打赌,太鲁长老等下会向我低头!”
    琴萱道:“我呸,你要是能教训他向你低头,我跟你走!”
    泽儿道:“别,我养不起身肉多的。”
    琴萱闻言,又伸手去使劲掐泽儿。
    说话间,一阵鼓乐之声响起,一个白衣男子和红衣女子在几个佣人陪伴下出现在天台。
    那男子身高近八尺,身材略为瘦削,长相斯秀气,头没有包白巾,而是挽成一个平平的发髻在脑后,他年纪在二十左右,神情肃穆严谨。
    那女子的年龄也是二十左右,身形虽然称不妙曼,但也凹凸有致,圆圆的脸两个酒窝清晰可见,她的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豪气,两人一出现,顿时有不少人围去向他们敬酒。
    泽儿有些怪,这里的风俗习惯和大明迥异,明家和达日家的大婚,居然这么一堆人聚在一起,吃的东西还要自己拿,也不用三拜九叩什么的。
    琴梵看见那人,身子猛地一颤,道:“我,我还是没有白来!”
    泽儿问道:“那人是缙公子?”
    琴梵点点头,泽儿对琴萱道:“那个女子是达日嫣吗,修为倒是你说的不高,但你不是说她很胖,我怎么觉得没你胖?”
    琴萱哼道:“还不胖,你让我跟她称下重量一!”
    泽儿道:“这个很难办,好吧,算她你胖好了,但是她脸有酒窝,你没有!”
    “她脸还有麻子呢,你怎么没看见?”
    “那么远,我怎么看得见!”
    “你光说我干吗,你怎样,人家缙公子,要自愧不如吧!”
    泽儿喝了一口酒,道:“你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么,告诉你,他我那个喜欢装斯的非师兄还差一截!”
    琴萱嘲讽地道:“说自己师兄装斯,是不是他抢了你的心爱之人啊?”
    泽儿白了她一眼,道:“是啊,他看了你,我好伤心!”
    琴萱每次和泽儿互相讥讽都要吃亏,只恨得牙痒痒,正找不到词反击,却见太鲁长老翩翩然走了过来。
    泽儿端着酒杯起身行礼,太鲁长老来到桌前,他扫视过几人,目光在琴梵身略一停留,随即对泽儿道:“这位欧阳小友从未见过,请问是从哪里来?”
    泽儿大大刺刺的举了举杯道:“明家的酒不错,我等下能带两桶走么?”
    太鲁长老皱眉道:“可以。”
    泽儿道:“好,那多谢太鲁长老了!”说完,一饮而尽杯之酒。
    太鲁长老见泽儿似乎没有话要对自己说,有些怪,道:“欧阳小友,听我家人说,你有话要对老朽说?”
    泽儿想了想,道:“本来我要替我师兄找你麻烦的,但这位琴家的妹妹不要我跟你一般见识,所以我算了!”
    太鲁长老脸肌肉一抖,强忍住怒意道:“请问你师兄是哪一位,为什么要找我麻烦?”
    泽儿眯着眼睛道:“你欺负了我家泰朿,难道一点歉意都没有?”
    太鲁长老头青筋都冒了出来,哼道:“什么泰朿,我根本不认识。”他一拂袖子打算离去。
    泽儿道:“等等,你打伤我家泰朿公主,她是佛国的六公主,您不会这么健忘吧?”
    太鲁长老神色猛地一变,霍地转身道:“原来小友来自佛国,不知你跟那位公主是什么关系?”他看见泽儿衣服里挂着的大佛珠,瞳孔猛地一缩。
    见太鲁长老的气焰一下被压了下去,泽儿心里冷笑,这老家伙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角色,于是更加张狂,挥手道:“算了,你先忙吧,回头我再告诉你该做什么。”
    听到这话,太鲁长老居然也没生气,只是欠了欠身子,道:“小友说笑了,那老朽先去敬酒啦。”他朝几人抱抱拳,这才退了出去。
    站在这一桌边的年轻人一头雾水,他不敢相信太鲁长老对这几个无礼的小子竟然如此容忍,
    凤娅琪道:“看来,泰朿公主的牌子还是很好用。”
    泽儿瞥了一眼琴萱,道:“我已经教训了太鲁长老,怎么样,你跟不跟我走?”
    琴萱满脸通红,道:“这也叫教训,你应该出手打他一顿才行!”
    泽儿道:“你是赖皮,我刚才说,让太鲁长老向我低头,我做到了,难道你要我当众打他两个耳光才算啊。”
    琴萱恨恨道:“要真那样,我真的佩服你,给你磕头!”
    泽儿鄙夷地道:“别给我磕头,离我十步之外行。”
    琴萱气得牙根发痒,真想扑去狠狠咬泽儿一口。
    阿豪道:“你刚才怎么不跟太鲁长老讲琴家的事?”
    泽儿道:“刚才琴梵妹子说了,琴家的事,求谁也不用求明家!”五人身后的年轻人闻言,脸露出恍然之色,原来琴家落难,来明家是求帮忙的。
    这时鼓乐之色悠扬,有人朗声道:“达日家达日伊黛、达日昕到!”
    泽儿道:“有身份的人来了吗?”
    琴萱撇撇嘴,道:“来的是达日家的五长老和达日嫣的爹,达日伊黛是五长老,达日昕是达日嫣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