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槽槽!
    明歌小脸淡定,但是心里已经乐疯!
    叫一声金主爸爸,一辈子的金主爸爸。
    厉婕纤手一顿,那口红酒在她舌尖划过微涩的味道。
    什么破酒。
    厉婕美眸闪过一丝烦意,慢吞吞地放下高脚杯。
    她举牌,出声。
    “一千五百万。”
    明歌,“……”
    不行。
    淡定,淡定,她要淡定。
    可去你妈的淡定吧。
    又又又又是五百万!
    赚翻。
    明歌压了压心头的喜悦,咳了声,转过头,凑到宫夜宴耳边小小声地打探,“宫总,那位厉小姐好像对这只手镯势在必得的样子哦,你还继续往上加价吗?”
    女孩呵气如兰,幽幽浓烈的香与热的气息喷薄在耳廓上。
    勾人心痒。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说:“你离我远一点。”
    “不要。除非……”明歌眨了眨眼,耍无赖,道,“你告诉我~”
    宫夜宴瞥了她一眼,最终没说什么,直接用行动告诉她——他的答案。
    “两千万。”
    “……”
    明歌咽了咽口水。
    有钱人的世界真是太疯狂了,像她这样安静美腻的女孩子,真的不是很懂。
    不过……
    开森。
    在宫夜宴报价后,明歌果然信守承诺的离他远一点。
    她直起纤细的身子,往后一仰,斜斜地倚在沙发上。
    无袖的黑裙完美勾勒出她身体的线条,纤腿交叠而坐的姿态,有一种在尽情且慵懒的盛放艳色的韵味。
    尤其是今晚涂抹着烈焰系唇彩的红唇上,一抹漫不经心却艳丽至极的笑,落在厉婕眼中,无疑是扎眼。
    甚至……扎心的。
    厉婕将刚刚一幕尽数收入眸底,认定明歌先前是在向男人撒娇献媚,哄得男人替她买下手镯相送。
    前一刻,厉婕还能自我安慰,她是厉家大小姐,看中的东西无需谄媚讨好男人,挥一挥手自己就能买下。
    可是,在这一刻,这种身份与家世带来的优越感——
    荡!然!无!存!
    如果那个男人是宫夜宴的话……
    就算是她,也是愿意放下身段,去讨好的。
    厉婕深深地呼吸了下,纤手一抬,继续往上叫价,“两千五百万。”
    不让那个女人称心如意,是她最后的倔强。
    又又又又加五百万。
    明歌,“……”
    已经高兴得麻木了。
    她朝厉婕偷偷地递过去一个眼神。
    眼神明晃晃写着两个词儿:
    人傻,钱多。
    至于分毫不让的宫·金主爸爸·美人总裁·夜宴,当然是——
    有钱,任性。
    “三千万。”
    厉婕咬咬牙,清冷的声音落下,“三千五百万。”
    宫夜宴眼睛都不眨一下,“四千万。”
    9号座和12号座的大佬,像是杠上了,每往上加一次价,都刚刚好是五百万。
    这已经不是拍卖……
    而是——
    砸钱、炫富!
    众人一边羡慕嫉妒恨,一边忍不住心思转动。
    厉大小姐怎么跟宫总杠上了?这是有仇吗?京城的天难道……要变了?
    墨色拍卖行完全成了两人间的修罗场,而那只帝王绿手镯就是那——
    哦~
    该死的、磨人的、散发着浓浓诱惑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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