缆车在山上,但席湛抱着我下山,我让他放下我,他温顺的放下我,我走在他身侧理解的说道:“我信任你,但我的心里的确吃味,我都不知道席诺干嘛要一直纠缠你。”
    而且我的这种感受席湛肯定有过,毕竟我和顾霆琛被他抓到又不是一次两次,虽并非我情愿,但我曾经的确没有给他安全感。
    我是最近才开始注意到他的感受的。
    我现在做事都要事事为他考虑。
    而且我清楚他的身边定少不了桃花,毕竟像他这种优质男人很多女人心里都惦记着的,我的情敌处处都是,而且这种情况不光是我,像季暖、谭央以及郁落落,她们都有危机感,因为我们的男人是块香饽饽,像上次那个护士就是典型,但这些我可以不在意的,就是心里烦席诺这个女人隔三差五的出现在席湛的身边,偏偏还有能力接近席湛。
    席湛眸光闪了闪,“她有事。”
    我瞧出席湛面色的不对劲,但没有再追问,因为我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就像曾经的我偶尔也会隐瞒他,我不想追问的太深,可我不追问并不代表他能犯错。
    只要不超出原则问题我都不计较。
    我没有开口让他远离席诺,因为他清楚我讨厌席诺,倘若这样他还让席诺接近他就是故意的让我不开心,这样就是他的不对。
    两人无言,我走在他的身侧没有说话,他握住了我的手心,他的手掌心略凉,在这夏日里消除不少燥意,我的情绪终于平静。
    下山的路漫长,我又穿的高跟鞋,走了十几分钟就受不住,席湛有这个眼力,走了一段路之后他蹲在我面前,我没有丝毫犹豫趴在了他背上,双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
    我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没有说话,他察觉到不对劲后问我,“允儿在生气吗?”
    我否认道:“没有。”
    我真没有生气。
    但是也没有说话的心情。
    “你对我刚刚的那个解释不满意。”
    席湛特别聪明,能察觉到我的情绪。
    “我不会因为你和席诺出现在一起我就生气的,因为有前车之鉴,我和顾霆琛……我并不是故意要提起他的,但我和他之前也有过类似的情况,如果我对你生气那显得我斤斤计较,而且双标,不过那都是情非得已。”
    席湛接道:“我清楚。”
    我偏着脑袋望着旁边的树林道:“你清楚什么?”
    他解释道:“你从没有想过要和他亲近,只是人非草木,你不忍心见他受难是人之常情,而且情况都在好转,他现在没有再纠缠你,你也不必再躲着他,虽然你们之间做不了朋友,但在危难之际帮扶一把未曾不可。”
    顿了顿,他接着说:“我和席诺亦是,我和她之间没有感情,连亲情都没有,但她毕竟照顾我母亲多年,她有事时我还需帮衬。”
    “我清楚,我就是有丢丢吃醋。”
    “昨晚让她抱了我,是我的错,是我预防不及,但那件衣服我扔了。而且我帮衬她仅仅是看在母亲的面上,跟她那个人从没有任何的关系,你犯不着吃醋,犯不着因为这件事而难过,不过见着这样的你令我很开心。”
    我好奇的问他,“你开心什么?”
    席湛的西装脱了的,身上只兜着一件白色的衬衣,而他的西装被他刚刚搭在了我的身上,虽然被我扯掉了但他又裹在了我的身上。
    只穿白衬衣的男人格外的有魅力。
    我隔着衣服偷偷的亲了亲他的衬衣,背上霎时一个唇红印记,我偷笑着听见他嗓音悦耳的说道:“因为你为我吃醋,我很少见席太太吃醋的模样。对了,我在蓉城是为了生意上的事,在过来的路上才知道席诺也在蓉城。”
    他现在倒解释的很清楚。
    我难过的问:“那我早上问你的时候,你怎么没说你在蓉城?要不是我刚刚遇见你……”
    席湛忽而笑说:“允儿,我原本打算给你一个惊喜的,结果没想到你知道我在这里。”
    我追问道:“什么惊喜?”
    “暂时是秘密。”
    我问他,“这个惊喜和席诺有关吗?”
    “呃……算吧。”
    与席诺有关的是怎样的秘密?
    我追问他,但他说晚上揭秘。
    等晚上参加完江家的商业宴会再揭晓。
    席湛体力极佳,背着我走了两个小时,我下山看见乖乖站在一边的尹助理和姜忱。
    荆曳特别有眼力,席湛放下我之后他赶紧撑着那把小洋伞替我遮阳,我脱掉身上的西装递给他,他收在手臂上突然感觉到一丝凉意,非常艰难的抬头望着我身侧的席湛。
    他赶紧问:“席先生的衣服?”
    荆曳赶紧还给席湛。
    席湛接过来又拢在我身上。
    我皱眉问他,“你做什么?”
    “允儿,待会我们换件裙子。”
    “呃,我就要穿这件。”我道。
    “乖,我陪你去商场。”
    我才不理会他,上车之后又悄悄地脱下他的西装,他见我如此固执便没有再劝我。
    席湛带我到了一高档小区。
    我下车拉着他的手心问:“这是哪儿?”
    “我在蓉城的公寓。”
    我下意识问他,“你在这儿有公寓你昨晚还让席诺住酒店?”
    席湛挑眉,“还在惦记这事?”
    我懒得搭理他,他带我进了公寓。
    进公寓的那一刻他特别迫切。
    是的,急迫的做。
    我的裙子都被他撕破了。
    晚上的宴会上肯定不能穿。
    完事后我醒悟过来问他,“你是故意的?”
    男人穿上衣服衣冠楚楚的问:“什么?”
    “故意撕破我的衣服。”
    席湛义正言辞道:“未曾。”
    我这才有时间打量他的公寓,没有其他的卧室,全部打通的,很大一套,最右端的位置放着床铺,左端是浴室,中间是沙发。
    浴室那边特别奢华。
    有一个工艺特别繁琐的浴缸。
    我起身问他,“你经常住这里?”
    “没有,第二次而已。”
    第二次搞得像这儿是他的家一样!
    席湛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接起来问:“你是?”
    “席湛,是我。”
    这个我是谁?!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