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你不喜欢我不想看到我,我以后都不来打扰你了。无名,我知道你说的是违心话,你是想我本来就伤心的心还要更难过吗?你想在我的心上再插上一刀。”郡主的眼泪再次滚滚而下,这个时候的她没有了和迟牧白对视的骄横嚣张,有的只是面对深爱的人的无奈和不舍。
    “你知道我不会说的,一旦我说出来你会更难过,何必逼我这么做让自己伤心。”史无名把郡主的手从自己脸上拿开,他为郡主用手指擦去脸上的泪。
    祁昭感觉自己袖子被沈七七拉了一下,沈七七对他抬抬下巴,示意祁昭和自己一起离开。祁昭以为自己看错了,因为他们躲在暗影里。沈七七见没有动,就怕他耳边轻声说了句,回去。祁昭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他感到不解,可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也不是发问的时候,只能带着沈七七离开了。
    沈七七没有忘记交代守门的守卫队,他们来到的事情当做完全不知道,也不能告诉其他人,更不能让里面的侍卫知道。
    沈七七和祁昭回到朗月宫,月灵在打瞌睡,见到他们回来立刻站起来,沈七七见到月灵勉强睁着大眼睛,却是两眼无神,走过去让月灵继续坐在椅子里,月灵被沈七七按在椅子里,反而清醒过来了,看到沈七七和祁昭面上截然不同的表情,她预感到肯定有事发生了。
    “你们两个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郡主出了什么大事?”月灵见到祁昭似乎在生气,他竟然别开脸不看沈七七,这是极为奇怪的事情。
    “算是出了大事吧。本来我是想抓住郡主的把柄,让他要以后不能违抗牧白哥哥的命令,可刚才我看到了让我感动的一幕,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要放过他们,他们的情况也太惨了。”沈七七见到祁昭不愿意开口,她就只能自己开口了,她希望能让月灵站在自己这边,要是月灵同意了,祁昭就不能反抗了。
    “这算什么感动,这个郡主要是不想嫁给皇上,就不要来到青兰国,来到了这里还敢和那个侍卫私下往来,你看看他们的样子还抱在了一起,要是刚才我没有用石头惊动他们,只怕还会做出不堪的事情,这种人根本就不应该来到青兰国。看样子他们迟早都会一起走,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祁昭最后一句话是对沈七七说的,他看起来非常生气,月灵在一边听着他们两个的话,差不多清楚他们两个的意思了,而这一次他没有站在审计器这边,而是直接站在祁昭这边。
    “公主,祁昭说的对,要是她不喜欢皇上可以不嫁给皇上,不用委屈自己,你也看到了他是如何对待皇上的,这样无法无天的女生根本就不值得你对他有一丝一毫的好,对了,她对你也是非常不好,你送去给她的东西他全部都扔出来了,要不就踩烂了,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对她这么好做什么不要为她着想。”
    月灵说起郡主也是满肚子的气,为了表示对郡主的友好,沈七七亲自选了很多的珠宝首饰,命月灵送去给郡主。郡主不是踩烂了就是赏给了身边的宫女,一丝半毫都没有留下,还当着月灵的面说这些都是非常寻常的东西,她在银宁国要多少有多少,她根本看不上眼。
    “这个那个不同,算了,你让我好好想想吧,这件事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确实想抓住她的把柄,可没有想到我被他们感动了。嗯,不过月灵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把你受到的委屈帮你讨回来,这点我可不会放过郡主这回事,不是那回事。”
    沈七七不会让月灵白白受到委屈,她对月灵伸出小尾指,月灵一把就勾住了。
    “公主你答应了就要做到一定要为我讨回公道,我看到郡主那个嚣张样就受不了了,她以为她是谁。”月灵扁扁嘴,沈七七刮刮她的鼻子笑了。祁昭站在一边仍然是翘着双手,感觉非常生气。
    “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没有做到,你放心吧,祁昭你没有那么小气吧,郡主还没有做出越轨的事,就是见见心上人而已,你也不要太严苛了。”沈七七转而对祁昭说道,她当然明白祁昭的心情,开始她用自己的想法去衡量祁昭,后来想起这个时代和自己的现代不同,在祁昭的观念里,郡主就算厌恶迟牧白,可她嫁给了迟牧白,就该忠诚于迟牧白。
    “算了,不说这个了,反正都是女人家的事,我也不想管也管不了,我想说的是公主,你是不是应该去见见金友,我觉得皇上有事在瞒着你,我觉得你应该去找金友。”
    祁昭的说法让沈七七和月灵都觉得奇怪,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再看祁昭等着他的解释。
    “皇上看起来神色不对。而金友是欲言又止,不过你没有发现而已,我想皇上一进来应该有扰心的事情,你最好就赶紧找金友问清楚,这还是帮助皇上解决困难的办法。”祁昭看男人比沈七七要准,而沈七七对他的话也是绝对认同的。于是沈七七要祁昭去联系金友,约好了见面的地方,沈七七要做的事情会尽快做到。而且早在第二天就给沈七七约到了金友,金友找了个借口来到朗月宫。
    在来的路上,祁昭已经把沈七七的意思告诉了金友,所以金友义来到朗月宫也没有客套,也没有客气,直接把迟牧白的烦恼告诉了沈七七,当然再说之前他也得到了沈七七的保证。
    “公主你能向我保证不把我的话告诉皇上吗?要是皇上知道了,我来你这里把这些话告诉你,他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我一定不会告诉牧白哥哥是你告诉我的,我会告诉他,我是从其他途径知道的,你只要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就行了。”沈七七有点不耐烦,不过她也更加肯定祁昭的说法是正确的,金友知道的事情肯定是非常重大而且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他不会在向自己讨厌保证金友,平时对自己没有这个胆量,她知道迟牧白最重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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