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考官起了卷子也格外的震惊,连连望着那走出去的清俊背影,道:“这是杀出来的一匹黑马呀!”副考官也过来看了一眼,“阅卷审题提笔一气合成,这是多年不曾见的奇才。”
    考场上微微有些变化,他们随着几位考官的目光看去,居然是被人瞧不起的萧家庶子。
    萧晟也看到了他们的目光,奇怪,难道是交了白卷?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一笑,庶子就是庶子,给你登天梯也入不了九霄殿。
    金水瑶出来午阳偏西,但是没到夕阳斜金乌落,怕是答题慢的出来也就这个时候,趁着时间尚早他往回走,没想到意外地碰到了某个人。
    “你…”你字往下没有说,就看着树下的人虽然做了修整,银色的面具看不清他的本来面目,可是她还是一眼认得出来。
    “这样的表情不亚于大白天见鬼。”对方还讽刺的说着,“我就是来看看,这回会大放异彩表现的天纵奇才,还是运筹不足,差之毫厘而失臂。”
    大概是料想到他会这样,所以先拿气势压人,不说看了某人一眼,心里放不下。
    “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不生气,赶快回去。”金水瑶说这话的时候格外的生硬,其实心里也是希望他留下的,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接触。
    “怕什么?”萧景推了推银色的面具,后很坚定的道:“如今他们忙得很,恨不得马上让我成亲咽气。所以即将咽气儿的人窝在屋里,没人会看到他出来。”
    萧景说到这里怕又被赶走,道:“你记得吗?我们出去骑的那个马,就是疯掉落到悬崖的那个,如今又登场了。”
    金水瑶记得那匹马,由于事发突然又坠落悬崖,最后也没知道那匹马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格外的小心。
    “你可是发现了什么?”两个人并肩往前走,同时上马车,谁也没发现后边儿有一束目光,一直在看着他们的动向,直到马车扬长而去,这人才收起了疑惑的目光。
    “说啊。”金水瑶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可是有些人来作怪。伸手摸着自己的腰,“真疼。”
    看着他那一脸求关心的模样,金水瑶水眸含笑。对方以为能进一步开口的时候,她道:“知道活该怎么讲嘛?”
    萧景抿唇道:“还不是为了伺候你。”
    “要不要你的脸了?”金水瑶笑的冷,“看来活该你不懂,那么自作自受该明白吧?”
    萧景使劲儿的摇头。
    “别跟我装四六不懂。”金水瑶揉了揉手腕,“着急答完回去,手腕都累的生疼。”
    萧景一听不再捂着自己的腰,直接拿起了她的手。
    “你出来的的确是太快,确定都添上了?”
    这还是满是质疑。
    “如果我高中,你怎么讲?”
    萧景寻思了一下,然后脸色魅惑得道:“把我奖励给你。”
    “本来就是我的,送的都没诚意。”
    “那请你再坐一回花轿,诚意十足吧!”
    看着对方杨过来的脸,金水瑶冷哼,“我怎么听出了别样的味道?是不是能换新娘的时候都没换,想要让我感激涕零啊!”
    “没有,没有绝对的子虚乌有。”萧景在车里摘下了有些碍事儿的面具,放在了青色莲枝的衣袖当中。
    青色的衣衫很是趁着他风清月朗,自有俊秀不凡之气。尤其是他故作认真的时候,冷峻高傲的让人折服。
    “好看么?”看着他盯着自己看,金水瑶逗逼了一句。如今的她故意的整了妆容,与自己的水润相比相差千里。
    但萧无也有着优秀的资源,不然彻底的转向也是难得。
    “难看。”直接就被夫家给嫌弃了。
    “我感觉还是可以的。尤其是照着镜子看印堂发亮,八彩眉生,一看就是…”官运亨通没说出来,对方直接说了一句旺夫相,把她的想法给压了。
    看着对方不是不知,这是不喜了她插手朝堂。
    “你也知道,苏妤那个替身就在苏家,而你手上还有这报仇的事,事关公婆你紧锣密鼓的进行,我插不上手也不想你分神。科考了进朝堂我还能查苏妤的事,你别不支持,今生见她实数三生有幸,岂能辜负这来之不易之事。”
    看着她感慨的说完,萧景也道:“那你小心。只是你以萧无得姿态出去,不怕你走后他被啃的骨头都不剩么?”
    好歹也是左膀右臂,想她不会无所谓。可是短时间若被他趟出路来,也是不易之事。
    看着他居然会考虑萧无,这不是六月飞雪么?
    “你别这么看着我,现在你跑出来,少不得被你废心。”
    原来是顾念之情。虽然少了点,但是胜在有。
    金水瑶凝视着他,挑逗的说了一句,“你都学会爱屋及乌了。”
    萧景看着她如水的剪瞳,在修饰过的眼睛里迸发出来。昔日瓷白的脸现在是朦胧着。可是挡不住她在自己心中光彩。看着她便能想起几个月的禁欲,一招得以释放便不可收拾。想着她的娇艳动人,指尖摸过如同热浪袭来,恍惚之间从指尖到了四肢百骸。
    “你又情动了。”
    “愿意做你的情,牵起你日日的念。”
    “好酸。”金水瑶说着主动的把他抱紧。在两个身体紧紧相拥的时候,能够听到彼此有力的心跳。
    “活着真好。”
    面对着日日都期盼着他死的人,箫景有感而发,带着一股子酸楚。
    金水瑶在他的怀里微微侧了侧身,用手一下一下扶着他的心口。道:“人之所以是人,就是与畜生不同,所以何必和他们生气。”
    箫景黯然,想着如今手上的证据,一一的指明是他二叔伤了他的父亲,也是这样的一份亲情让自己的父亲放下了警惕。
    不然,刀歌铁马下的将军为何会在胜利凯旋的时候故去。
    忍不住的落下了泪,一双柔软的手为他擦去。
    “现在差的是他怎么下的手,这件事情只有亲自逼问他,可是他见了我便是躲避,如今只能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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