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九姑娘,还有好些个夫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都过来和林盈袖说话。
    满京城谁不知道林盈袖是皇后认的妹妹,和贵妃又是亲家。
    林盈袖都一一应付着,反倒是一旁的蓝氏被人冷落着,她倒是没一点儿不适,陪着笑脸站在林盈袖的身边。
    二房膝下只有二姑娘还有未出世的孩子没有定亲事,便有好些人家上来说亲,二姑娘虽非林盈袖亲生,却也是正儿八经的嫡女。
    若能娶二姑娘,便和公主、王府攀上了亲事。
    林盈袖都答应回头大家一处聚聚,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二姑娘的性子活泼了些,不如曦月稳重,好些人只是遗憾,若是能早一步定下曦月便圆满了。
    “我家这二郎媳妇啊!最会做表面功夫,你只看她家几个孩子亲事都不错,那还不是原配给安排的。二姑娘的亲事却是半点儿也不上心的,分明是外头做好人。”
    林盈袖听见一声,不由得朝说话的方向看了过去,竟然是老姑太太,老姑太太婆家长房嫡子是此次平西大将军,今日才封为镇国公,身份今非昔比,连老姑太太的儿子也封了一个正四品的军中副将。
    自然,老姑太太也得意了起来,她娘家是侯府,婆家却是国公。
    林盈袖笑了一下,对老姑太太的话置若罔闻,继续和亲近的夫人们闲聊。
    七姑娘跟着婆母过来,林盈袖细看,只觉人好像还瘦了些,只是人前也不好多问,拉她一起坐下。
    一会儿功夫,帝后出来,众人拜见后方才入席。
    裴垣在对面的席面,和几位大人一起,虽未过来说话,眼睛也时不时关注着林盈袖。
    过了头三个月,林盈袖也安稳了很多,只是人胖了些。
    除了几位将军封赏,朝中还有好些大臣也获了封,裴垣仍然在户部,不过今儿给皇后请安。听意思也有封赏,只是席面上没说林盈袖心里犯了嘀咕,裴垣这个年纪能担任这样的重职,将来正一品是绝对跑不掉的。
    只是看着别人,不免有些羡慕。
    领了宫宴后,众人依次离开去,裴垣让人将轿子抬回去,自己上了林盈袖的马车,惹的两个女儿好一阵埋怨,跟了老太太的马车家去。
    林盈袖的马车十分宽敞,地上垫着厚厚的地毯,桌上焚着香。
    男人亲自倒茶,先尝了一口才递给林盈袖。
    “听皇后娘娘说,有咱们家的封赏,怎么没消息,亏得你忙活了好几个月。”
    男人亲昵地捏了下女人的鼻子,问她冠重不重。
    正二品的能不重吗?
    裴垣亲自替她将冠摘下来,道:“陛下不说自有他的道理,咱们家风头也太盛了些,低调些也好。朝中的事儿你别操心,照顾好你和这个小宝贝儿。”
    林盈袖努努嘴,主动靠近撒娇,“夫君,我觉得你现在不疼我了。”
    男人捏着女人的下巴,轻轻吻了一下女人的唇瓣,都快二十三岁的人,还和小女孩儿一般矫情。
    女人满意地笑了下,贴着男人,今儿长公主府的夫人说起亲事,意思孩子们也不小了,该预备着亲事。文渊才十二岁,预备着,大约也有十三四岁成亲。
    一成亲林盈袖就准备着要做人家的婆母,做祖母。
    她才二十出头,未免太早了些,心里不乐意,想到又要养孩子又要带孙子,不免头疼。
    “我不管,先分了府,若是娶儿媳妇,侯府哪里还住的下。”
    男人宠溺地揉了揉女人的头,女人撒娇的小模样让他得到了满足感。
    分府的事儿裴垣也有所打算,只是不巧林盈袖有了身孕,这个时候也不好搬家。
    家里虽有曦月帮着管家,她毕竟是个小孩子,加上又怕搬家劳累。
    “昨晚你不在我屋里,和那两个小妖精在书房做什么?家里小周妹妹不好吗?”
    男人一脸哭笑不得,明明是林盈袖打发丽曼姐妹两个过来给他送点心和茶水,怎么反倒成了他和两个丫头关起门来做什么。
    “夫人想知道?不如回去检查检查?”
    男人的语气突然暧昧,林盈袖咬了下唇瓣,有些傻傻的问:“这要怎么检查?我一个当太太的你让我检查丫头,传出去别人还不笑话死。”
    男人伸手将这可爱的大宝贝搂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乖,回去我教你。”
    女人似信非信地白了男人一眼,乖乖坐着不提。
    一回家,男人迫不及待地将人推到卧房里,带上房门,明明都已经是五个孩子的母亲,偏还跟个小姑娘似得,怎么不让人心痒难耐。
    女人只觉男人好似饿了很多的狼,那双眼冒着让她害怕的光芒。
    后退数步,“你要干什么?”
    男人步步逼近,最后将女人按照床榻上,呼吸加重,“你这衣裳太重,我帮你脱。”
    “你别闹,仔细着孩子。”林盈袖半推半就,她可不傻,真要把男人推到别人的怀里去,可别指望还能乖乖的回来。
    再说,她也非过了不惑之年,夫妻之事也没必要回避,让夫君和自己离了心,往后还指望能有好日子过。
    女人勾着男人的脖子,眸中闪烁着无辜天真的芒,“老爷,大夫说有身子,要小心些。”
    女人这副模样最是勾人,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中的动作温柔了很多,“别怕,我知道分寸。”
    一炷香之后,男人一脸满足,女人温顺地靠在男人怀里,脸上是不自然的潮红,双手握成拳头,慢慢平稳了呼吸,“说好的仔细些,你每次都这样......再不许你到我屋里睡,上次也是,非要弄的人受不了。”
    男人笑声中带着满足和得意,亲了亲女人的额头,若非是顾忌着腹中的孩子,他真想让女人明儿下不来床。
    裴垣这个年纪正是虎狼之年,虽说妻妾成群,但他的口味早被林盈袖养刁了,小周氏木讷,那两个新来的虽说有几分姿色,却太过肤浅露骨。
    “都说了,让你乖乖地配合,你偏不听,疼了又怪我,那下次你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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