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议论纷纷,只觉得这一定出了大事,也不知道那女骗子到底害了多少条人命,竟然惊动这么多官兵!
    再看看那豪华轿撵上走下来男人,虽然年轻,但一身威严的官服就让人望而生畏,而连鸣则强大的气场,更是让所有百姓心里紧张。
    有早上见过连鸣则的立即认出了他,不断惊呼道:“这位可是朝廷大官,天呀,他怎么带了那么多人来!”
    众人的低声议论,总有那么只言片语传到了连鸣则的耳朵里。
    只见他春风得意、翩翩如玉的俊朗脸上,立即浮上了不悦,虽然他一直努力在百姓中建立一个好形象,可那些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如此说他的女神,这让连鸣则有些忍无可忍。
    目光扫过周围那些百姓,阴冷中透着警告,那种被逼视的寒意直透到骨头里,让众人个个低下了头,谁也不敢再看向那个大官了。
    表面上的敬畏,却代替不了心中的猜疑。看到连鸣则那如冷面阎王似的表情,他们更加确定,一定是那个女骗子害人性命,连这么好脾气的大官都给惹怒了。
    连鸣则在众官兵的簇拥下,在众百姓等着看好戏的眼神下,大步跨进了这家还没有挂牌匾的新医馆。
    医馆一层依旧空空荡荡,连鸣则让那些手下官兵都留在这层,他不想让这些糙汉子看到关姑娘那貌美如仙的样子,更担心这些眉清眉仲的官兵吓着了那位娇滴滴的美娘子。
    他独自一人上了楼,官服在身,更显得他威风堂堂。
    到了柳如眉早上给秀儿做手术的那个房间,连鸣则特意在门口顿了顿,整理了一下已经没有任何瑕疵的官服,又清了清喉咙,这才大步迈了进去。
    屋里依旧是那几个人,连鸣则也懒得看,直接寻找他心心念念的那位姑娘。
    只是目光所到之处,根本没有柳如眉的身影,连肖月此时都不在这里了。
    连鸣则这才看向屋中其他人,那张大桌子上依旧躺的还是叫秀儿的姑娘,而秀儿母亲也已经恢复了镇定,静静的坐在一旁,已经靠着墙角睡着了。
    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还半躺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眼神涣散,只是在连鸣则刚刚进来时瞳孔聚了聚,此时又开始迷迷糊糊的起来。
    那人正是早上过来叫嚣的付大夫,而此时的付大夫早已没了刚来时的嚣张样子,倒像是个生了病的鹌鹑,一动也不动了。
    找不到柳如眉,连鸣则又急又恼,只不过他一个大男人不好对妇人做什么,只得走到墙角,居高临下的看着付大夫,沉声问道:“那位神医姑娘呢?”
    付大夫连脑袋都不能动,无力的靠在墙上,他眼神涣散的看着连鸣则,好半晌才含糊不清的说道:“走、走了。”
    连鸣则当即火气更盛,他为官这么多年,无论是别人对他、还是他对别人,从来没用过这么应付的态度。
    明明是个大男人,明明在早上还叫嚣得厉害,此时却半死不活,说出来的话都有气无力的。
    “本官在问你话,好好回答!关姑娘到底去哪儿了!她何时走的?何时才会回来?”连鸣则见不到心仪的姑娘着急,想到皇上此时的情况,皇后淑妃以及众大臣都等着他带神医回去呢,连鸣则心里更是焦躁不安。
    由于心里的怒火,他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在楼下等号的官兵听到连鸣则的怒吼声,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何事,担心右相大人在他们的护送下还出了危险,其中一人连忙大步跑上了楼。
    看到连鸣则安然无恙,他这才放了心。只是见连鸣则正在怒瞪着角落里的一个男人,这位官兵以为那男人说话放肆或做了什么惹怒连鸣则的事,便走上前,二话不说就踢了付大夫一脚,怒声斥责道:“放肆,回右相大人话,竟还敢坐着!”
    这是最基本的礼仪,平民百姓见到官员,虽说不用下跪,但至少也要恭恭敬敬的站着,从古至今,还从来没有官员站着、百姓坐着的时候。
    那官兵下脚可不轻,重重的踢在了付大夫的身上,就连连鸣则看到都隐约觉得身上疼。
    只不过付大夫身上的麻醉散药效还没过劲儿,正如前一日墨三那样,被踢被揍竟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付大夫的眼睛眨了眨,依旧一副困乏的样子,他此时别说站起来,就是想扯出一个笑或者一个哭都很难。
    而付大夫这种慵懒无视的态度,就像是对那名官兵挑衅一样,这让一直欺压惯了百姓的那官兵顿时来了火气。
    “你还懂不懂个规矩了!”那官兵一边怒骂,一边又踢了付大夫几脚。
    这边吵闹的动静吵醒了守在秀儿一旁的秀儿母亲。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秀儿母亲大惊,下意识的先看下仍躺在手术台上的女儿。
    见女儿正闭着眼睛睡觉,脸色红润,呼吸均匀,表情舒展,她这才放了心,顺着刚才的声音抬头看了过去。
    见是那个当大官儿的,还有一个气势嚣张的官兵,秀儿母亲被吵醒的怒气顿时没了。
    她缩了缩脖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避免引起连鸣则和那个官兵的注意。
    只不过她的小动作还是被连鸣则注意到了。
    连鸣则铁青着一张脸看向秀儿母亲,对待妇人,他的态度刻意压制了不少,问道:“神医姑娘去哪里了?”
    “啊!”秀儿母亲惊呼一声,似乎都没注意到屋里还少了人,连忙转头向四周看去,这才注意到,那位脸上戴着奇怪面纱的姑娘果然已经不在这儿了。
    “民妇……也不知道啊!那姑娘什么时候走的?”秀儿母亲一头雾水,反而还问下了连鸣则。
    连鸣则气结,这个蠢妇,屋里少了人她都不知道,竟还要自己提醒她才知道关姑娘已经离开了。
    这个妇人是问不出什么,连鸣则便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刚才一直清醒的付大夫身上。
    此时再看向墙角的付大夫,只见那个男人像死了似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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